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
再放纵也不能在李卫国的面前变出酒来的,那可是真的找死,好日子还没有享受到,怎么可能找死?
李小玉拿着一瓶‘飞天’进厨房:“爷爷,这可是最好的酒了,瓶子留给我哈!”
“这瓶子真好看,还有一个仙女,是什么酒啊?”任春好奇地看一眼,没见过,转头问李卫国。
“外公,外公,给我看看嘛!”李卫国涎着脸凑到老爷子面前。
“不给,我小孙女给我的,你找你小孙女要去!”
“哈哈哈……”
“大表姐夫,找你小孙女要酒去,这可是小妹给爷爷的,没你的份!”李承义大笑着取笑李卫国。
“对对对,找你小孙女要去。”
“我说你们吃不吃,这么多菜都不流口水的吗?”
李小玉直接给李爷爷和李父倒上‘飞天’,李卫国见状,忙递上杯子:“小玉儿,给姐夫也倒点!”
这人太不要脸了,为了能喝到‘飞天’,直接从表姐夫变成了姐夫。
“表姐,就这么一个酒鬼,还是不要了吧?”李小玉似笑非笑地看一眼李卫国。
“对,不要了,太丢人了!”任春也跟着凑和,李卫国脸厚,可不管那些,只要能喝到就成。
他还是在部队的时候,立了功,营长请他吃饭。有幸喝过一小杯,当时没把他给香死,后来每每想到那个味就流口水。
现在就摆在眼前,说什么也得喝上一杯。
“给他倒一杯,赶紧过来吃,一会儿冷了。”李爷爷出声招呼李小玉,冬天冷得快,吃了可不好消化。
得到酒的李卫国,凑到李爷爷和李父跟前一起坐下,三个呲溜呲溜地喝着酒,却没见杯子里少多少。
李小玉真搞不懂,酒真的有那么好喝吗?伸筷子与大家抢东西,你抢我夺,赶得上一部争夺战了。
吃饱喝足,已经是半夜时分,厨房也不收拾了,各自回屋睡觉去。
吃撑了的李小玉,此时根本没有睡意,但她也不想去收拾。没得她把事情做完,还会被老妈当成应该的,这就是太勤快的回报。
以后啊,该她做的不会少做,不该她做的一点都不会做。
常言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虽然不至于哭,但别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才是真的。
李小玉进空间,挺着个小肚子在里面闲逛,待食消得差不多。
她拎起尖刀又去当她的屠女,空间里的公鸡和老母鸡要宰杀,接着还有山羊一族,鸭子一家。
活很多,怎么干都干不完似的,唯有认命地干活。李小玉又哼起那首:小白菜呀地里黄,活都我干呀,都我干……
又想起当初李父追着打她时的场景,一个人在空间里傻笑。她是真没想到,老汉儿的反应会那么大,更扯笑的是还追着打她,二哥就跟老母鸡护崽似的护着她。
有二哥的感觉真好,只要有他在,什么都不用她操心,也不知道他将来娶了嫂子,还会不会这样对自己?
想得真多,心理年龄都八十多的人,还会有如此幼稚的想法!李小玉自嘲地笑,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活干完,肚子里的食也消化完,洗澡上二楼睡觉去。一个人一间屋子,最方便的是能自由地出入空间不说,有时候还歇在空间里,享受一把大家闺秀的床。
想想都觉得美,睡在上面就更不用说了。自己有这么多的财宝,还想怎么样?总要失去一些东西的,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
以后有空,还是睡在空间里,温度适宜又安静,这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地盘。
李小玉兄妹在家里大门不出,在这个寒冷又干燥的冬季里,街上的行人更少了。
大多数人为了减少消耗,基本不出门。李小玉兄妹虽然用了易容药,跟路人的肤色相差不大,但体形和精神面貌却大不一样。
这才是他们都不愿出门的原因,眼看着大多数人忍饥挨饿,却不敢伸出援助的手。
因为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李小玉得来的,他们知道自己没资格去同情别人。
如果不是小妹,他们也许过得还不如别人。
兄妹四人做家务分成两拨,两两组合。李承继和李小玉一组,李小燕和李承义一组,原本李承义是要和李小玉一组的,但被李承继武力镇压。
一组负责一天家务,轮着来,谁也逃不掉。李小玉也不再大包大揽,有李承继一组,她只需要打下手就好。
这样清闲的生活是她没有体会过的,多余的空闲时间,全用在看书上。当李承义还在学高二的课程时,她已经和李承继一起学高三的课程,还有时间重温空间书房里的书。
书房里的书都被她默了下来,谁看完了都可以来跟她换,但要保证书的整洁和不损坏。
无书可看的情况下,她又重新拿起穴位书,开始扎穴位。因对穴位已经达到了熟练的程度,但缺少的就是在人身上扎的机会,总这样下去是不会有进步的。
这次李小玉扎的不再是兔子,而是在她自己身上扎。咬着牙,心一横,精准而快速地扎下去,麻麻胀胀的感觉。
偶有失手时,会痛得眼泪直流,也会出血。几天下来,腿上青青紫紫的,没人发现她的不适。
晨起练功时,都是咬牙坚持,生怕被李父和李承继发现。
李父见她动作有所迟钝,只以为是累了,休息一天就会没事的。
没想到,天天都是这样,有时还会咬牙停顿。
“小玉儿,你这几天是怎么了?练功夫动作一直不到位,你看你这腿,怎么是僵的?”
李父抬手拍在她的腿上,“咝!”李小玉发出一声痛呼。
李父忙抬起手一看,自己的手劲没那么大吧!小玉儿怎么很痛的样子?
他自己的手劲,他很清楚。不对劲,很不对劲!
“小玉儿,最近都很少看到你跟团团和圆圆玩了,你在忙什么?说给老汉儿听听!”
李小玉正好有一些穴位上的问题要问李父,便将心中的疑问都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