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小芸看着自己还搂着蒋立志的胳膊,白皙的脸庞不仅变得通红,连忙松开了他的胳膊,不过好在周围的环境比较暗,也没人注意的到。
“下次直接打我电话就行,群里面都有记录,停尸房这种地方,大半夜的还是少进比较好!”
“嗯,知道了!”回想起自己刚刚在停尸房的经历,小芸又是一阵的心惊胆战,那种地方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走吧!”在外面待了一会,蒋立志就带着小芸回到了医院里。
“蒋医生,你说停尸房的那些尸体上面为什么要绑着一个铃铛啊!”
一边走,小芸脑海中不自觉就浮现出了刚刚停尸房里面的情形,不过现在身边有人,也就没有那么怕了。
“这个啊,据说是以前的规矩吧,说是怕那些人突然活过来,就在脚踝处绑了铃铛,不过这种事情我也是道听途说,没什么依据!”
“哦哦,这样啊!”小芸则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两个人就一起进了医院大楼。
等到蒋立志再次回到停尸房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四点半了,打着哈欠刚回到停尸房的蒋立志,就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动。
“叮铃铃……”
“嗯?”
有些困意的蒋立志听着这些响动也没放在心上,眼下医院也没什么事了,就准备回自己的休息室睡一会。
“叮铃铃……”
一阵轻微的响动再次传来,和之前相比,这声音似乎越来越远了。
困意正浓的蒋立志正准备回去时,眼神突然瞄到了一具尸体脚踝处的铃铛。
“叮铃铃……”
听着越来越远的声音,蒋立志猛然间就清醒了过来,听着已经微弱之至声音,他连忙在停尸房内转了起来,随后打开灯,在停尸房最东边的一个角落内,一张白布散落在地,冰凉的床上,早已是空荡荡的一片。
“怎么会!?”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绕是经常和尸体打交道蒋立志,此时内心也不仅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铃铛!!”
蒋立志猛然想起来刚刚响起的声音,这才想起来那种声音的来源。
看着空荡荡的床位,蒋立志一边往外走,一边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你下班了?”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内,周警官正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见蒋立志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不仅问了一句。
“你现在在哪?医院丢东西了!”
“丢了什么?抓着人了吗?”听到蒋立志这么说,周警官的脸色有些怪异,毕竟想在医院里偷到太多值钱的东西可没有那么容易。
“丢了一具尸体,我怀疑是他自己跑出去的!”此时的蒋立志正在监控室内调着刚刚几分钟前的画面,和他想的一样,在一阵铃铛的轻响中,一个姿势怪异的身影正快速的往医院外移动着,很快就消失在了监控的范围内,不见了踪迹。
“自己跑出去的,他偷了他自己!?”电话的另一端,周警官皱着自己的眉头,如果不是他了解蒋立志的话,他一定会绝对对方是在消遣他。
“你等着,我再过去一趟!”挂掉手中的电话后,周警官一路就来到了医院的门口,就看到蒋立志在不断的向他招手。
“到底是怎么回事?”见蒋立志后,周警官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蒋立志看了一眼旁边的几个保安,凑到了他的耳边。
“我们停尸房的尸体上都绑着一个铃铛!”
说着,就点开了刚刚的画面,医院这里的监控是有拾声器和音视频同步的硬盘录像机,所以监控拍到的画面也是有声音的。
在电脑的屏幕上,周警官能够很明显的看到在一片昏暗的灯光下,先是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随后一道身影迈着诡异的步伐直接冲出了医院大门,不见了踪影。
“这……”
看着屏幕人如此诡异的一幕,周警官的心里也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随后把这段视频拷贝一份后,两个人就从监控室内出来了。
“这件事我会和你们医院说,你暂时不要声张!”
“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蒋立志闻言点点头,随即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这个认识多年的朋友。
“实不相瞒,今天晚上来医院之前刚遇到一个!”见蒋立志一脸的惊讶,周警官的苦笑一声开始解释道。
“我这伤口就是被一个小女孩用手掌直接捅进来。”
“难怪你要来个浑身检查啊!”看着周警官的腹部的伤口,蒋立志突然想到了那张纸条上面的内容。
“你在哪遇到的那个小女孩?”蒋立志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掏手机,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泰和小区,这两天死了一堆人,都是因为那个女孩,这话你听听就行了,可千万别人提啊!”
看着已经有些微亮的天空,周警官不仅叹了口气,原本还想着休息一会呢,但是现在看来,显然是不行了。
“我走了,有事再和我打电话!”拖着沉重的身子,准备先回警局再说,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必须尽快汇报上去,让上级去头疼去吧。
“泰和小区……”看着周警官离开的背影,蒋立志在工作群里发了几条消息得到回复后,也出了医院,朝着泰和小区的位置走了过去,打算看看那张纸条上字迹的主人,到底是不是他心里猜测的人。
“嗡!!!”
一大清早,李天就被手机的铃声给吵醒了,打开手机一看,正是张宇打过来的。
“喂,干嘛?”
李天翻了个身,有些不情愿的喊了一声,被子的一角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还睡呢?今天天不热,我们在外面搞野炊你来不来?”张宇的语气显色有些异常兴奋,如果李天猜的不错的话,这次的野炊绝对是狼少肉多,不然对方不可能这么好心的打过来。
“我就不去了吧,我这身份也不合适。”李天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了,倚靠在床头上,还有些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