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精锐!
陈同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现在他最缺的是什么?
积分啊!
有了积分,他才能赶紧换本随便什么枪法、戟法秘籍都好,赶紧补齐自己的短板。
不然就凭他现在那高达95的武力值,武艺仅有21,能成什么大事?
恰好这管亥就是相当不错的小boss,积分应该不算少,而且看起来还比较好拿捏的样子。
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当然,在打算盘的绝不仅仅只有陈同。
曹操那可是无利不早起的主,如果不是打着小算盘,他才懒得去管吕伯奢安置多少丁甲,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咳!~叔父,乱世将至,天下不平,今日有管亥流窜,他日便有张亥、李亥。依小侄之见,叔父不如举家迁入陈留。太守张邈乃是小侄之友,况家父此时也在陈留,相互之间有个照应也好。”
“我那义兄也在陈留?”
曹操点头:“正是!”
吕伯奢显然是动心了的,
如今世道不安稳,他的生活质量也大不如前,之前凭着与曹家的关系他自然可以高枕无忧,可现在朝中掌权的董卓他又巴结不。
迁去陈留彻底绑曹家,未尝不是一种乱世求安的好办法。
一番思量后,吕伯奢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妥啊孟德,据传那管亥可是个久经战阵的主儿,庄丁据陷而守尚可抵挡一二,若是弃了庄子,如何抵挡那厮。”
“哈哈哈,叔父勿忧。论阵战,当初侄儿就任卢公帐下征讨张角时,那管亥还是个提壶小卒哩。你只管将庄丁交我统管,我先去灭了西边的管亥,叔父再向东迁徙不迟。”
“当真可行?”
“那是自然,不过在此之前,还劳烦叔父给我这兄弟找件趁手的兵刃。别看他长得秀气,那可是真正的万人敌,擒杀小小管亥,不在话下。”
吕伯奢当即大喜:“甚善,小兄弟随我来吧。”
“好!”
此时端坐一旁的陈宫虽未曾言语,却也实打实的高看了曹操一眼。
如果刚才按照他的意思直接杀出去,他倒是有把握在庄丁在察觉主家异样之前跑路。
可现在,曹操只是动了动嘴,就得兵近千人。
不对,恐怕不止是千人...
“孟德兄不会还想赚得黄巾流寇以为驱策吧?”
“公台不也听到了,那些可不是普通的黄巾贼,而是精锐。”
“孟德,黄巾乃是祸乱天下之本,恐难以管教啊....”
曹操嗤笑一声。
黄巾是祸乱天下之本?
如果制度清明,百姓安居。黄巾至于成野火燎原之势?
说白了他们也不过是一群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求活无门的百姓罢了。
曹操还是头回听说将百姓列为祸乱天下之本的言论。不要叫人笑掉大牙了。
“好了公台,此事勿论,你且于庄中休息片刻,曹某人去去就回。”
于此同时,
陈同也挑好了兵刃,在庄前校场使劲搓着手。
无论如何,这也算是他第一次战场。
心血澎湃难以抑制。
试问哪个大男孩心底深处没有这种金戈铁马、战场逞凶的中二病。
曹操见其手中之物,难免有些错愕:“同弟怎么挑了一杆铁杵?”
“这家兵器架的刀枪剑戟都太轻了,我耍不来,就这玩意拎在手里还算趁手。”
陈同对于自己的情况门清。
现在他的武艺屁都不是,选那些技术高的玩意拿在手里也就只能像铁棍一样到处乱砸,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选一把铁棍来得痛快,而且正好这玩意还够重。
至于以后到底用什么?
那的看赚来的积分够他换什么的。
“同弟受委屈了,等回了陈留,为兄必定重金为你打造一杆趁手的兵刃。”
“那就多谢大兄了。”
“你我兄弟,这点小事有什么好谢的。”
安抚好了陈同之后,曹操抬步了临时架起的高台。
下面,约有甲丁千余,见到陌生面孔,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这人是谁啊,咱们以前的队长不是吕二吗?”
“听说是庄主的侄儿,好像还是什么朝廷钦犯。”
“嘁!~这都快到放饭时间了,也不知道将我们召集起来摆什么臭架子。”
曹操任由下面人讨论的口干舌燥,自动小下声来,才张口说道:
“我,就是洛阳城中刺杀董卓未遂的曹操,提我头颅,可换千金,万户侯。”
刚才平息下去的嘈杂一时犹如死灰复燃,漫天而起。
甚至还有几个雀雀欲试的身影。
财帛动人心的道理放在那里都适用。
曹操面却无半点惊慌,继续说道:“你们可能不是很明白,你们有千人之众,曹某只有一颗头颅,便是真叫你们取了去,你们又该如何分?”
“......”
“再者,曹某的头可不像那般看起来的好取。”
话音落,曹操微微点头示意。
旁边的陈同直接猛掷铁杵入地一尺,冲着旁边约四丈高,近四尺粗细的牙门旗合拢了双臂,猛然一喝,拔旗离地,重重砸在校场中间。
甚至有几个躲得满的被大旗砸断了腿。
做完这一切后,陈同就像没事人一样,拍拍手土灰,重新站在曹操身后。
这一刻,千人齐聚的校场,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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