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经》在叶风的脑海中早就滚瓜烂熟了,叶风闭着眼就能默写。
之前没有修炼是因为叶风一心一意想将眼睛的事情弄好,现在心事解决了,修炼确实可以排上日程了。
叶风将门关上,盘膝而坐,运转《道经》,天地元气渐渐聚拢,一道道元气由鼻入腹,再由腹部入丹田,变得浑然有序起来。
“这个世界的元气比现实世界要浓郁很多。”这是叶风的第一感觉,这里可以说非常适合修炼,怪不得这么快就能孕育出修仙文明。
叶风在现实世界的时候就已然到了炼气第一层,这次再行修炼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没有药物的辅助下,只花了短短五天就达到了炼气第一层。
叶风吐了口浊气,那种浑身一颤、无比舒泰的感觉再次袭遍全身,整个身体空灵无比,飘飘若仙。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作为处男的叶风竟一下子觉得这世间的快乐莫过于此,可能再也没有那种感觉比这更加美好了。
当然,他还是太年轻了,这是后话。
达到了第一层之后,叶风没有停留,马不停蹄地冲击第二层。
第二层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寻常修士可能要花一两年才能达到。
叶风没想那么多,只管照着《道经》修炼,每日盘膝打坐。
如此过了十几天,叶风感觉体内真气虽然越来越多,但离那种突破的感觉还是有点远。
“是不是得吃点药?”
叶风突然蒙生一个想法,岐国是不是也有像雪莲参剂那样的汤药。
“没有也可以自己熬,反正材料齐全。”叶风得意自己的思虑长远,来仙界前就种了无数灵草,既然有人修炼,就一定有人炼药,这是密不可分的。
当下叶风开了一个药方,让骆珊去买药。
叶风手头上也没有什么合适的药方,《神照经》上的药方都是用来辅助修炼灵觉的,没什么用处,《道经》上却没有药方的记载。
叶风有的也只是那个雪莲参剂的药方。
半个时辰之后,骆珊回来了。
“有没有买到?”叶风焦急地问道。
“嗯,有。”骆珊将一大包药放在桌上,“有千年人参五棵,千年雪莲三株,我把那家店里的存货都买了。”
“千年人参?千年雪莲?”叶风张开嘴巴久久不能合上,“不会被骗了吧?”
自己种下去没多少时间啊!
“不会,老板说假一赔十。”
“得,先试试效果。”
骆珊支唔了一下,又说道:“老板还说,这种药不适合给体虚的人吃,所以您还是尽量别给宽宽姐吃。”
“我明白。”叶风拍了拍骆珊的肩膀,知道这个姑娘应该更偏向于自己了。
叶风取来药罐,按照药方熬药。
大概熬了四五个小时,那药味浓香扑鼻,让人闻之欲醉。
“应该喝不死人吧。”
叶风把心一横,喝了一大碗,顿时肚中如火烧火燎一般,让人十分难受。
“好烈的药!”
要知道这是千年人参、千年雪莲,与现实世界中的百年人参岂可同日而语。
叶风马上运转道经,将体内猛烈的药力一一化解,去芜存精,逐渐收入丹田之中。
足足化了十几个时辰,叶风累得脸色发白,差点毙命。
但他命不该绝,其实绝了也没事。
如此又过了十几天,叶风终于迈入炼气二层。
浑身上下轻若飘绒,宛如登仙。
“难道他们所说的浴仙浴死就是这种感觉?”叶风抓了抓脑袋。
这几天叶风不吃不喝也不拉,真的跟神仙无二,让骆珊一度觉得自己的这个主子快不行了。
叶风怎么会不行呢,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不但没有不行,叶风反而比以前更加强壮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再也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了。
叶风单手微微一抬就能把床的一侧给抬起来,轻轻一捏就能把茶杯捏碎,举手投足皆有真气流转,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但他的身形依旧削瘦,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文弱书生,仿佛风一吹就倒了,一点也没有豪横的气质。
没关系,气质是可以培养的,豪横并不一定非得人高马大,有钱有实力就行。
这么些日子下来,宽宽也终于能下床走路了,整体气色好了许多,与正常人相比只少了些丝血气。
叶风分了几滴汤药给宽宽。
宽宽喝了之后颇有效果,没过两天就变得生龙活虎了。
主仆二人十分开心,便约着出去吃顿好的,骆珊也跟在身后。
在天行街漫步,叶风感受到了一股子的烟火气,这是人间的味道。
一路行去,宽宽指着街边的店铺高楼,说道:“这个我们的,这个也是我们的,那个还是我们的……”
“有那么多吗?”叶风呵呵笑道。
“可不吗,我们在这十年间买了很多很多的房子,几乎是买了半条天行街。”宽宽得意地道。
骆珊也是听醉了,心道这个宽宽真会逗主子开心,连这种玩笑都开得出来,“半条天行街都是咱的,那小王爷岂不是楚城的首富了吗?”
“岂止呢,我们家小王爷是岐国首富。”宽宽骄傲地道。
“那也没那么夸张。”叶风有些不好意思,单单这些房产断然是不可能当岐国首富的,但若算上那三座金山,当岐国首富是绰绰有余了。
骆珊白了宽宽一眼,这拍马屁的功夫是真心比不上,只能认输。
“前面的豆腐花不错,又香又甜,我最喜欢。”宽宽笑着要买一份。
“都岐国首富了,还吃什么豆腐花啊。”骆珊有些鄙夷,在她眼里豆腐花都是穷人吃的东西。
“我们小王爷说了,世上的东西不分高低贵贱,只分喜欢和不喜欢。”
宽宽拿主子的话教育了骆珊一番,骆珊自然不敢反驳,但肚子里更是来气,便道:“我们不是来吃好吃的吗,前面的醉风楼是楚城最好的酒家,倒不如去那里点桌好菜。”
“行啊,只要小王爷愿意都可以。”宽宽十分兴高采烈,丝毫没有体会到骆珊的揶揄之意,“那醉风楼也是我们的,租给了姓秦的老板,还是我经手的呢。”
“那肯定能便宜些。”
“霸王餐都可以吃。”也许是因为刚刚康复,宽宽真的十分开心,“当时我给他免了一点租金,他答应我要请我吃饭。”
“真的假的?”骆珊显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