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听说你最近当上院长了。我听章老师说的,上次我在学校碰到她,她还请我吃了顿饭。”
“是啊,我当院长了,怎么了?”
“哥你会不会聊天啊,什么怎么了,我就是问一问,替你高兴高兴。”
“你呢,最近怎么样?”李锐反问道。
七月默默想了想自己最近发生的好事情,最近也很努力读书学习啊,努力希望跟上哥哥的脚步。最近也收到很多男孩子的表白信,但是都没有回复,因为担心回复了反而让对方觉得有希望。
也遇到过男生做过让她觉得感动的事情,然而,很可惜啊。如果他们早一点出现,或许……但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旦心里的位置率先被人占领,就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我最近也过得很好,去参加了比赛,拿到奖金。每个星期都给自己定了目标,要看多少本书,早上也会去跑步。”
“那就很好。”李锐微微笑着,赞许地点点头。
夜宵摆上来,有小龙虾,也有茄子这些。多半还是七月在吃,李锐吃晚饭比较晚,饿是不怎么饿的,就是过过嘴瘾。其实也不是非得吃夜宵不可,就是过来找她聊聊天。
过得一个小时,已经将近十二点。李锐带着七月离开,找到一家星级酒店,正打算登记,这时七月掏出手机,对前台说:“你好,我已经订好房间。”
李锐一愣,难怪这妮子刚才一直在指路,原来她订好房间了。
“这时您是房卡,请收好。”服务员拿来房卡给七月,七月带着李锐上楼。
“你怎么提前就订好房间了,你有钱吗?”
“有啊,你不是给了我几万吗?而且如果我们不早点儿订好房间,你以为现在还能有房啊。好困啊,我早就想睡了。”
七月在前边打着哈欠。
李锐跟在她身后,来到一个房间。七月开灯,李锐一看房间格局,眼睛都直了。
竟然是大!床!房!!!
“七月,怎么是大床房,我的房间在哪里?”
“哪有你的房间啊,这就是咱们的房间。就剩下一个大床房了。”七月嘟嚷着,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啊了一声。
李锐手足无措:“可是这不太好吧……”
“你对我有想法?”七月头闷在被子里问道。
李锐说没有。
“那不就得了,快点去洗个澡吧。都是兄妹,没关系的。”七月打了个哈欠,竟然沉沉睡着了。
李锐满脸无奈,七月都睡着了,走是不可能走了。
去洗了个澡,李锐小心回到床上,似乎动作太大,把七月吵醒了。七月迷蒙着眼睛,揉了揉眼皮,走向卫生间,过得不久,她也洗完澡回到床上。
顺手关了灯。
很静谧。
“大哥,不用演戏了吧?”李锐忍不住提醒道。
七月噗嗤一声笑了:“呀,被发现了呀?哥,你怎么还不睡哩?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李锐无奈道:“我们两个人当中,其中某个人心里有鬼,让我们猜猜,这个人是谁。”
“快别说了人家是女孩子!”
李锐不吭声了。
七月抱住李锐。
“干啥?撒手你给我撒手,听见没,再不撒手我打电话给我妈。”
“这个时候你就记得那是我妈不是我干妈了?太假了吧。”
“……”李锐竟无言以对,半晌,讷讷道,“就睡觉,不准毛手毛脚啊我告诉你,否则我到地上睡去。”
七月哈哈哈地笑着,看样子是答应下来。
李锐松口气。
“你喜欢我吗?”
“等你离开学校,等你工作三年。如果到时候还问我这个问题,我再告诉你答案。”
……
不是每一段暗恋,都会有个好的结局。不是每个人真心托付出去的人,都能被善待。有的人运气好一些,遇到对的人,那是幸事。有的人遇到好人,那是好事。
七月也许不懂事,李锐不能不懂事。
人活在这个世界,总是要负起一些责任的。
第二天,李锐送七月回去。七月到了白天老实得简直不像话,乖乖的,偶尔偷偷露出一点儿笑,都带着一股子满意。
可把李锐给惊得,都有点儿好像被人给预定的感觉了。
上午八点的时候,李锐顺带来到糖果k找到桑姐。这会儿这娘们还在家呼呼大睡,听说李锐来了满脸不情愿赶到现场,起床气还很大。
“就算是你是大佬,你也要有人道主义关怀吧?我桑桑从二十六岁起,就没有起这么早过,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李锐噗的一下笑出声:“大佬对不起对不起,打扰您休息。”
“对不起有用吗?知道混我们这行,对不稀罕的就是对不起知道吗?对不起要是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看来桑姐确实是生不小的气。
李锐哈哈笑着,并不接话。桑姐还不满意,数落的了一通,等到李锐把手里的包子都吃掉好几个,她才伸手抢走两个塞进嘴里。
可以说是相当社会我桑姐天不怕地不怕了。
“今天我找你呢,是有事情的。我决定去找刘鼎天,这个人怎么样,你给我说道说道。”
江湖事还是得问纯正的江湖人,桑姐是纯江湖人,江湖上的事儿她是了解的。但是听到刘鼎天,桑姐差点儿被包子噎着,呛了好几口。
“你不是吧?自从你发财之后你就到处惹是生非啊,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很是心惊胆跳啊大佬。刘鼎天啥人你不知道啊?往前推十年,他在江华一手遮天,我们还不知道在哪儿混日子。”
“所以他现在呢?”
“现在人家洗白了,还保留一些灰色产业,成功商人。我一直觉得混我们这行的,都要向这个人学习,这样才有发展。”
“可是他抓走一个我尊敬的人,你知道,如果你被人抓走,我也会一样做的。”
“大佬,仗义!”桑姐竖个大拇指,哈的笑了一声,“说吧,要多少人,姐今天都跟你去干了!”
“就不叫你们去了,这事儿我一个人都够了。”
“也是,你现在就是暴龙。”
“你有这个人的资料没有,整理一份给我,我做点儿准备。”
桑姐思索片刻,说:“这事儿你得找袍爷,他曾经在刘鼎天手底下做过事。”
李锐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看来刘鼎天,比想象的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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