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诀一直到晚上才翻译完成,期间章母很有认知地把不懂的地方拆开来,分别请教他人。要知道,以章家目前在学界的地位,所接触到的专业领域人物,都是非同凡响。
这也是章母才有这样的资源,能够这么快的完成这件事。
饶是如此,还有许多的地方,有待多些时日才能完全地弄懂它的含义。这些到晚饭时,章母交待必须多过来几趟的理由。
李锐自然是求之不得,多了解华夏文化内涵,对于每一个热爱学习的人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晚上吃饱饭,章父章母都去散步去了。
李锐和章晴留在章家,章晴帮忙收拾着碗筷,瞧着坐在沙发上的李锐,不爽地哼了一声:“你还真当自己是客人啊?”
“我去,我不是客人是什么?是内人啊,还早得很吧,你都一再声明我现在还是外人的。”
“呵,你想得倒是很美,贼心不死。”章晴白了李锐一眼,怒道,“快点过来帮忙收拾,把碗洗了,不知道洗碗伤女人手啊!”
李锐赶紧过去了。
配合着章晴的工作,倒有些淡淡的小温馨感觉。之余感情,李锐一向都没有很刻意去追寻什么,似乎当自己慢慢往上爬的时候,很多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女人们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强大与呵护而爱上这个男人。
“有的时候我会想,你们到底喜欢我什么。是喜欢我能够保护你们吗?还是喜欢我的强大?”
“那你自己呢?有没有反问过,你到底喜欢别人什么?”
“美丽,或者说那颗真心吧。你知道,人总是容易受到感动的动物。”
“归根结底还是美丽呗,难道你会不知道,还有别的人喜欢你?远的不说吧,就那个刘宁,大概对你就很死心塌地,才会这么兢兢业业帮你打工。还有傅小思,有一次我听她提过,她其实暗恋过你。”
“傅小思凭什么暗恋我啊?我都没对她多好。”
“你年少多金,又有本事,出众的人,总是能够获得女人的芳心不是吗?”
李锐无言以对。
半晌,突然叹道:“倘若我要是一无所有了呢,不能保护你们了呢?是不是就都要失去了。”
章晴骂道:“你可真是没良心!”
“……”
章晴解释道:“不要去假设自己有什么没什么,你不是别人。有人说如果我没钱没房你会爱上我吗?那怎么不问一问,假如那个人没颜值没气质,你会爱上吗?所有的东西都是对等的,但是记忆不是,感情也是游离于这些因素之外的。别人可以怀疑,你不应该怀疑。”
章晴停了下来,沉吟片刻:“至少喜欢你的人,都愿意赌上很多东西了。”
这话,李锐听进去了。
李锐来到章晴身后,轻轻地抱住章晴:“对不起,让你们受委屈了。”
章晴似乎有些抗拒,但还是没有选择挣脱李锐的怀抱,至少轻声骂了一句:“渣男。”
于道德层面,设身处地地想。
确实不公平,也无法做到尽善尽美。
那种什么同时和几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还特别心甘情愿没有半点怨言的事情。
大概只存在于电视剧里吧……还是古代的那种。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李锐,我这一辈子,真是毁在你手里了。”
章晴丢了个锅过来。
李锐马上点头,把这个锅接过去:“那就让我好好守着你吧,反正你这一辈子也毁在我手里了。”
“你怎么这么无耻呢。”章晴侧过些许脸,呢喃着,似娇嗔,似责怪,“你得像个好人把我推开。”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也没有追求自己是个完人。”
“完了,你没道德底线,你堕落了。你就是个死闷骚,我真是看错你了。”
李锐哈哈笑了笑:“晚了。”
想离开啊,晚了。
章晴微微点了点头,颇为惆怅:“是有些晚了。”
八点的时候,李锐离开了章家。章晴送李锐到楼上,挥了挥手:“打电话就早点儿过来,要不然资料不给你了。”
“就算没有资料,我也会经常过来,如果可以的话,请安心。”
章晴笑了笑。
安心。
这种定心丸,她还是爱吃的。
李锐发动车子,缓缓离开。
章晴望着李锐走后的许久,才幽幽叹一口气。
其实不舍得。
只是不愿意开口留下来。
喜欢是一种罪过,骄傲又何尝不是呢?
回到家里,李锐匆匆回到房间,试着理解经过翻译的道诀。其间的一些尝试,总需要时间慢慢去体会,去摸索。
将灵气转换为真气,是进入到元和境的关卡。
很难。
三个月过去,李锐终于勉强掌握了诀窍。这天中午,他在大雪坪进行修炼,按照道诀的法诀,炼化体内的灵气。
身体好像藏着一座青铜大钟在轰鸣,四肢百骸中的灵气迅速流动比奔流的江河之水更加凶猛。身体的窍穴疯狂吞吐着灵气。
李锐苦苦忍耐。
但凡是重要的事情,从来没有轻而易举之说。忍受痛苦,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
这种将灵气一次爆发开来的大规模做法,几乎让身体像个皮球一样鼓胀。
远处的简素梅等人,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姐,李哥这样修炼不会有问题吧?我看他好像不对啊!”
“我也觉得好像出问题了,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形体都出现问题了呀!要不要请李老祖回来看看?”樱子紧张兮兮问道。
简素言握紧了手,目光凝视着李锐的身影,摇摇头:“相信他。”
相信他,可以做到。
每逢大事,更要有静气。
李锐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就像一会儿被放进火力烤,一会儿又想被扔进深海的最深处压缩一般。
这种感觉苦不堪言,却只能熬过去。
这样的煎熬,足足过去了三天!
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加诸在李锐的身上,他却不发一言,默默咬牙忍受下来。
第三天的下午,李锐浑身有一层灰黄色的物质。
黄的是皮,灰的是汗。
简素言一扎不眨眼地望着他,眼中早已蓄满泪水。
多少次想过去劝住李锐,不要再那样了。
当李锐缓缓起身,深深呼吸,宛如新生的那一刻。
她飞奔过去,紧紧地抱住了。
“你吓死我了。”
“以后不会了。”李锐抚摸着简素言的头发丝,长吁一口气。
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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