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你来说。”
“我也不知道。”
看着两个孩子都是这样顾左言它,贾张氏只好去问最小的孩子槐花。
“槐花,你最乖了,你告诉奶奶,晚是不是吃鸡肉了。”
小槐花毕竟还是小,老人随便两句话就给套了出来。
“是啊,奶奶,哥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听到这句话,这事情也就真相大白了。
贾张氏和秦淮如对了个脸,脸都是满是生气却又无奈。
“你看看,我说的没错吧。”
“这鸡不是我偷的,它自己飞了出来,我不抓,它可就跑的,我们吃了,总比别人捡去强啊。”
看着还强词夺理,在这里狡辩的棒梗,秦淮如也是有几分生气,去就照着额头轻轻地杵了一手指,算是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你就给我惹事吧你。”
贾张氏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一放说道。
“你们三个给我听着,一会谁也不许出去,都给我老实的在家里呆着写作业。”
三个孩子也都点头应是。
“惹了这么大祸,你还能吃的下去,你偷谁不好,去偷许大茂家。”
秦淮如又生气的给了棒梗一巴掌。
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的功夫,这天就黑了,院里也来人喊着在家的都去院中庭院那里开会。
何雨柱到院里集合的时候,这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已经把院里的人都聚齐了个差不多。
三个人坐在中间的桌子旁边,其他人他们为中心转圈的围了起来,有的坐在走廊里,有的坐在花坛,有的干脆就直接倚着一边的墙沿。
二大爷刘海中首先站了起来,对着已经来到的众人开始了他的脱稿发言。
“这次全院大会就一件事,那就是许大茂的鸡今天被偷了一只,就在这个时候,有的人家啊,就正好炖着一只老母鸡,我瞅了,不是公鸡,确确实实是老母鸡。”
“这事,你要说它是巧合也行,你要说它不是巧合,那也是说的过去的。所以,我和一大爷、三大爷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召开这一次的全院大会。”
“下面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给我们主持这次的大会。”
刘海中的话音刚落,一大爷易中海就很干脆的接过了话茬。
“行了,该说的二大爷也说了,事情的起因大家也都清楚了,我也就不啰嗦了。”
“何雨柱,你当着大伙的面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一大爷,您觉得我一个厨子还能缺嘴到去偷他家那小破鸡吗?”
秦淮如听到这几个人的对话,心里紧张得很。
二大爷刘海中继续追问道:“行,那我问你,你家这锅里的鸡是怎么来的?”
“买的,怎么着,我这给妹妹买只鸡吃,补补身体,这种事还需要你报备吗?”
何雨柱干脆了当的用买的两个字给怼了回去。
“买的?哼,从哪买的,东单,还是朝阳,这哪个菜市场可都不近,时间可是不怎么对的。”
看着这刘海中依旧不依不饶,何雨柱真想要开口,就听到旁边的三大爷闫埠贵说话了。
“二大爷,你今儿开这个全院会是想说许大茂家的鸡可能被何雨柱偷了?”
听着阎埠贵这语气有些不太对劲,但刘海中还是回答了。
“对啊,就是这么回事。”
听到刘海中给出的答案,闫埠贵不由得撇过头去嗤笑了一声。
“行了,何雨柱锅里的鸡不是偷得,这一点我可以证明。”
阎埠贵的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场众人的眼神都时不时的飘向站起身来的阎埠贵。
“行了,别都盯着我,我一会再和你们讲。”
“刚才在胡同口,碰了一个老太太在那里唉声叹气,柱子就好心的前问了起来。”
“这一打听才知道,老太太家附近农村的,儿媳妇坐月子了,家里缺红糖了。”
“就想着来大点的供销社买点,这路来得急,没带着糖票,就在一边着急了。”
“这傻柱,哦,那个柱子是什么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一听这事他直接就回家给拿了二斤红糖,老太太人家也是讲究人,不好意思白拿,于是,就把这只鸡留给何雨柱了。”
虽然阎埠贵这话说的很漂亮,也讲了个不错的故事,但是事情其实众人也都懂了,包括这个许大茂在内。
无非就是一句话,这鸡是何雨柱用红糖换的,不是偷得,只是有些话在会不方便直说,只能拐个弯换个说法。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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