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的玩笑,亦不过是无伤大雅的逗乐。章晴最后反倒是自己闹腾个大红脸,在众人的调侃下败下阵来:“不跟你们玩了,全都坏人。”
“章老师,你以前可从来不开这种玩笑,就知道扔课题给我做。”王可不依不饶,趁胜追击,“章老师你变了。”
“变啥呀变,就该让你再读个博士。”
“可饶了我吧,追求学位这种事情没个止境。”王可想起读研的那段日子,也是颇多感慨,“不过认真想起来,我还是喜欢读书时候的日子,充实而简单。”
王可在本科期间的成绩不算好,不过读研的时候可被章晴带的提高上去了,如今她在医院也是有名气的医师。医学联盟那些学子们,都以她为首。
而七月所掌管的法律综合处,更多是辅助性工作。她也有自己的想法,想试试看能不能做一个律师事务所,毕竟医院的法律综合处仔细算起来,其实还蛮闲的,只是偶尔她也会帮忙管管医院的具体大小事,算是帮忙分担王可的压力。
每个人都在成长,这是一条没有止境的道路。人这一生,就是一个不进则退的过程,还年轻的时候,都不甘于太过于安逸。
那些具有挑战事情,能够获得的满足感,远非他人给予所能够比较。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学习上的事情,你们也要抓紧时间多修炼,不要落下了这一项。”李锐劝道。
“知道了,有你这个大宗师在,我们哪敢放松啊。”七月吐吐舌头。
“对了,最近上面有个调令,陈长生要过来全面负责江南省这边的华夏小组事务了,方队长可能要调去北方,这件事情你知道吗?”赵玲问李锐。
李锐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方一道与他的关系不和,已经是事实。相对于方一道在理念道路的选择,陈长生自然更加适合协助这边的事情。
“他爱走就走呗,这有什么。”李锐放下筷子,摸摸肚子,舒舒服服靠在椅子上,“你呢,有没有什么想法?要不要我去跟陈长生说一声,让你当副队长?”
“不要了,我还差点火候。”赵玲嘻嘻一笑,低头道,“我自己几斤几两,我清楚着哩。”
李锐微微一笑,就算她想,李锐也不愿意真的让赵玲去做那个副队长,太危险了。
华夏小组执行的都是危险任何,接触到的对手,都不是寻常之辈。
聊得差不多,李锐过去结了账,卢肇早已在外边等候。李锐与卢肇见了一面,他俨然已经成功商人的模样,见到李锐,卢肇亲切地喊一声:“李哥。”
“站在外边也不知道进来,怎么,害羞啊?”李锐打趣道。
卢肇挠挠头:“我这不是担心打扰你跟嫂子们的独处时光嘛,是不是各位嫂子。”
“切,别乱讲,我不是,我没有。”王可第一个否认。
“就是,别乱说,耽误我以后嫁人。”章晴带头响应学生的辩白。
赵玥则是不声不响,权当没听见。反观赵玲和七月,几乎就是默认的意思。
“我先回去了,对了,周末抽出一天时间,来一趟我家。”赵玲说完,拉着赵玥走了。
“章老师,我送你回去。”王可朝李锐伸出手,“车钥匙给我。”
知道李锐要和卢肇叙旧,所以干脆就先走了。李锐把要是给王可,同卢肇上楼,来到他的办公室。
“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好,还是那个老样子,就是感觉老了点,不像李哥你,还是年轻的模样。”
“这话说得……对了,东来呢?”
“东来……”卢肇苦涩地笑了笑,“今天也就是想邀请你一起去看看东来,他过得很不好。”
“怎么个不好?”
马东来他爸马爷都过世三年了,后来听说马东来接手了家里的事业。按理说,马爷留下那么大一笔家产,不至于说过得有多差。
“东来的家产全部都败光了,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最近……还染上吸毒的毛病,并且还得了hi……”
李锐刚坐下,这就又起来了:“走吧,别说了,带路。”
卢肇的车子是一辆宾利添越,这车差不多七百多万,算是他家最好的一辆车。接收家里的事务后,卢家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好。
只是没想到马东来会混成那样。
李锐和卢肇赶到卢家时,李锐就都不敢想象马家居然落魄成那样。马家的院子里长着杂草,家里上上下下,都是寒酸是模样。那幢别墅现在也已经破旧不堪,墙上泼着涂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字。
“马爷要是知道他现在成这样,非得从地里爬起来抽死他不可!”
李锐阴沉着脸,走进马家别墅。这别墅连门都是坏的,根本没关。推门进去,看到的是破烂的沙发,马东来不在一楼,李锐直接上二楼。
二楼也几乎没什么家具,就跟一楼一样,名贵的家具全都没了。李锐直接进去马东来的房间,敲了几下门,一位白发老妪开门,见到李锐和卢肇,眼泪便落了下来。
“李真人,李真人您救救我家少爷,求求您了。”老妪扑通跪倒下来,抱住李锐的腿嚎啕大哭。
李锐并不认识这人,猜想这应该是马家的仆人。
马东来就躺在那张旧床上,发黄的被单盖在他的身上,双目无神,一副快要死的样子。李锐扶起老妪:“阿姨,您不要担心,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卢肇,安抚一下阿姨的情绪。”
卢肇赶紧搀扶老妪出去,李锐关上门,走前几步,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马东来的脸上。
“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我都不敢相信,马东来,你还是个男人吗?!”
男儿当提三尺青峰剑,纵横天地扶摇直上几万里!
李锐非常愤怒于马东来现在的模样,这哪还有个人样儿。
马东来嘴角被打出血,却是麻木不仁的模样,他伸出手,拉着李锐的衣服:“李哥,求求你借点钱给我,我好难过,我,我想吸点粉……”
李锐将他从床上一把提起来,直接掼到墙上,嘭的一声,墙壁发出重响,马东来一口血喷出来,却全部在李锐的面前滑落,就像他们中间隔着一层透明玻璃一般。
“马东来,你丢你了父母的脸,你也丢了你自己的脸!你给我清醒一下!”
李锐拖着马东来笔直就走,出了房门,直接拖着他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
这冬天的水冰冷刺骨,就那么直接浇在马东来的身上,马东来发出凄惨嚎叫,就像一块滚烫的铁掉入冰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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