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锐神清气爽从房间出来,与简素言郎情蜜意,恩恩爱爱。反观简素梅她们几个,个个顶个熊猫眼,差异明显。简素梅吃早餐提前到,看到樱子的熊猫眼,哈哈大笑。
等到关飞雪也顶着熊猫眼过来,樱子哈哈大笑。
桑姐从房间打着哈欠到场,她们都笑了。
“哎呀年纪大咯,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能折腾。”桑姐胆子一向大,假装不在意说着,李锐和简素言不说话,吃着东西。吃完早餐,李锐到客厅休息一会儿,整理一下行装。
简素言也吃完了,她挽着李锐的手臂:“今天可得小心点儿,不要那么冲动。”
“没事的,不就是小事一桩。”
“什么小事,每次都是大事。”简素梅没好气,想想次次为这个姐夫担惊受怕就来气,“说真的,有时候倒宁愿你是个普通人,没那么多事。”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就遇不到你们了。平凡确实是好,可我更喜欢精彩的人生。”
李锐笑了小,对她们说:“你们就在家里不要走动,家里我设置了防御阵,分神境以下的人,只要你们躲进那个保密室,就不会有事,那里还有密道。”
对于家里,李锐一向主张保护到位。没有后顾之忧,才能放手去打。
与众人告别,李锐前往后山。后山早已备好茶具,李锐到得山上,赵夸父早已等候。极道天魔坐在榻榻米上边,喝着茶。
这些天,这位邪派大能哪里都没有去,每天都坐在山顶,观星望月,思考人生。他被困太久了,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也很陌生。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唯一认识的,就是李锐和赵夸父这两个小鬼。
而站在他那个位置,俗世繁华,不如星月璀璨。
李锐坐下,与极道天魔相对饮茶。
“老魔,你在这里几天,有什么想法和思考?”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这天地之广阔,星辰之密布,可惜不能上天一观,实属遗憾。”
极道天魔的眼瞳墨黑,从那里,李锐看到的是深不见底,目标是星辰大海。
“我一定会帮助你实现梦想。”李锐笑道。
极道天魔看了他一眼:“这话我怎么听着如此别扭,我需要你帮助我实现梦想?难道你现在不是在借助我的力量?”
“我其实不借助你的力量,猥琐几年,照样可以打退那些敌人,不过,借助你的力量,我可以缩短时间。非不能,而是不愿。”
极道天魔冷哼一声,并不再多言。
李锐欺师灭祖的印象,他已然深刻。
不过说起来,李锐也没正儿八经喊过他师父。同赵夸父不同,他知道,李锐的背后还有很可怕的底牌。
时间缓慢过去,山顶上风轻云淡。山脚缓慢开来的车队,气势更胜从前。各种各样的豪车,齐聚山脚。
大阵容!
大排场!
足足有上百人,在山脚聚集。宛如一场小型武道盛会,这些武道众人互相寒暄打着招呼。
“今次过来,杀那几个无知鼠辈是小,见各位同道才是正理。”
“白右使,护法大人,好久不见。”
“难得各位同道都来诛杀此獠,真是武林幸事。”
山上在喝茶,山下其乐融融。李锐见了,感叹道:“天不生我李锐,万古寂寞如长夜。”
可以说是相当骚了。
要说这帮人吧,也是极品。仗着来的分神境高手多,就在山下攀谈半天也不急着上去,以致于李锐都等得无聊想睡觉,睡意养得十足了,这帮人倒上来了。
“哪个是李锐,出来受死!”
一个中年男子大刀阔马,站在山顶前叫阵。这人真有意思,李锐理都不理他,他自觉叫得没意思,这三个居然都不说话,只好悻悻道:“哑巴不是。”
“不要跟这些小辈废话,杀了,咱们正好去他山脚下那个家。听说他可是养着几个如花美眷,到时候就该我们享用一番了……”
“不要杀他,据说这小子有点儿本事。抓住他,逼他交出功法。”
“听说他炼丹也有点儿本事,这小子浑身是宝,杀了是可惜,把他抓住才是最好的办法。”
一群人在那商量如何瓜分,李锐听得有点儿不耐烦。
“要不,杀吧?”李锐说。
赵夸父和极道天魔纷纷点头。
“这帮人罗里吧嗦,杀了也好。”
“早就想杀了。”极道天魔阴阴笑道。
李锐起身,抬手指向众人:“你们,谁先出来受死?”
都打到家门口来了,还好脾气,那就真的不可能了。
李锐这话,白家右使第一个有意见:“小子,就是你杀我兄弟是吧?出来,有种跟你爷爷打。”
“那好,我就来打打你这孙子。”李锐走上前。
白右使同样上前。
李锐直接就是一拳向他打去,这一拳,包含了这段时间以来,李锐进入分神境以来的感受感想。拳,不止是力,更应该有魂。
分神炼魂,拳中,应当有灵魂的力量。
这一拳平平无奇,实则蕴含千斤。
白右使冷哼一声,李锐的这一拳他其实看出点玄虚来了。然而,就算李锐有分神境的修为,也不过如此。毕竟不过是个新晋分神境,再怎么样,也比不过他这种老牌分神境强者。
“雕虫小技,也敢来秀。”
白右使同样是递出一拳,几乎是与李锐相同的手法。只看一眼,他便使出差不多的招数。
实在可怖。
“黄口小儿,也敢言勇,殊不知白右使可比其弟强不止一丁半点……”围观的人耻笑不已,先别说李锐本人连白左使都打不过,还敢挑上白右使。
“看我杀他立威。”白右使轻描淡写道。
两拳相接。
一股巨力从对面涌来,白右使微讶:“倒是有点儿本事。”
他随即加大力量输出。
然而,李锐那股势如破竹的力道,还是扑面而至。
“咦?”
“不对!”
白右使面色大变,疯狂输出。但很可惜,他已经输掉先手。
以蚍蜉之力扞大象,即便蚍蜉本是大象。
也晚了。
李锐这一拳,打穿白右使的胸膛,前进,后出。
全场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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