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李锐带着几个女人回家了。
回家坐火车,这个最安全。
不开玩笑,做飞机危险系数太大了。要是真有人想要搞事情,暗地里埋个炸弹什么的。
恐怕会死。
火车座位都挨着,整个车厢,以简素言为首的美女团简直是无比靓丽的风景线。
不少别的车厢的男子都专门跑到这边的车厢上厕所,都专门跑到这节车厢。以至于显得异常拥堵,这便是美貌所带来的烦恼。
不过毕竟还是商务座,车厢的人素质都还不错,上车到现在,倒也没有什么恶意的流氓行径发生。
李锐与简素言坐在一起,简素言头枕在李锐肩膀:“十个小时呢,好无聊。”
“有我在身边你还觉得无聊,这说明你不够爱我。”李锐笑哈哈说着,简素言轻轻打了他一下,娇嗔道:“就你会贫嘴。”
后座的简素梅和樱子窃窃私语:“又在撒狗粮了,我们都快被撑死了。”
樱子一脸不能再赞同的表情:“可不是嘛。”
更后座的关飞雪和桑姐则是半带羡慕:“青春真好呐。”
只要还是青春,一切都有可能,世界永远那么充满希望与可爱。
更后座的位置,则是几名肚子胖胖的中年男子,穿着简单随便,衣服都没有lg,戴着眼镜,斯文儒雅的模样。
“咱们这个车厢,真是因为这些美女而蓬荜生辉呐。”
“可不是,比明星选秀还厉害。我刚刚用手机还特地搜了下,以为是什么节目组来了,结果硬是没有相关信息。”
“要是能给前边那小伙子交个朋友就好了,就冲着这些美女,这个朋友我愿意交定了。”
“我也愿意和他做朋友,就是没有合适的突破口。”
这个突破口,还是在李锐起身上厕所时,几个早已注意到这个情况的中年人,才终于等到。
“走,我们也上厕所去。”
“同去同去。”
他们跟在李锐的身后,走向厕所。火车的车厢一节车厢只有两个厕所位,李锐进去,他们便在外头等。
等到李锐出来时,其中一名中年人便问道:“兄弟,能借个火吗?”
李锐笑笑:“不抽烟,而且这是高铁,不许抽烟。”
这就有点儿尴尬了,能够抽烟的只有普通列车。
“兄弟好面熟,哪里人?我们是不是在一个商务论坛上见过?”
借火不成,他们还不死心。
李锐摇摇头:“没有参加过商务论坛,不感兴趣。”
李锐朝前走去。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便心生气馁,摇头道:“难度太大了。”
“老白,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只要有心思,总会成功。那些年我们还是年轻人出去跑业务,不也是把没有可能的事情变得可能吗?”
“哪有那么简单,他又不是手底下的员工,你行你上啊?你当人都是傻子?”被叫做老白的中年人,冷笑一声,“算了,这样太花时间了,我不如采取简单直接一点的办法。”
“什么简单直接的办法?”
老白的笑容很是深邃,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金边名片。他走回座位,来到关飞雪座椅旁时,礼貌道:“这位美丽的女士,能和你交个朋友吗?”
那几个站在厕所边的中年人,被老白这个举动惊讶到。
没想到老白如此直接简单。
关飞雪看了老白一眼。
老白不慌不忙,递出手中的名片。
关飞雪看都没看那张名片:“资产过十亿了吗?”
“这个快有了……”
“家里有副省以上直系吗?”
“这个,亲戚里边……”
老白忽然有种撞到墙上的感觉,资产十亿,副省以上直系,有这背景的,都够得上国内上层社会那部分人了。
平心而论想在这地方遇见,不太可能。
关飞雪笑笑,指了指前边的李锐:“你们一直想要交朋友的他,资产过十亿呢,朋友都是红几代呢。可惜,他看不上你们呢,当然,我也不看不上,要不你问问我身边这位女士?”
桑姐立刻表示:“我也看不上,你都看不上,为啥我就要看得上,瞧不起人不是?”
关飞雪哈哈一笑:“我这也不是为了试探一下你嘛,哪里知道你和我一样高不可攀呢。”
老白顿时一脸尴尬。
“打扰了。”
老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满脸憋屈。
平心而论他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金边名片,人家竟然眼睛看都不看一眼。作为上市公司执行副总,这要是放在下属公司的女员工身上,几乎就是不可饶恕的行为。
老白的几名同伴笑着回来,坐到老白身边:“吃瘪了吧?”
“这也太欺负人了,说什么那小子是身家十亿的主儿,朋友都是红几代,这怎么可能。”
“也是,都没见过。国内但凡有点儿名气的公子哥儿,哪有咱们不认识的。”
一群人在那自吹自擂,似乎自己就是什么富豪阶层的熟客一般。
叫老白的中年人这才心态平衡一点,他们说话声并没有刻意掩饰。实际上也就是另一种呛声,只是不好明显地针对,以免失了风度罢了。
就这样嚷了几句,反而开始了各自的吹捧。
关飞雪和桑姐本来是想闭眼睡觉的,后边的人总在吵吵嚷嚷,这就很没有休息体验了。
关飞雪站起来。
“麻烦你们说话声音小一点,吹牛可以下车再吹。”
这话可迎合许多人的心声。
能坐在这车上的哪个不是自恃身上有点钱?最不济也是小康家庭啊。
有钱当然好,有身份当然好,可这种在公共场合吹嘘的行径,实在令人反感。
一时间抱怨声四起。
“可不是嘛,好像多不得了似的,那么有本事,怎么不上天?”
“你再厉害,我们又不求你什么,谁羡慕呀?”
“回家去对老婆孩子吹吧。”
连讽带刺的,老白等人顿时没有了兴致。
只好极为尴尬地闭上嘴巴。
关飞雪坐下来,重新闭上眼睛休息。
等到中午时分,送餐员过来送餐时,关飞雪突然感觉自己被砸了一下。
睁开眼睛一看,顿时火就来了。
衣服上竟然被溅到一片油渍。
而这个行为的始作俑者,正是老白。他的手里端着乘务员刚递来的饭盒,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一般,明明手里的饭盒角度倾斜。
油还在往下掉。
关飞雪拍拍桑姐的肩膀:“姐,那个臭男人拿油泼我。”
桑姐看了看,站起身来,劈手夺过老白的饭盒,拿起来往他头上就是一砸。
“瞎眼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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