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跟他老婆一直没有子女,以前一直看重何雨竹老实巴交,为人憨厚,实诚善良,就想让他将来给他们夫妻俩养老送终,所以平日里才会稍微对他好一些,这都是有目的的。
这种好目的不单纯,不提也罢。
“老头子,何雨竹叫你呢!”易忠海的老婆一大妈闻言赶紧拉扯一下他的衣袖。发生了这种事,她也被吓得够呛。
这何雨竹脾气有点不好啊!
人刘海中好歹是长辈,他对他实属大不敬,就差没有直接动手打人了。
一大妈可不想再招惹何雨竹,昨晚何雨竹对易忠海的威胁,她在门口也约摸听了个大半,如今,这人长本事了,纯是一个白眼狼,心狠手辣,他们也惹不起!
一大爷这才回过神来,“啊哦,好,接下来我就来说说这第二件事。”
“何雨竹准备在咱大院里养两条田园犬,这事你们没有意见吧?”
众人扭头面面相觑,想发言又不敢发言。
何雨竹刚才教训二大爷的事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害怕着呢!
这谁敢说?谁敢有意见?这不往人枪口撞吗?
“傻、何雨竹,先说好咱是文化人,文明人,只说理不动手。”这时,左顾右盼瞧见没人敢站出来,三大爷阎埠贵赶紧站出来说道。
次咬文嚼字没比过他,这次一定得找回场子。
但阎埠贵刻意跟何雨竹保持距离,不敢靠他太近。
何雨竹皮笑肉不笑看着他,“行。”
“那三大爷你说这狗我能养吗?”
“那当然不能啊!”阎埠贵一听何雨竹这话,赶紧接了下去。
开始说教起来。
“这大院怎么能养狗呢?万一放出去咬着人怎么办!你负得起责吗?你能负责吗?”
“我还就负的起这个责。”何雨竹淡淡道:“我家小黑小白乖的很,从不咬好人,要咬啊就专咬那坏人,满肚子坏水那种人!”
“何雨竹不是我说你,你别不爱听,在这四合院里就连小孩子都知道不能养狗,尤其是大型犬,更不能带到大城市里面来养,我好心好意跟你讲理,你一个大人怎么就死活听不进去呢?”
“三大爷,瞧你这话说的就不对,怎么不能养狗。”何雨竹笑容一凝,直接回怼,“许大茂他们家在院子里养鸡,秦淮茹他们家在院子里养兔子就行,就不兴我何雨竹养几条狗啦?”
讲道理谁不会了?
他阎埠贵还想跟他讲道理?
他前世好歹是一个大学生,肚子里的墨水多着呢,不知比他阎埠贵多了好几倍!
“而且我家的小黑小白那么可爱,又乖巧又软萌,怎么会咬人,根本就不会咬人好吧!”
“我这是当宠物来养的,你管得着吗你?!”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有谁将来被我家的狗咬了,那咬的好啊。你们不知道,这狗啊专咬心怀叵测的贼人,不咬他咬谁!”
阎埠贵实在说不过他,“你现在是这么说,那你家狗真咬了人怎么办?”
“那我赔钱啊。被咬了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何雨竹怒怼回去后,才想起来这年头,应该还没有开发出狂犬疫苗吧?
不过他家的狗属系统出品,被咬是不会得狂犬病的。
“???!”
阎埠贵听懵了。
赔钱他知道,这打狂犬疫苗是什么鬼?
“傻、何雨竹,你说什么呢。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赔什么钱啊。不养狗不就行了吗?”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这话,立马就急了。
他何雨竹的钱还得留着接济我们家,这狗还真心不能养,还是两条,养那玩意儿得多费钱啊!
“我钱多我就爱赔,你咋的,你又不是我妈还能管得着这种事,还不许我养狗了?”何雨竹毫不留情面直接回怼,“那你家也不能养兔子,许大茂家也不能养鸡!”
“其他人也一样,在咱这大院儿,不让我养狗,鸡鸭鹅鱼猪你们谁都别想再养!”
何雨竹索性把话往这一亮,直接打开了天窗说话。
贾张氏被怼得一声不吭,吃瘪退了回去。
气得直跺脚。
下来只得对自己媳妇发气,“秦淮茹,平时你不是最爱管何雨竹的事吗?他也最听你的话,你怎么不去管管。你去说说让他不养狗。”
“妈,我也不能去,他不听我的。”秦淮茹才不敢去,她现在是怕他得很,害怕再挨一耳光呢!
她之前隐瞒下了这事儿,骗贾张氏和几个孩子说,脸的伤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也就她们几个信,要换几个人早揭穿她的谎言,摔伤都能摔到脸,骗鬼呢!
“哼,没用的东西的。”贾张氏气得直哼哼,骂道秦淮茹一句,说完转身就回屋。吃了这么大的瘪,这会呀她也开不下去。
气走了贾张氏,何雨竹扭头再问三大爷阎埠贵,“您老觉得我现在能养狗了吗?”
“能!能!”
阎埠贵他哪能说个不字。
这些人都害怕没人敢出头他也不敢。就连整个院里当家作主的一大爷都没发话,他这个老三也不敢做主。
赶紧退了回去。
这何雨竹不简单啊。
吃得好穿得好,连脾气都这么暴躁,他阎家惹不起啊。
免得引火烧身。
“那我来说下第三件事。”一大爷见缝插针继续往下说。
“这第三件事就是许大茂被何雨竹揍的事。”
“这具体经过怎么样,许大茂你自己前说吧,我就不替你转述了。”
一直在下边坐着,一脸不快的许大茂这才赶紧叫人推着他前,“来,搭把手,搭把手。”
他现在腿受伤,左脚缠着绷带,还就只能坐在椅子,刚才过来开会还是被好几个人扶着来的。
“一大爷,各位街坊邻居,何雨竹这厮打我,你们看看他把我的腿打成啥样了,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得了吧,我可做不了你的主。”一大爷易忠海白眼翻天,“你自己跟大伙说说你先干了什么事儿。”
“瞧易大爷您说的,我还能干什么事儿啊。我昨儿个路过自家院子口时,心情悠哉嘴里正哼着小曲儿呢,突然从巷子里蹿出一小畜牲,毫无征兆啊,直接来对着我的腿就咬一口!”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最要紧的是,我去找一大爷帮我去跟何雨竹理论找他赔钱处理狗咬人的事,他却在半道突然冒出,竟然二话不说直接拿起锤子对着我左脚就是一顿锤啊!那腿疼的啊我都想骂娘。”
“当时我就痛晕了过去,醒来就搁医院躺着了。”
“后来啊,一大爷帮我去何雨竹家理论,他不但不道歉,不赔钱,还硬说怪我踹坏了他家狗!狗才咬我的!”
“你说这世还有没有公道了,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凭什么他打了人还能好好在这站着,我不服!”许大茂恨得牙痒痒地哭诉。
他这情绪一激动,又不小心扯着腿的伤口,瞬间痛到嘴咧咧。
“何雨竹,许大茂有没有胡说,事是这个事儿吗?”一大爷对这许大茂的死活和哭诉不管不顾,直接扭头问向何雨竹。
“事是那么回事,但不是许大茂口中所说的前因后果。”
何雨竹巧舌如簧道:“许大茂平白无故先踹我家小白,我家小白后咬伤他,这不为过吧?谁叫是他先动手!”
“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要讲道理吗”
“这就是道理。”
五一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5月1日到5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