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京飞试探一圈,成功发现李锐不是修炼者,顿时脸上的表情相当古怪。纳闷、迟疑、还有一丝丝惊讶。李锐怎么会不是个修炼者呢,关飞雪怎么会找着这么干人呢?
难道……
联想此前关飞雪的特立独行,婚姻关系的不幸。
王京飞的眼中,骤然显现出一丝明悟的笑意。
是了,之前的未婚夫是个“同志”,所以家里出现问题之后,也不想再过之前的日子。所以找了一个还过得去的,想过平淡一点儿的生活。
那么这次过来,又是……要知道,先前她可是好久都不曾露面呢。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王京飞饶有兴趣看着李锐。
李锐便将之前的回答重复了一遍,王京飞念叨一下,心里想。
“李锐?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又想不起来。”
他摇摇头,实在没有思绪,继而自嘲道:“算了,估计也不是什么有名号的大人物。不过医疗行业,倒是值得注意一下。”
王京飞心思一转,哈哈笑着,拍了拍李锐的肩膀:“不错不错,能从事医疗行业。这个行业的准入门槛可是很高的,我们想进都进不了,而且利润非常大。李锐,你具体做得是哪一块?不会是疫苗吧?那可是个暴利行业。”
提及到这里,许多人脸上都露出神秘而有趣的笑容。
疫苗,那可是大盘子。首先,国家是强制接种疫苗的,小到小动物、小学生,大到成年人被狗咬,那都要打疫苗。这一块的费用,相当可观。
在资本当中,靠着进入疫苗这一行,资产从几千万翻到几百亿,那可是现实发生的事情。想想看,几百倍的资产增长,到底是因为什么?别的行业,能有这效率吗?
“我听说啊,这疫苗也能造假。造价的话,那钱可真是跟流水一样,里边的成分改一改,打不死人,但也防不了病。”
有人提了一句,其他人便笑得十分隐晦了。
“幸好我们吃的奶粉都是国外运来的,打的疫苗针也是国外运来的,要不然呐,你这话说出来,还真让我心里害怕。”
几名公子哥儿哈哈笑着,莫不揶揄。他们都是在国外长大,后来回国,在吃喝上也是非常严格高端,可不吃普通的东西。
谁知道那玩意儿有没有毒,新闻不爆出来,就没人知道。但怎么说呢,人心这种东西,谁也拿不准的。有人为了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马克思的资本论中说过,一旦资本家发现做这件事有几成几成的利润,哪怕是杀人放火亡国灭种的事儿也照干不误!
况且……
“行了行了,莫谈国事。”王京飞大手一挥,停止这个话题的继续。
“那么,李锐,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李锐家里是警备区那边的。”有人点了出来,免得王京飞不知道,因此而出丑。
王京飞略一沉吟,淡淡说道:“哦?是吗?警备区的人我也认识啊,排名前五的领导里边,没有哪位姓李啊。”
这话一说出来,场面就变得有趣了。
“这么说来……”
大家的视线望向李锐。
“不是排名前五,那也不要紧嘛。好歹也是警备区不是,真出什么事儿,兵哥哥一来,该怂还是要怂,门儿清就行。”王京飞哈哈笑着,让人摸不准他的态度。
其他人便跟着哈哈笑着。
不过目光当中,对李锐的观感又不一样了。先前还以为是某个大领导家的子弟,没想到也不是。如果不是排名前五的领导,那么家里连将军都不是。
综合李锐现在的年轻来看,家里的人就算是再进一步,估计也不会强到哪里去。
只能说是勉强够得上这个圈子。
“飞雪,最近过得好吗?”王京飞也没有冷落关飞雪,他脸上带着笑意,“那么久了,你都不跟我们联系。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就算家里发生一点小小的事故,咱们之间,朋友还是朋友。说到底,也没有那么市侩的。以后一起多多联系,有什么困难,也尽管告诉我们。”
“还好吧,谢谢关心。”关飞雪礼貌微笑回应,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反应。她就这样的性子,不悲不喜,波澜不惊。毕竟也是从小富养长大,在这些面前,总是有一种天然的淡然气度。
这种气度对于富家子弟来说,具有致命吸引力。就好像,天鹅当中最漂亮的那只天鹅,永远都是让其他天鹅们仰望,渴望得到。
从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可以大胆的想,放心地想,有希望地想。
李锐则保持着和关飞雪同样的淡然,不过李锐的淡然,落在这些人眼中,分明就带着几分可笑了。如果说关飞雪是天之骄女,那么,李锐肯定算不上最优秀的那只天鹅,凭啥摆出这副姿态。
更有甚至,私底下冷笑道:“终究还是想着靠女人来获取进入我们这个圈子的机会,可耻!”
在他们看来,如果没有关飞雪,李锐压根连门票都混不到。
现在能够坐在这里,还不是靠着关飞雪?
只不过,大家看在关飞雪的面子上,也不会把这一点指出来罢了。实际上,这些心思精明的人,倒巴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有发生了,才说明,关飞雪在向现实妥协。
玩过女人的男人都知道,女人妥协,便最容易沦为金钱财富的奴隶。最终,也是沦为男人的玩物。
将她们固有的骄傲和自尊底线一点一点拉低,击垮,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比如王京飞,在圈内就喜欢砸钱玩女人。十万不够一晚上?那一百万行不行?一辆跑车呢?
实在想得到,一千万砸下去,眼睛都不眨一下。试想,一千万,瞬间就能够让人从低等阶层跃升为中等阶层,代价不过是陪人睡一晚上。
这种事情,有没有人愿意?
大把的人愿意,单身的愿意,有对象的愿意,有家庭的都会愿意。
而我们有理由相信,凡事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毕竟底线,如果守不住那个底那条线,就不能称之为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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