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轰走了那魁梧大汉,李元霸便过去检查老者与小凌的伤势,仔细观察过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大碍,方才放下心来。
给老者包扎好伤口后,李元霸才对老者问起关于那魁梧大汉的事。方才问完,叹息声便从老者方向传来。
“唉~”
“孩子,你有所不知啊!”
“那汉子是附近一个山寨的土匪,平时鱼肉百姓,横行乡里,着实招人恨啊!”
“那为什么不报官呢?”李元霸不解。
“我们王家村连同附近几个村子离主城较远,最近的主城也离我们有几十里,官兵一过来围剿,他们便逃遁到山里。这牢水河沿岸山脉极多,又极其复杂,一逃到山里,实在抓不着他们。”
听了老者的回话,李元霸才恍然大悟。随即又追问道:
“那他们有固定的贼窝吗?”
“有,就在北面的囚凤山,叫什么囚凤寨。”
“孩子,你今天打了那贼人,那贼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怕是明天会来加害于你!快快逃去吧!”
李元霸听了便有一阵莫名的感动,便安慰起了老者。
“不用担心,老爷爷,他们动不了我。”
“等过了今晚,王家村附近将再也不会有那些贼人出现。”
望着李元霸那坚定的目光,那名老者也没再说什么,以为李元霸在口出狂言,现在能做的只有默默为李元霸祈祷。
傍晚,天牢山脉东部,囚凤山囚凤寨。
远远望见那山寨便是依山傍溪,建在半山腰。不说山顶有多高,但见乌云黑浓浓,山中多树有异兽,不敢使人观山寨。
此时山寨的大堂里,一虎皮座椅位于正中间,其椅之坐着一魁梧大汉,与那虎皮融为一体,不威自怒。
“王二,其他兄弟都把附近村庄的保护费收来了,就你负责的王家村拖拖拉拉,总是少了一些,你都在干嘛?”
那位于正堂之的男子发问到。听到那问话,那名“王二”的大汉直接一哆嗦。
“大哥,不是小弟不想收来,今天实在是遇到一硬茬子了!”
此时讲话的这位不正是今天与李元霸发生冲突的男子吗?
“嗯?硬茬子?那你倒是说说看?”
“究竟是什么人,连你王二也收拾不了。”
那名所谓“大哥”的男子听到王二的回话,顿时便来了兴趣。
“说来也晦气,那小娃子估摸着也才十岁左右,竟能将我一脚撂倒,力气大得很哩!”
“也怪我王二太轻敌了,以为只是个娃子没什么厉害之处,就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男子抱怨到,显得极为懊悔。
听了这些个话,那正堂之的男子笑得更开心了。就连两边的小弟,也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哈!王二,你莫不是开玩笑?!”
“我王二如有半句假话,自断手指!”
望着那王二极其严肃的眼神,正堂之的男子放缓了笑意。
“如果真如你所言,明天便要去王家村会会那娃子。”
“到时候胜了他,就拔他筋骨,吃他骨肉,饮他血水,也替你报报仇!”
听这些话便可见这帮魔头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你也别气恼了,今晚将那些抢来的美食美酒搬出来,痛饮一番!”
“好好好~”
周围的小弟个个欢呼雀跃。
此情此景,可谓是大呼小叫庆狂宴,群魔乱舞齐聚堂,酒食美人满地落,细看宛如人间狱!
与此同时,在牢水河旁边的茅草屋。李元霸不知何时换了一套黑衣裳,坐在一小木凳在磨刀石旁磨刀。
嚓嚓~嚓嚓~
远远便能听见李元霸有节奏的磨刀声,两把朴刀被李元霸磨得格外明亮。
将小凌哄骗入睡的老者从屋内出来,望着李元霸的身影发了一会儿呆,但只是一会儿,随后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急忙劝说李元霸:
“孩子,爷爷知道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孩子!”
“但那些个贼人个个凶神恶煞,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此去山寨,宛如羊入虎口,你怕是会凶多吉少!”
“听爷爷一句劝,别去那山寨了,快快逃命去吧!”
此时的李元霸刚好将朴刀磨好,不紧不慢的收好后回了老人的话。
“今天的事既然发生了,那贼人肯定不会放过您跟小凌的。如果我逃了,那您跟小凌怎么办?”
“我会跟他们求情的!快逃吧,孩子!”
那老者又极力劝道。
“事已至此,无需多言。”
“他们这些贼人本来就无恶不作,早已罪恶滔天。这次遇到我李元霸,也算他们倒霉。这般行为,我李元霸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见李元霸这般固执,老者知道无法劝动李元霸,也只得顺了他的意。
“孩子,记得万事小心,如若遇不对劲的,一定要撤!”
这是老者的最后一句劝言。
与老者道别后,李元霸便消失在了密林里。此时的李元霸身着黑色劲衣,与黑夜完全融为了一体,就算是在林中快速闪过,亦如一道黑色闪电一般,肉眼极难捕捉。
月藏乌云后,半空少稀星。今晚月黑风高,正是杀人的好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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