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个星期,服部三郎居然出国,这事儿还是方一道通过机场监控调出来的监控才知道。
李锐也是够郁闷的了。
“他怎么跑了,真是够了。”
“伊贺的资料,我过两天发给你一份。不过我们对他们掌握不多,毕竟瀛洲那边,对我们的渗透很是防备,几乎完全是以国别划分。”
“没事,一点一点慢慢来,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就行。”
李锐挂断电话,上床休息一会儿。
既然服部三郎他们都回去了,暂时也就不需要太过于警戒。下午李锐送杨舞回去,晚上,施工队的人已经过来了,李锐招待工人们吃一顿饭。
第二天一早,李锐去仁行医院坐诊。事情很多,很忙活,几天这接待也是够有意思,竟然来了个金发碧眼的洋妞,说自个儿被毒蛇咬了,死活又不让别人看,点名道姓要李锐看病。
就这洋妞这个月已经来过三次了。
每次都是只信李锐不信别人。
李锐到的时候王可满脸无奈,洋妞就坐她对面,看着身高得将近一米八了,比李锐还高一个头。
更绝的是这洋妞身材特好好,脸也非常精致,皮肤白皙得根本不像话,白里透红的那种。洋妞穿着一身的旗袍,操着蹩脚的汉语。
“泥就四院长叭?”
“是啊,我是。为什么不让人看?”
“卧都病恨麻烦,憋人卧不芳心。”
李锐听着实在别扭,干脆跟她说英文。大学那会儿英文就没落下,语气这么对话,还不如直接让她听着难受去。
“描述一下症状,什么时间地点。”
洋妞没想到李锐英文还挺流利,颇为惊奇,高兴地聊起来。
她自称是在华夏旅游时,在山上被一条不知名的蛇咬到。
“伤口呢?”李锐问她。
这回洋妞不吭声了,颇为难办地看一眼王可。
王可十分无奈,解释道:“她就是死活都不说哪里被咬到,我都没办法检查伤口。每次都只要你给看,哪有这样的嘛。”
“这个不急,我来,你先去接待其他病人。”李锐解释一句,王可就不起身:“不行,我得在一旁监督学习。”
李锐哑然失笑:“监督是真,学习是假吧?你放心吧,我没你想的那么花心。”
王可满脸写着不信:“你只会比我想的更加花心。”
李锐伸出手,来了个摸头杀。
王可满脸不解,好端端的摸头干嘛?
李锐揉揉王可头发,嗓音温淳:“乖,听话。”
突如其来的温暖笑容,让王可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全抵挡不住。
“那我半个小时后就回来,你可得给我老实点。”王可心想自己可不能做那刁蛮不懂事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的。
王可走后,洋妞微微一笑:“你对女人真有一套。”
“只要是真心。”
其实本来直接来一句心诚则灵就行,但是这种话不能这么说,洋妞肯定听不懂。
李锐问她:“现在她已经离开了,你的伤口在哪里,让我看看。”
洋妞嗯了一声,站起来,自己动手扒下牛仔裤。
“医者父母心。”李锐在心里告诉自己,这都没什么的,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洋妞的皮肤很白,腿型也很美。
就靠着这身高这腿,去做个模特完全没有问题。
“伤口在哪个地方?”
李锐打量了一下洋妞的腿,发现完全没有看到哪里有伤口。
洋妞又开始扒拉内裤了,这回李锐是真的忍不住了:“停!sp!”
洋妞转过身来:“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李锐额头青筋直冒:“你到底是来看病还是来卖婬?看病至于脱内裤吗?”
“我被蛇咬到臀部。”洋妞说,“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犹豫。”
这是个很好的反问。
李锐问她:“你怎么会被咬到臀部?”
洋妞气不打一处来:“都说看一个文明的发展程度,就要看它的厕所。我想,你们景区的负责人大概是没有读过这一条。那么高的山峰,却没有一个厕所,于是我就随地大小便,没想到草丛里钻出一条蛇,一口咬了我。”
原来如此。
李锐恍然大悟,看来这确实是情有可原。
像这种情况,并不算多么罕见。在山上爬山,确实有时候着急了,不得不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只是,现在是寒冷的季节,怎么会有蛇?
什么蛇会这么猴急冬眠都不顾,专咬人臀部?
这可不太科学!
李锐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女士,我不能这么看你的臀部。这不太文明,涉及到你的。”
“没关系的,我里面还穿了。”洋妞说。
李锐觉得有点儿意思,没想到这个洋妞还真是讲究。只不过……
正当李锐想要问时,洋妞一把脱下内内。
只见她里边还穿着一条钉子裤。
时髦了这洋妞!
这回李锐算是看到了,洋妞的臀部却是不一般大,且,上面有两道浅浅的黑印子,十分引人注目。
万白当中两点黑。
而那两个黑点蔓延而下的,是肿胀的血管,看样子,血管当中已经开始慢慢渗入到内部。
“臀部的肉肥,且神经元遍布较少,所以蛇毒没有及时扩散。只需要及时将蛇毒排出来就行,问题并不严重,我建议你去手术科做个手术。”
李锐给出诊断意见。
洋妞转过身来,穿上裤子,一脸认真:“不,医生,现在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这个。而是我被蛇咬之后,身体出现奇特的症状。经常浑身很痒,特别是背部。”
洋妞刚把裤子穿上,又脱下上衣。
李锐看到她的背部被挠的全都是抓痕。
“这种情况,从三天前就出现了。被咬短时间,是五天前。”
“我问过了,江华市只有你这家医院最好,这家医院你的医术最好。只要你能帮我治好这个病,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这话说得可真是信息量巨大。
听说洋妞都很豪放的。
李锐一本正经:“医者父母心,你放心,我会帮你治。也不需要你什么,我没有那么龌龊。”
虽然思想很跳脱,但是嘴巴却很老实。
家里女人已经够多了,李锐没那闲工夫在拈花惹草。
辛辛苦苦几年才培养出来的感情,那种随随便便就找个女人睡了发泄的事情,李锐没兴趣。
洋妞很是高兴:“谢谢医生,那你现在可以帮我治疗吗?”
“这个不难。”
李锐看一下时间,也快半个小时了。起身到办公桌拿起两枚银针,坐在座位上等王可回来。
王可果然是童叟无欺,简直是掐着秒数进来的。
看到洋妞上衣脱得只剩个内衣,她满脸不高兴:“还说不会拈花惹草!”
“你看她的背。”李锐指了指。
王可这才知道愿望李锐了。
“我是特意等你回来的,现在要给她治疗了,你在一旁看着,我好证明清白。”
有这份心思,王可心花怒放:“行,我这就好好观摩学习一番。”
“你把裤子脱了,我这就开始给你放血。”李锐对洋妞说。
洋妞看了一眼王可,犹豫一下,还是照做了。
王可目瞪口呆地看着洋妞把裤子全脱了,就剩一条钉子裤,也是非常尴尬。
李锐拿起银针,顺着那两个小黑点插进去。
“啊!轻点。”洋妞发出放浪的喊叫。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七月走进来:“哥,在干嘛呢?”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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