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刘家父子俩是铁青着脸色离开的。
倚强凌弱?不存在的。强者恒强,最高的强是掌控他人的生命,有钱最多是间接的力量。譬如可以收买人,可以请杀手。
李锐却能够直接决定他们的生命长度。
这是两种不同的力量,不一样的。
“李哥,刚才,你是怎么做到的。”待到刘鼎天和刘天南都离开后。卢肇犹有后怕,惊问道。
哪怕他家里有钱,哪怕他见过世面。但,方才那一幕,简直是神迹一般。
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李锐只是不高兴,刘家的车子就凭空被压扁了?天雷就降下来了?
卢肇想不明白。
马东来也想不明白。
想明白的,只有简素言和简素梅,但她们不说。
李锐也不是很想说,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很头疼。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明白,因为没有亲眼见证,总是难以相信的。
那又何必说起呢?
“迟早有一天你们会懂。”
李锐喝完最后一杯冰啤酒,扬起手来:“老板,结账!”
……
这一晚上,李锐和简素言姐妹俩都在外边住。第二天,李锐让桑姐找个地方让她们俩暂时落脚。李锐独自回到别墅,一一检查,想要知道哪里不对。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造成简家姐妹俩困扰的原因,也许也不乏生物医学上的问题。譬如,核辐射等等。
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别墅里没有找到关于这一块的东西。
到得中午,李锐接到司长的回复:“兄弟,你的问题,不外乎两种,一是邪崇。既然你说没有邪崇,这一种可以排除,第二种,则是煞气,你自己好好思考。”
煞气。
在玄学里,煞气是指阴气聚集之地,久而成煞,喻为时运不正,与人体的阳气形成对冲。煞分数种,有形煞、味煞、光煞、声煞、色煞、磁煞……
所谓形煞,是指外观上的煞,譬如奇形怪状之山石、树、路等等。
磁煞,天地磁力对人脑的影响。
诸如此类。
李锐坐在客厅,苦苦思考所谓的煞。到这一步,李锐已经明白,所谓的煞,跟风水是分不开的。
牵扯到玄学,那就必须懂风水。现在这年头,想找一位风水先生,可不是那么容易,许多都是一知半解,靠着坑蒙拐骗混口饭吃。真正有高水平的风水大师,屈指可数。
况且有真水平的大师,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生怕别人找上门,因为对于他们而言,风水做多会有损命格。
想要找到一位真正有水平的风水大师来帮忙这里看风水,无疑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山不转水转,找不到人,我就不会自己学么!深入浅出风水入门,由简单到入门!”
李锐立即询问司长大人,有没有这方面人才可以介绍认识一下。
李锐还真问对人了。
“越是高层人物,越是相信风水一说。在咱们地府,还真有那么几位高人,我正巧认识一位。当年我不过一小鬼,依靠那位高人的指点,在最关键的几次升迁之路上,都起到不小的作用。”
“小友稍等,我这就向他讨教。”
过得不久,李锐收到司长大人的回复:“五十万一次。”
李锐这会儿哪还在乎钱不钱的啊,他只想学东西。这种看风水有啥意思,看一次五十万,关键是麻烦啊。
“大哥,不如我收钱收购几本风水书,这样咱们都省事,这样,您问问那位大师可好?”
司长大人说好。
李锐拭目以待。
反正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那就不叫事儿。冥币要多少有多少,都是一句话。
过得不久,司长大人回复:“一千万,两本。”
“成交!”李锐财大气粗,丝毫不吝啬。
这件事谈妥,李锐也就离开家了。三医院那边还有事情要忙,身为主任,其实日常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只不过不是特别大的事情,李锐一般都会稍微先累积个几天,再一次处理完。
下午两点,李锐来到医院。
办公室里,李锐处理着公务,副院长气冲冲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公文,狠狠地拍在李锐桌子上:“李锐,你怎么上的班,三天两头不见人影,你这样子的工作失职,怎么能当好主任!”
几乎是咆哮,副院长情绪很激动呐。
李锐抬起头来,笑了笑。笑是很有必要的,俗话说伸手都不打笑脸人不是。
“副院长,别激动。事情不是正在处理吗?咱们这是私营医院,你管我什么时候来,我只要把我负责的工作做好就行了。你这样大吼大叫,未免有失风度了。”
副院长脸色发黑,他就是要大吼大叫批评李锐,这样才更有利于确定在医院的权威。这不门外凑着一堆没事干的人,有病人也有医生,都在看着这边呢。
李锐说有失风度,倒是回应到点子上,这让副院长心中暗叹这小子真是懂得抓软肋。
不过该抓住的点还是要抓,李锐目无组织纪律这个是毫无疑问的。
“我之所以生气,还不是因为你!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的失职,今天,一位病人出了严重的医疗事故,这件事你好好想想怎么负责吧!”
副院长说完,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医疗事故?
李锐感到奇怪,怎么之前,没人提起这事儿?
李锐掏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小明,过来我办公室一趟。”
小明是李锐的直系学弟,目前在三医院这边实习。挺勤快的一个小伙子,李锐还蛮看好他的。因为是同校同读的关系,李锐也比较喜欢跟这样的小伙子打交道沟通。
小明进来办公室之后,李锐指了指椅子:“坐下,我有事情问你。听说最近发生一起医疗事故,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
小明面色微讶,左右看了几眼,过去把门关上。
李锐停下手里的事儿。
“学长,这件事很严重啊,病人家属都打着横幅摆着花圈堵在咱们医院后门那边了,要我们给说法。其实这事儿也不怪你,是一名病人病危需要动用特殊药物,但是这里边呢,需要你签字,你刚好不在……”
“所以副院长找人帮我代签了?”
“不是,因为没人签字,病人去世了。”
李锐眉头皱了起来。
难怪副院长这么大张旗鼓,这件事儿,倒是确实有站不住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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