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李锐听着赵玲这天都要塌下来的语气,就觉得想笑。
“什么大事啊?是米帝对我国持有恶意想搞事情,还是驲国要沉没?赵玲,不要咋咋呼呼,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有静气。”
赵玲一听鼻子都要歪了,手嘭嘭嘭拍在桌子上:“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男人婆吗?我告诉你,我不是男人婆!”
“对对对,你不是男人婆,你是真正的男子汉。说说看吧,我也想听听,你口里的大事是什么。”
“省城四大家族,戴家完了,张家李家也完了,只剩下一个关家。”
“什么?”李锐还真是吃了不小的一惊,赶紧追问道,“怎么回事儿?关家这么厉害?以一吞三?”
“你的关注点貌似错了,就算是关家以一吞三,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关键是铁头社和迷踪会都让人给灭了,现在江南省的修炼界都在议论这件事,李锐,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
“哪个势力灭掉他们的?”沉默半晌,李锐问道。
赵玲敲了敲桌子,认真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问题所在,赵夸父你知道吧?他现在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各大宗门,一路碾压。他现在的实力增长,简直比你还恐怖!”
赵夸父?又是赵夸父!
一听到这个名字李锐就来气,恨不得现在就抓起黄帝内经碑扔茅坑里去,都是这个极道天魔干的好事,搞出了大新闻!
现在大家都要为这个赵夸父焦头烂额了,要给这个人擦了!
“赵夸父打垮了迷踪会和铁头社?”李锐沉声问道。
“岂止打垮,一百三十五条人命,全被他吸成人干!一开始,他只是挑些小的下手,随着实力增长,他现在越来越强。据说他现在离命泉境,也不过只有几步之遥。现在各个宗门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赵夸父吸干一身的功力。”
赵玲一口气说完,看着李锐问道:“赵夸父跟你有关系吧?我记得他在你家做过一阵子事,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你的弟子?”
“你觉得我的弟子有这么厉害吗?他现在是放荡不羁爱自由,想怎么来怎么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莫想扣帽子。”
“扣帽子?李锐你的帽子还需要我们扣吗?赵夸父每次杀完人,都自称是你师弟。赵夸父不好找,你总是好找的,等着吧,你是事儿大了。”
“什么?赵夸父这么阴险?!”李锐惊呼,眉头紧紧皱在一块儿。
真没想到赵夸父这么白眼狼啊,竟然利用这一招吸引大家注意力。现在的情况,说不定还真的话把注意力都吸引到他这儿来。
“铁头社和迷踪会的人没有死绝,他们找不到赵夸父,绝对会找到你头上。我过来就是传个信儿,你要是能联系到赵夸父,就劝他赶紧收手自首,否则的话,你当师兄的就死定了!”
“那照这么说,明天我就自称我是华夏特别行动小组的人,岂不是你们也死定了?”李锐鄙视道。
赵玲都快被李锐这逻辑气笑了:“你放心吧,别人惹不起我们,但是惹得起你。到时候我们发个声明,跟你撇的干干净净。”
李锐惊呼:“卧槽,这也太无情无义了吧?”
“所以啊我才这么急赶过来通知你啊,要是你被华夏特别行动小组放弃了,我也就失去监视你的义务了!李锐,你要争口气啊,为了我的幸福,你不能就这样倒了,你要坚强起来,赶快找到赵夸父!”
李锐听这话怎么这么想打赵玲呢?这感觉,就像老板要员工拼命赚钱,员工如果不拼命赚钱,买宝马养三儿的钱就不够呀!
神特么争气!
李锐立刻还以颜色:“赵玲,你说话客气点儿。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组织那边让你稳住我,可是下过死命令的,要你随时准备献身给我!你最好自觉一点,要不然,哼哼。”
果然赵玲脸色立马被吓得白白的:“谁跟你说的?”
“自然是有人跟我说了。”
赵玲脸色急转,没想到这么隐秘的事儿都被李锐知晓,看来组织是真的打算把她卖给李锐。实在令人心寒呐。
“太过分了,如果让我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李锐冷笑一声,这话也就是她嚷嚷而已。要是她知道是谁卖的她,恐怕也就只要哭泣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长眼吧。
“行了,你也不要想这些,赶紧给我查找赵夸父的踪迹,这是当务之急。现在你我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必须全力配合我的工作!”
赵玲明白其中的重要性,立刻便转身离去。李锐也快速联系简素言进行交接,别墅宣布进入到紧急状态,二十四小时高科技戒严。
估计这几天,不速之客就要到了。李锐这边,找赵夸父是不可能找的,只有等赵玲那边的消息。
不过战场却可以挑选,李锐选中了后山。这几天李锐都待在后山,一边是修炼,一边是待敌。
后山地形起伏,山顶却是被李锐削平。此时不过是十月,假如到得冬季,大学降下,这里便是大雪坪,到那时的景色,必定极为动人。
然而此时漫山的枫叶随着秋风落下,铺满一地的明黄,也是很好的场景。这样的季节,实在是适合于高手对决一番。
李锐在山顶喝茶等人。
等了三天,终于有人到了。
两个人来到李锐的面前。
“终于来了。”
“是的,我们来了。”
“我不是赵夸父的师兄,他也不是我的师弟。你们是哪一派的?”
“铁头社。”
“听说铁头社无恶不作,跟七杀门就一个德性。七杀门是我大哥灭的,既然你们铁头社也想来找抽,那我也就不会留手。”
“好大的口气!”铁头社那位胡子发白的老者怒声一句,“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二哥,不要废话,先把这小子宰了,我听说他家里还养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把他杀了我们再去他家里干死他的女人!”
个子稍矮的那位,虽然有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却是满脸猥琐。
李锐微微皱了皱眉,抬起手来:“我先杀你,再杀你二哥。”
“小辈受死!”老者怒喝一声,提拳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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