许大茂随便抓了两只兔子,一公一母,放进笼子里,从玉虚山出来,就回家。
“大茂,你哪去啦。”
“都半个多小时过去,够你往后海去八趟了。”娄晓娥坐在饭桌等待着许大茂回家吃饭,看到许大茂进屋,立刻有些有些幽怨说道,她这忙忙活活大半个小时,许大茂什么也不管,饭都出锅五分钟才回来,能高兴吗。
肯定不能。
“蛾子。”
“消消气。”
“刚才在三大爷那儿吵了一架。”
“来,让哥哥给你捏捏肩,做饭辛苦你了。”
许大茂说着把手放在娄晓娥肩膀,就是一顿按。
娄晓娥霞飞双颊。
“好啦,好啦。”
“我没生气。”
“坐下好好吃饭吧,不然都凉了。”
娄晓娥语气弱了下去。
明显被哄好了。
女人,就得哄着来。
越和她对着干,越拧着来。
“大茂,你刚才说跟三大爷吵架,你跟他一个人民教师,有什么吵的。”娄晓娥问道。
“阎埠贵那老小子,披着人民教师的外衣,尽干一些自私的事情,我好心好意点他一下,他还不乐意,算了,不提他。”许大茂摆摆手,起身去锅里盛了一碗面条。
“你呀。”
“以后别掺和三大爷家事情不就得了吗。”
“人家是四合院三大爷,直接对街道办负责,可别招惹。”
娄晓娥说道。
许大茂没说话,往面条里盛了一点西红柿炒鸡蛋卤。
桌三道菜。
都是荤的。
炖牛肉,腰子,西红柿炒鸡蛋。
许大茂家平时基本其实是两道菜,一荤一素。
许大茂作为轧钢厂放映员,正式员工,一个月工资37块5毛,再加下乡放电影,和工厂放内部电影等一些补贴和捞到的好处,一个月工资,轻轻松松超过五十块钱,整体要比三大爷阎埠贵挣得还多。
家里就他和娄晓娥张嘴吃饭,所以显得生活条件很好。
许大茂家,算是四合院里年轻后生辈儿最好的。
一大爷易中海挣得多,但接济这个接济那个的,挑费很高。
一大爷易中海,接济的人多了,反而如果某一天不接济,会挨骂。
老好人,真的并不讨喜。
“猪腰子。”
“吃哪补哪。”
娄晓娥给许大茂夹了几片。
娄晓娥不敢去看许大茂眼睛。
按理说娄晓娥和许大茂已经结婚三年,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今天的许大茂,就像是脱胎换骨一样,骨子里有一种不一样的气质,让娄晓娥重新认识了一样。
“蛾子。”
“不然……咱们吃了饭就早点关灯睡觉?”
许大茂吃着腰子说道。
“也不是不可以。”
娄晓娥回答。
娄晓娥脸蛋都能掐出血来。
饭后,娄晓娥去厨房拾掇碗筷,许大茂则是从书桌拿了一本历史大杂烩书开始看,内容从秦始皇,一会儿又说道唐太宗,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书桌的书,都是娄晓娥从她娘家里陆陆续续带来的。
许大茂虽说个世界是北大历史文学系研究生,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什么都知道。
多看看历史书,温故而知新。
总没错。
厨房里锅碗瓢盆作响,许大茂丝毫没有去帮忙的意思,这就是家庭地位。
“你……你要关灯吗……”
娄晓娥从厨房里收拾出来,看到许大茂在看书有些意外,心道,许大茂应该就是装装样子,书桌摆放着那么多书,许大茂这几年一本书都没有翻过,现在去看书?
所以娄晓娥就没有在意许大茂在看书这一件事情。
“蛾子,那我可关了啊。”
许大茂说道。
这才晚不到八点钟。
“恩……”
“你说早点睡的,好像是我要求的一样。”
娄晓娥轻啐,然后就逃也似的进去里屋。
……
翌日清晨。
许大茂简单吃了点馒头就着咸鸡蛋,喝了一碗小米粥,就去班。
“哼!”
许大茂遇到三大爷阎埠贵,阎埠贵推着自行车,朝许大茂冷哼一声,不给好脸色,然后就骑着走了。
“三大爷。”
“您骑自行车可小心点,别摔倒。”
许大茂大声说道。
“用不着你关心。”
“跟我阴阳怪气是吧。”
阎埠贵哪里听不出来好赖话。
许大茂面色从容,目送送走阎埠贵。
“许大茂。”
“怎么着,你这是跟三大爷生出间隙来了呀,你不是以前跟三大爷关系挺好的吗,从公社里拿回来一些土特产,没少给三大爷一家子尝尝。”
何雨柱手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空饭盒,许大茂和三大爷阎埠贵刚才那段对话,他全部看在眼中,幸灾乐祸。
何雨柱可以说跟许大茂从小就积怨已深,水火不容。
有我没他。
“傻柱。”
“关你屁事。”
“一个伙夫,整天不好好炒你的菜,到处耍贫嘴。”
许大茂直接怼何雨柱。
个世界那么多人都在为何雨柱打抱不平,说何雨柱是个好人,不该被禽满四合院里面的一堆人坑,但有没有想过,一切,都是何雨柱自己做的,他愿意被棒梗偷,愿意自己天天吃花生米,把肉都给贾家,愿意养老一大爷,二大爷和三爷,愿意当那个被人坑的人。
许大茂看着就来气。
就特么禽满四合院,连带着何雨柱何雨水没一个好东西。
何雨水天天撺掇着何雨柱娶了秦淮茹,也是脑子里有坑,把亲哥哥往坑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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