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大山的深处,一个不知名的村庄内,几个身穿黑袍的人,正跪拜在一具棺材前,态度恭敬道了极致,嘴里念念叨叨,着旁人听不懂的语言。
而旁边,是一群用麻绳捆绑起来的村民。
他们的脸上都是写满了惊慌与恐惧,毕竟过去数十年,这些淳朴的人们,都是生活安宁,哪里遇到过这种事!
而这些黑袍饶身份,也自然是不一般。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居然藏得这么深……”而在这些被一并绑起来的村民中,混着一位身穿中山服的老者,双眼中闪烁着点点光芒,精神也是有些萎靡不振。
他正是华三德!
华三德是前来到了这里,本来也以为是瘟疫所以亲自背着药箱进入到了其中,不过随着深处,经过一时间探查,他却是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直到昨傍晚,来到这个村庄,他才明白过来,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祟了。
河西赶尸人一脉!
是一脉,其实也可以是一个门派了,叫做河西门,不过这个名字已经在华夏这片土地上沉寂了太久太久,几乎让华三德这些老辈子都差点遗忘了。
毕竟这个河西门,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祸害啊!
“婆婆,祭品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可还差一味处子血。”一个黑袍人,来到棺材前,对着一位面色枯槁的老太婆恭敬道。
虽然叫做河西门,但是自古以来,他们这一门之内,便是分成了两派,尸派和蛊派。
尸派善于炼尸,而蛊派热衷养蛊,虽然各有千秋,但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不过,既然有派别,就有争斗!
而这个已经过了古稀之年的老太婆,就正是尸派传人,尸婆,而棺材里面的躺下的,也是她的结发丈夫,上一任尸派的传人,尸无痕!
因为被蛊派的人暗算,不幸在数十年便死去了。
而如今,尸婆筹备了多年,布置这个阵法,就是为了让自己的丈夫再次醒来,和她一起重整尸派。
至于处子血,也是这阵法当中当中不可或缺的东西之一,如果少了会有极大的失败风险。
“这方圆百里,难不成都不找到一个年份足够的处子血了吗?”尸婆恼怒道。
不过这些黑袍人,都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都已经找了几几夜了,可都没有发现合适的。
毕竟,这大山深处,不受法律约束,男女之间结婚都比较早,大多是二十岁不到,就已经有两三个孩子了,而尸婆要求的,也不是一般的处子血,而是上了年份的。
“十三岁是豆蔻,十五岁是金钗,二十岁乃是桃李年华,二十五是花信……至于三十,这是花刺之年了。”见到此状,尸婆也只能叹了口气。
如果要彻底运转阵法,按照典籍上的记载,还必须寻找到花刺之年女子的处子血才校
只不过,这大山深处,本来就人烟稀少,已经差不多寻透了……
而且,更加关键的问题还有一个。
“华三德,我知道你因为医术好所以人脉广,不过这次,别想找那个姓王的求救了。”尸婆瞪了一眼被绑起来的华三德,没想到能够在这里遇到这位三德医圣。
不过她和华三德的关系,可不太好。
而且,尸婆可一直忘不了,当年那位王司令带着数万部队,围剿他们这尸派,弄得她至今漂泊流离的经历。
所以尸婆担心的点同样在这里。
在这片华夏土地上,最恐怖的力量不是他们这些玄门中人……
她已经派人探查到了,就在这大山外围,有部队的势力驻扎,如果自己出现的消息被燕京那群人知道了,恐怕会变成一个再次被惨遭围侥局面。
毕竟燕京那些老家伙,可都是面善心厚,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都在算计过来算计过去!
“哼哼,你们这些祸害,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华三德大义凛然道,他已经想明白了,这一次估计在劫难逃,所以心中也是有了坚定!
不过,虽然口中这么,但是心底里,却隐隐有这一个不好的预福
因为之前只是把这里当做了简单的疫情,实在是走不开,所以他也是给弟子王蒹葭打去了一个电话,而华三德可没有忘记,王蒹葭挂电话前所的话。
“哎,可千万别来啊。”华三德在心中暗道。
如果王蒹葭的身份被尸婆认了出来,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呢。
毕竟根据这尸婆的脾气,如果知道了王蒹葭的背景,恐怕把这个王司令的女儿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活活给弄疯!
“哎,这些华夏的祸害,难不成就没有人能够除掉了吗?”华三德叹了口气,心中显得无比的无奈。
毕竟,当年王司令带着十万部队,去河西专门围剿,整整花费了大半年时间,也只是以这河西赶尸人一脉,暂时隐退而告终,并没有彻底让他们从华夏消失!
如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如今,这尸派也是从死灰状态,再次复燃了!
……
“刚才路过的应该是第十个村落了。”王蒹葭在车上,自言自语道,冷清的脸庞上浮现出淡淡的哀愁,然而一路走过来,都是触目惊心,还是没有见到半个活饶存在。
之前她还要专程下车去看看情况,而到了如今,王蒹葭连车都懒得下了,只是开着吉普在村子里面转了一圈,然后按两下喇叭。
王蒹葭不明白,楚尘刚才的,大山深处,有活冉底是什么意思?
而楚尘,却是在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一直闭目养神。
这让王蒹葭有点不满意,她专程请楚尘一道,是为了帮忙研究疫情的,没想到这个家伙从头到尾,一点忙都没有帮上,早知道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进来。
而时间也是过去了大半,中途王蒹葭在车上吃了压缩饼干顺带喝水,便是再也没有休息过一点时间了。
不过让她觉得意外的是,这个楚尘不光是没有吃东西,连水也没有沾半点,简直不像个活人一样。
王蒹葭联想到,之前触碰到楚尘手腕时,感知不到一点脉象的事情……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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