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忍无可忍，说道：“行，赌就赌。你输了怎么办？”

何雨柱哈哈笑道：“我输了给你5块钱，但我是不可能输的。”

许大茂不信邪，自信满满：“嘿，甭美，给我准备好5块钱吧。”

“好啦好啦，都闭嘴，陈秘书出来了。”杨厂长没好气地说道。

何雨柱往别墅门口看去，果真看到那个棺材脸陈秘书大步走出来。

杨厂长先打招呼：“陈秘书。”

陈秘书客气回应：“哟，杨厂长，来啦。”

杨厂长问：“王局长到了吗？”

陈秘书点了点头：“到了一会了。”

杨厂长说道：“我以为我来早了呢。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是厨师何雨柱，这是放映员许大茂，你来安排吧。”

许大茂满脸堆笑，冲着陈秘书一阵点头哈腰，好一副卑躬屈膝谄媚奴才相。

何雨柱差点没忍住给许大茂腘窝来一脚，让他索性给陈秘书跪下算球。

“行，您先进屋吧。”陈秘书先朝杨厂长伸手示意，然后分别交代何雨柱和许大茂，“你先去厨房，你把放映机放下来，等会儿在会客厅里放。”

“放心，陈秘书，影片我都已经弄好了，保证领导满意。”

许大茂急着想表现，堆起笑脸向陈秘书表态。

哪知效果貌似不太好，陈秘书并不买许大茂的账。

“不用你带的片子，我这儿有片子，你就只管放映就行了。”

“行。”许大茂连忙答应，接着又觍着脸问，“陈秘书，跟您打听一下，这什么领导？”

陈秘书没好气地说道：“不该问你就别问。”

“噢，行，没问题。”

许大茂再次讨了个没趣，连忙转身打开吉普车后备箱，从中拿出放映设备。

他是和王书记一块来的，结果王书记自个先进去了，他只能在外面等着。

何雨柱暗笑，阿谀逢迎终究是没卵用，没人会真正把马屁精当盘菜。

马屁精就像抹布，需要的时候用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扔一边。

到了厨房，何雨柱先在里面转悠了一圈。

老司机开车前通常会检查车况，大厨做饭前也得熟悉厨房。

有哪些主材，有哪些辅料，有哪些调料，都得门清。

这样才能根据现有的条件，制作出最丰富的美味佳肴。

厨房挺大，何雨柱寻思着，比他住的房间还大。

不愧是大领导哇。

主材挺丰富，光猪肉就有四种：五花肉、前腿肉、里脊肉、肘子。

姜、葱、蒜、辣椒等各种辅料应有尽有，调料、炊具也是相当齐全。

行啊，吃家啊！

何雨柱嘀咕着在灶台前坐下，休息一会先。

一个老年妇女走了进来，看模样穿着，是大领导夫人。

何雨柱假装不知道她的身份，问道：“你这缺点芝麻酱啊，有吗？”

大领导夫人没好气地说道：“让你来是做川菜的，你要芝麻酱干嘛呀？”

何雨柱一听就不爽，直接怼回去：“做饭归我吃饭归你，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

“哼！”大领导夫人更加不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厨房。

何雨柱笑了笑，按照剧情，这女人会去找许大茂抱怨他的无礼。

这就对了。

没这女人助攻，许大茂怎么会放不成电影？

打赌无小事，既然赌了，就得赢。

何雨柱开始备菜。

电影看不成，自然要提前吃饭。

不出何雨柱所料，大领导夫人无聊烦闷之下，果真去找许大茂聊天解闷。

大领导等人在谈事情，电视啥的白天又没啥节目，能解闷的自然是找人聊天。

此时家里有空陪大领导夫人聊天的就只有两人，一个厨子一个放映员。

厨子自然是不可能的，就是因为他才会烦闷，怎么可能再去找他？

许大茂正在会客厅里调试放映设备，大领导夫人走了进来。

“小伙子啊。”

“诶，您好，您有什么吩咐？”

“首长在谈事呢，一会就过来，这没什么问题吧？”

“您放心，不会有问题的。这么好的内部片，怎么会有问题呢？以后啊，您有什么内部影片需要我放，您说一声，天大的事我都放下过来，为领导服务。”

许大茂一顿献殷勤拍马屁，大领导夫人心情大好，笑着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呀？”

瞧瞧，这才是好小伙，说话中听人又热情，哪像那个厨子，一点不懂礼数。

许大茂心下暗喜，满脸堆笑讨好着回答：“您好，我叫许大茂。”

大领导夫人更加欣赏眼前这个小伙，说道：“哎呀，你比那个厨师的素质高多了，那就一个二愣子，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做饭。”

“他哪会弄饭呐。”许大茂头一撇，趁机中伤何雨柱，“我不瞒您说，您知道我们厂里人都叫他什么吗？”

大领导夫人好奇地问：“什么呀？”

“傻柱！一天到晚傻了吧唧的，他怎么会弄饭呢？不知道您叫他来，知道您叫他来……”

许大茂正说得起劲，听到身后传来掀窗帘的声音，连忙回过头看。

看到当先进来的领导脸冷峻的表情，许大茂心里打了个咯噔，连忙止住话匣子。

大领导夫人连忙迎前去：“呀，事谈完了？”

大领导没有理会她，冷峻地看了眼许大茂，转身就走。

“电影不看了，让这个放映员收拾东西走人。”

大领导夫人连忙追出去，疑惑地问：“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这个人不好啊，思想意识有问题，怎么能在背后讲自己工友的坏话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样的人早晚会出问题的。”

大领导越说越气，看向身边某人接着说道，“王书记，以后不要让这样的人到我家里来。”

“是是，首长，我知道了，对不起，是我识人不明，我一定严肃处理。”

轧钢厂的王书记连忙答应，心里那个恨，恨不得把许大茂那张臭嘴给撕咯。

大领导摆了摆手：“处理就不用了，但是要批评教育，改造他的意识。”

“首长，我一定对他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改造他的落后意识。”

王书记一番表态，返回会客厅，压低声音训道：“赶紧收拾东西滚回去！”

杨厂长眼中露出一抹隐晦的笑意，这下王书记在首长面前可是丢了不少分哟。

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电影放映员是宣传科的，宣传科是归王书记管的。

一山不容二虎，厂长和书记，向来是此消彼长的水火不容关系。

杨厂长突然觉得何雨柱顺眼了许多，这憨货无意中可是立了个大功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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