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确实也这样做了。
她猛力一扯,暴力萝莉的风范展露无遗。
然则李锐琉璃诀在身,火舞想要硬生生将李锐的脑袋拔走,这也是痴心妄想,根本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二击不成,火舞的瞳孔迅速变得血红,当中的三个勾玉飞快旋转。
李锐便被火舞牢牢按住头,眼睛与火舞对视,一刻都不能停歇,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一分钟过去,火舞露出得意的笑容。
“跪下。”
她轻轻下达命令。
作为伊贺一族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火舞认为自己有资格控制李锐这样的强者。
毕竟华夏不流行瞳术,他们根本不懂得瞳术的可怕之处。
瞳术,能够演化出幻术、火术、空间术等术法。
实际上,瞳术是在婴孩未出生之时,便加诸各类微型阵法到肚腹中的婴孩体内。这些微型阵法,待到婴孩出生,长大成人,就成为瞳术。
作用于双眼当中,往往令人防不胜防,是为最强的杀招。
在瀛洲,瞳术往往又被叫做血继界限的一种。
其实都是各类阵法加诸在人身形成的妙用。
火舞传承到的瞳术,乃是瀛洲有名但又极为罕见的勾瞳,勾瞳动人心魄,能够以幻术将人控制成为傀儡。
这当中的厉害,从李锐被控制就能得见一斑。
可是李锐一动不动。
“跪下。”
火舞再度重复一遍。
李锐直盯盯望着火舞,似乎没听懂。
火舞额头不经意浮现出一抹恼怒,咳嗽一声,她脆生生用华夏语喊道:“跪下!”
李锐仍然是迷茫之色。
火舞皱着眉头想了想:“坐下。”
李锐慢慢走下。
火舞非常开心,果然还是被控制了,让他坐就坐,只是让他跪难以实现的话,可能是还有一点点残存的意念罢?
无论如何,能够收服如此强大的傀儡,火舞还是兴奋异常。
这次只要将人带回去,就是一笔天大的功劳,而且还多出一个强大的打手。
火舞轻轻捧着李锐的脸颊,微微笑着:“你将是我最为强大的仆人,我会好好善待你。”
说罢,火舞轻轻的一记嘤吻印在李锐的额前。
这真是她很喜欢的仆人了,长得又好看,实力又强大。
而作为他的主人,火舞已经可以想象到,家族里的人将会是如何地赞美她。
火舞忍不住笑了,笑得十分开心。
突然!火舞的双腿被李锐扯住,巨力转瞬而至,火舞小小的身躯被放倒,被压住。
紧接着便是令她诧异的疼痛,不断从臀部传来。
啪啪啪啪……
很快,火舞便感觉自己的屁屁……麻了。
那里一定是肿了。
“停下。”火舞喊。
啪啪啪啪………
又是接二连三的巴掌,打得火舞就像个娃娃似的快要没知觉了。
骤然间,火舞察觉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极大的怒火。
“你没有被我控制!”
她转头怒视李锐。
她发现李锐在笑。
李锐笑得很得意:“你还想控制我?你怕是做梦还没醒吧?”
靠着阵法就像控制人,靠着这样一对眼珠子就想控制人?或许别人可以,但在李锐这里,这就是痴人做梦!
绝无可能。
毕竟,修习灵魂力量以来,李锐还从来没有被控制过。
向来,只有他控制别人的份。
从来没有谁能够控制他!
“这么一个小娃娃,不在家好好读书,不远万里跑过来挨打,你说你这是遭的什么罪?”
李锐一边打一边笑:“要不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我倒真想继续演一把。不过,还是算了,那样太麻烦了,我还是直接暴力破解吧。”
李锐的手掌覆盖在火舞的头顶,一只手,几乎就能将这小女孩的头罩住了。
巨大的灵魂之力涌入到火舞的脑海当中,摧枯拉朽一般,双方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在体形上李锐比火舞大很多,在灵魂上,更是差距显着!
火舞的瞳孔在变幻,红色消褪,恢复她原本的墨色。
这样的墨色,原本在普通人身上很难出现。火舞从娘胎中就被印入阵法,她娘喝入不少的墨水,因此生出她这样的瞳孔分明。
美是美,纯也纯,但很诡邪。
只不过这份诡邪比起李锐真正的邪恶,火舞还是太嫩了。
“服部三郎在哪里?”李锐控制住火舞,问出一句。
火舞木然道:“他配合我的行动。”
“你叫他出来。”
“服部三郎,出来!”
火舞喊了一句。
很快,服部三郎便出现了。
只见他满脸惊恐,根本就不敢直视李锐:“你到底对火舞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只不过我和她一样,都比较好玩罢了。”
李锐轻轻一笑,抬手,雷龙将服部三郎环绕住,围成铁桶一般。
“你不该再回来,这里不是你这种人能够来的地方。”
腹部三郎苦涩一笑:“我来也是死,不来也是死。”
“你回去把伊贺灭亡,那就不用死了。”李锐循循善诱。
腹部三郎不住摇头,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没用的,我不可能打得过家里那些老头子,他们的实力太强了。就不说他们了,火舞就比我强太多,要不然,我也不会只是作为辅助。”
“你就想错了,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行呢?这样吧,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腹部三郎霍然抬头,在他眼中的李锐,陡然变得邪恶无比。
就像来自地狱里的大魔王,拥有着强大的实力,在找寻一个代理人,又或者,一个仆人。
腹部三郎默然不语。
“总归你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得有点儿价值。我来帮你一把吧,来吧。”
李锐的语气充满着蛊惑性,腹部三郎情不自禁抬起脚步,走向李锐。
一步两步,向魔鬼的步伐。
摩擦摩擦,在地面上,摩擦。
短短的几步路,腹部三郎感觉用尽一生的力气。
坠去深渊或者死亡?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或许,结局从迈入华夏陆地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
作为棋子,此时此刻,他只感觉到来自深渊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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