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的事宜安排下去,只要补偿到位,事情倒也不算麻烦。不过时间却是已经拖到中午,一顿饭又是免不了,李锐直感叹又被赵玲占到便宜了。
赵玲当然美滋滋,自从认识李锐已经蹭到无数顿饭,啥美食都能尽情尝一尝。
吃饭时,李锐提起关于地桩的问题。
“我怀疑那里有什么邪门的地方。”
赵玲不禁哂笑:“李锐,你好歹也是个成功人士了,还能不能讲点儿科学,都什么年代了……”
李锐知道跟她将玄学是没用的,于是话题快速跳换,不再提关于风水的事儿。
到了下午,赵玲带着那些乡亲们去办理相关的手续,打证明。第一笔钱,李锐安排简素梅去处理,各自打到他们的账户上。
简素言在下午两点过来的,因为工人的家属的事儿,李锐临时做的调整。这会儿风水三件套拿过来,李锐独自一人,在工地上测量和估算。
罗盘毫无反应。
“怎么会这样呢,这里磁场没有任何变化,不应该啊。”
李锐四处走动,结果走了一整个圈,都没有看到什么太大的变化。地桩那里,罗盘只是稍稍有些数据偏差,但这种偏差,也不算离奇的范围。
但是简素言陪着李锐在地桩那里站了一会儿,有点儿中暑了。
“要不你先回家休息。”
李锐不得不打电话,让简素梅过来接姐姐。过得不久,简素梅也来了,看到姐姐,她过去嘘寒问暖一番,带着姐姐走了。
李锐坐在帐篷下边的一张小凳子下边,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个工人死亡时间是下午六点,第二个工人的死亡时间晚上八点。这两个时间段,都属于正好是太阳没那么热的时候,按道理来说,这会儿正好应该是有精神的时候……”
“……难不成,是邪灵作祟。可是,六点也还属于白天段,邪灵哪里敢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如果有这样的邪灵,那就必须请动镇恶司鬼差了。”
李锐眉头紧缩,平心而论,李锐并不愿意大过于利用地府微信群。这个东西就是玩火,现在也还都是利用对方不知情的心理在获取一些好处。
一开始,李锐觉得无所谓,反正与其被人欺压,不如抓住一个机会。然而现在他已经可以说是小有成就,但假如被地府那边识破这其中的差漏或者派出鬼差……
那么所有的成就,转头成空。
一个地位有财富的人,不愿意轻易冒那么多风险去办一件并不是十分划算的事情。
“万一因为这个地桩,把我暴露了,鬼差来找我索命,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李锐自言自语,打消找镇恶鬼的想法。
时间慢慢过去,李锐还是没有找出一点儿头绪。工地的工头们没有李锐的准许,一个个也急得很。他们推举了一个工头,来找李锐商量。
“老板,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老板,既然那里那么邪门,不如我们找法师来做法事,做法驱邪。再找风水先生过来定一下风水,不要花好多钱的,好不咯?”
李锐好奇道:“你认识这方面的人?”
“那肯定撒,我们做工地的,经常会碰到这种事情,解释不清的。老板你要是想,我就叫人过来……我们这样子耽误时间,也耽误不起啊,兄弟们都要赚钱你说是不咯?”
没有活干,就没有钱赚。都是出来赚钱的农民兄弟,耽误一天都是好百块钱,李锐拖得起,但是工人们心里着急。
李锐心中有数,说道:“那你把人叫过来,不管有用没用,我全程在这里盯着。”
“好的老板。”工头欢天喜地去叫人了。
李锐站起身来,来到那地桩前边,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钢柱子。李锐心中一动,弯下腰来,手抓住钢柱。
“老板,要不要我们过来帮你?”有个工头看到李锐作势要提起钢柱的架势,便问了一句。这根钢柱长几米,重量少也有四五百斤。一般人别说抬起来,就是推都难以推动。
本来这根钢柱子就应该插在地桩上,结果,倒下来把人砸死了,上边还有血,非常不吉利。即便包工头说了,愿意过来的人还是不多。
李锐笑了笑:“不用帮忙,我自己来就好。”
李锐双手抱住钢柱子,全身的力气猛地集中到双臂。灵气,飞速运转,李锐感觉到一股股热流飞速在体内涌动。
“喝!”李锐大喝一声,将钢柱子一把抱起,大步走向地桩。
每走一步,地面就留下一个深凹下去的脚印。
不远处的工头还有工人们,眼睛一个个都瞪得差点儿掉出来。
“天神下凡啊!”
“真是神仙!”
“好大的力气!”
几百斤的东西,说抬就抬起来了。就算是年轻人力气比较大,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李锐将钢柱子抱到地桩前,双臂再往上使劲,一抛,再钢柱子往上时,李锐双手再夹住钢柱子往下一插!
轰!
钢柱子就像一把尖刀插进大地,笔直扎进泥土里。这一下,几乎把钢柱子插进地里四分之一。
李锐双掌早已蓄积好的雷电,沿着钢柱子蔓延到地里,噼里啪啦炸响,地面都冒出青烟。
“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会用雷法轰杀至渣!”
强劲无匹的雷电,短短数秒间释放过后,李锐退开几步,观察着钢柱子。
不管是什么邪灵,相信都已经被轰杀了。
“李老板,柱子没事了,我们可以开工了,柱子没事了。”
“是啊,没事了。老板,您力气真大啊!”
“老板是我见过力气最大的人!天哪,你要是来我们工地,那一个人可以顶三四个!”
都是在工地上干活的人,这些人对于力气大的人一向十分敬佩。
李锐摆摆手:“先不忙,你们先去做自己的事情。我再观察一会儿,如果要开工,那也是明天再说,告诉兄弟们,安全第一。”
“好的老板!”工头赶紧带人去做事。
李锐回到小凳子那里,坐下来,眼睛盯着钢柱子。
过得不久,钢柱子开始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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