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灵气是不是真的更靠近大道,易修也不能绝对把握,他目前接触到的多灵气异能,也只有隐身和化虚为实,要盖棺定论还需要更多的样本比较。
但无论怎么说,隐身的能力值得易修去深研。
第二天大清早,易修结束修炼就兴致勃勃的来到杨记烤鸭,易小茹他们不去看比赛,这么早肯定还在睡懒觉,易修乐得清闲。
“今天就尝尝传说中的豆汁吧,我就不信这么多首都人爱喝,味道真的有那么不堪。”
作为大s的吃货,黑暗料理吃的不少,如皮蛋、臭豆腐、螺蛳粉等基本是家常便饭,毛蛋、龟苓膏、酥油茶捏着鼻子也敢下咽,在极端点,什么鲱鱼罐头,黑蒜也大有人尝试。
可以说任何物种进入s第一道难关,就是考验它能不能吃,好不好吃。
豆汁,都说堪比馊水,但体验过农村的苦,馊水算什么,猪糠都试过。
现在是早上五点钟,杨记的生意已经火热起来,按照现在的趋势,要不了半个小时,便会人满为患。
易修看见只要进入杨记的,一碗豆汁在所难免,老住客是喜爱,新的游客是好奇。
乘着人少,易修赶紧点了一大碗豆汁,加上一碗炸酱面,想了想又要了一碟香蒜。
三样食物倒也便宜,十五块钱不到,相当的实惠,怪不得生意这么好。
坐在街道上临时架起的桌椅上,等食物上齐,易修又要来一个玻璃杯,到了一杯烈火雄心进去。
这才优哉游哉的剥了一颗香蒜,香蒜较普通大蒜味道更浓,更香,一剥开就引得邻桌瞩目。
易修没有在意,香蒜入口,特有的辛辣和浓香传出,让易修忍不住眯起眼睛。
咔嚓,咔嚓。
随着易修“口齿生香”,注视他的人忍不住咽口水。
一颗香蒜入肚,易修乘势抿了一口白酒,然后微微摇晃一下脑袋,满意的点点头。
等口中浓烈气息消散一点,易修不慌不忙的端起炸酱面吃了几口,然后放下,在端起豆汁,轻轻一吹,热气四溢,眼睛微闭,喝下一大口。
呼,舒服。
感受口中的回甜,易修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重复刚刚的动作。
看着易修极度悠闲自在的姿态,看着他脸上不时闪过的深思,不懂行的人,被他的仪态深深吸引,似乎他那桌上的不在是食物,而是人生。
“小伙子,凑个桌?”
易修正享受食物中的酸甜苦辣,一位中气十足的男声传来。
易修抬头,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精神抖擞,须发皆白的大爷。
大爷手上端着两碗食物,一碗新鲜滚烫豆汁,一碗杂酱面。
“大爷您坐。”
“谢啦小伙子。”
大爷道谢,坐下后没有急着吃自己的食物,而是看着易修别具一面的吃法。
“小伙子很讲究啊。”大爷开口。
“哪里,只是学了皮毛而已,阅历不够,还体悟不了烈酒浓蒜中极端的释放之情。”易修回答。
“哦,有什么说法?可以说道说道吗?”大爷目漏新奇,端起豆汁喝了一大口,舒服的打了一个嗝。
“说法?哪有什么说话,只是一些生活而已。”
“愿闻其详。”
大爷笑着又大喝了一口豆汁,这才慢条斯理的吃起杂酱面。
闲来无事,易修也不推辞,剥开一粒香蒜,道:“这吃蒜,是古来都有的习惯,科学讲是蒜有排毒祛湿的作用,也有说能预防癌症,具体有没有用,小子就不清楚了,那是科学家的事。”
大爷点头,附近的食客也不自觉点头,大蒜作为家常调料,好坏大家心理都有一定数。
“抛开客观理由,这清晨吃蒜,道理也简单,那就是蒜冲,易提神醒脑,无论是早上的困乏,还是昨晚的疲惫,一蒜入口,口齿生精,自能刺激精神,唤醒称重的身体。”
易修吃下手中大蒜,嚼碎吞下,又端起手中酒杯,道:“烦恼压力是人人都有的,酒来穿肠药,是忘川水,一杯烈酒下肚,解馋也回魂。”
“解馋我懂,这回魂何意?”大爷问。
“时间烦恼无数,每天都有新的困难,男人是钢铁,你不断的给他施加压力,钢铁也会折断,男人也是弹簧,只需要不断释放力量,他就能一直承担压力,大爷,您岁数大,你觉得男人除了酒,其他的港湾真的是发泄的地方吗?”
大爷默然,男人的归属地很多,家、父母、妻子、孩子、兄弟等等,可说到底,这些归属是港湾的同时,也是压力的源泉,男人在这些港湾面前,永远只会表露一部分。
男人真正的内心,只有自己会懂,也只有酒才会明白。
不过理解归理解,大爷还是笑道:“我明白你回魂的意思了,可男人嘛,总是该肩负责任的,酒可以喝,却不是放纵的理由。”
“大爷是明白人。”易修也笑了,然后端起豆汁喝了一大口。
“所以说吃饭就该认认真真的吃饭,美食中的酸甜苦辣,吃法不过是调剂品,你能享受其中的乐趣,那是因为你需要享受,你不需要,自然填饱肚子最重要。”
易修话落,邻座食客都若有所思,看着面前的食物,放弃了吃蒜喝酒的想法,反而开始认真的填饱肚子。
他们是来吃饭的,也只是来吃饭的。
杨记恢复了热闹,易修继续细嚼慢咽享受美食的刺激,而大爷吃完自己的早餐,和易修大了一个招呼,也离开了。
人生匆匆,皆是过客。
既存芥蒂,何须牵挂。
就在易修满足于现状时,忽然的他心有所感,看向杨记铺面。
某只少女正一脸疲惫的排队买早餐。
“哼哼,终于被我抓到了,居然学会躲藏了,这次看你怎么跑。”
易修嘴角狞笑,心境顷刻转化,毫不犹豫丢下桌上的食物,一个瞬移来到某只少女旁边。
少女疲惫,没发现易修,周围的人看着易修陡然出现,诧异了一下,然后默默避让一定距离。
人群的避让,流出大片空地,冷风袭来让易雪抱着胳膊抖了一下。
“呼,好冷的清晨,都怪易修,不是他,我干嘛要怎么早起来。”
“易修怎么了?”
“易修怎么了?哼哼,你不知道,那个内心变态的变态,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小女生”
口不择言到这里,易雪终于反应过来,身体坚硬,脑袋好似生锈一样慢慢看向易修。
“易,老,老弟,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易雪额头开始冒汗,腿肚子忍不住打颤。
“我什么时候来的?在你说我不好时,就一直跟着你了。”易修撒谎到。
“啊,你都听到了?”易雪大吃一惊。
易修愣了,然后更加狰狞的看着易雪,“没错,我都听到了,好啊,易雪,枉我对你这般好,你不仅躲避我,还在背后说我坏话,这次我不给你一点教训,你都不知道什么是残忍。”
“你想干嘛?”易雪展开架势,防御易修偷袭。
“呵呵,居然想着要反抗了,看来我们家易雪是长大了啊。”易修嗤笑。
易雪被易修笑的头皮发麻,鼓起勇气大声道:“你不要乱来哈,我告诉你,我已经今非昔比了,如果你敢动粗,我就,我就”
易雪头脑飞速转动,思考怎么威胁易修。
“你就怎么样,这个问题你都思考十多年了,居然还没有答案,易雪,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易修看着易雪愁眉苦脸的样子,好气又好笑。
“你的语文才是体育老师教的,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易雪红着脸大喊。
周围的群众立马注目过来,单方面被欺负不好看,但是少女被逼急能干嘛?他们也想知道。
“是吗?我给你两个选择,倒霉一天,或者倒霉二十四小时,你觉得如何?”
易修说着,手上凝聚出一团极恶气息,气息没有散开,可只要注视它的人,内心就忍不住犯怵,恐惧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