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玉真正的内心想法是,有了一把手的亲笔题字,房子没人敢占,也没人敢破坏,家里的那些老头都安全了。
“你这财迷样跟谁学的,怎么只对房子感兴趣的,怎么不给自己要份工作,在京城有工作,多好的事!”
“爷爷,你想啊!毕业了,我同样的会有份工作,不管在哪儿工作都是一样的,为什么非得留在京城呢?
有房子就不一样了,现在人口不断地增加,每家都是几个孩子,以后大长了不得要房子。
只要有机会,我都要房子,放在那里不需要我多操心,不管怎么变,房子总不会变。”
“小丫头有眼光,比好多人都聪明,放心,爷爷去给你要,肯定不能让你吃亏。”
能换来大房子,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什么都没有这个实在。
得到特许的房子她看谁还敢占,到时候为了表示跟着政策走,她再把房子租给某个单位,得了名又得利,双重好事。
李小玉提笔写下三个配方,她秉着一事不烦二主的原则,又赠送一个冻疮膏的配方。
交给欧老爷子道:“欧爷爷,制作工艺来不及教了,如果能回来再教。
不能的话,按照这些配方也能制出比普通药好的来,注重点在选材上,药材品质一定要好。
赠送一个冻疮膏的方子,本来是跟王大哥说好,给峰哥用的,但既然老爷子出马,肯定比峰哥好使。”
欧老爷子接过配方,似有千斤重,这里面承载的东西太多了。
一个不好,泄露出去,他也承担不起那个后果。
得马上去将事情处理好,免得夜长梦多。
“再给我点成品药,才能让他们信服。”
李小玉将刚制的三种药,舀出两小勺,包在纸包里,写上药品名。
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一瓶制好的冻疮膏和竹筒。
推到欧老爷子面前,道:“欧爷爷,暂时就这些东西。这个竹筒里的东西,算是我孝敬你老的。”
欧老爷子一下就抓住她话中的重点,什么意思,这些东西并不是全部,还会有其他更好的东西。
进来大半天了,终于想起要孝敬他这个老人家了,还算有点良心,没把他当成外人。
欧老爷子将竹筒捏在手中打量,这么简单的包装,会是什么东西呢?打开竹筒,想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打开的瞬间,一股兰花香飘出,这味他熟啊!曾从老领导那得到过一钱,他一直舍不得喝,每次都只是拿出来闻闻。
除非家里来了很重要的客人,才会拿出来待客。
深深地看一眼李小玉,小丫头好东西还挺多,不知道袁老头有没有得到过?对刘嫂道。
“刘嫂,去把柜子里老领导送我的茶叶拿过来,然后把家里的紫砂壶也拿出来,今天得喝一杯茶。”
欧老爷子迫不及待地想喝一杯茶,竹筒里的茶可是比他的茶味道还好。
刘嫂冲上茶,兰花香飘逸而出,欧老爷子眯着眼,深吸一口,迫不及待轻啜一口。
这味可比他的正多了,得分一点给老首长,正好给他说配方的事。
欧老爷子将药郑重地装在上衣内袋里,回书房拔出一个电话,出来对苏力强道。
“小苏,跟我走一趟。”
“玉儿,一路保重,会有人送你们,爷爷去给你要大房子去,等你回来准能让你住进去。”
李小玉一听是去给她要大房子的,高兴地道:“欧爷爷,你老辛苦了,只要有一口气,我们就会活着回来的。”
“好,爷爷等着你们,回来就给你和欧峰定婚!”
“嘎!”
这跳跃幅度也太大了吧!怎么又跟定婚扯上关系了?
“不是,欧爷爷,你老想得太多了,我可没那个想法!”
“年轻人嘛,我懂的,你都愿意去救小峰了,定婚有什么好怕的!”
“我没有,老爷子,你别走啊,我们先说清楚再走!”
欧老爷子才不理会李小玉的喊声,小年轻的事,他老人家懂,毕竟他也年轻过,会支持的。
现在有这么一个宝贝,他得替小峰抓好了,就凭那小子傻呼呼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取回孙媳妇,还得他这个老家伙出马才行啊!
客厅里的几个人都看着李小玉,这是要做欧家少夫人了,还是个善制药的高手,可不能得罪了。
“少夫人好!”
欧家几人齐唰唰地喊道,吓得李小玉赶紧躲到王铁头背后,伸头道:“没有的事,你们不准叫!”
几人笑道:“不叫,现在不叫,等以后再叫!”
他家孙少爷长到二十二岁,终于肯跟一个女孩子亲近,这可是大新闻,要是兄弟们知道了,恐怕得高兴坏。
欧家有望了,他们的后人以后也有着落了。
“一个个的傻笑什么呢?告诉兄弟们都该结婚了,别等小少爷都出生了,他们一个个的还是光棍,以后谁来保护小少爷。”
刘嫂笑骂道,她心里也很高兴,可惜的是她这辈子与孩子无缘,丈夫死得早,她也没了再嫁的心思,就这样守在欧家也不错,以后也有个养老的地方。
李小玉见他们是越说越离谱,不想再与他们说了,只对仇叔道。
“仇叔,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现在就给你。我们明天四点出发,都早点去休息。”
李小玉接过给她准备的大背包,有她大半个人高,还挺沉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在里面。
轻松地背起背包,仇叔睁大眼,这个包可是有近五十斤的重量。
原以为出发的时候,还得帮忙背包的,没想到少夫人力气这么大。
看她下盘很稳,肯定也是个练家子,这一次出行,不会拖后腿就行。
仇叔可没想过,这么小的姑娘会有多好的身手,又是制药高手。
细胳膊细腿的人,能跟上他们的脚程,他就很满意了。
打脸来得有点快,他还是低估了,说不定路上还会给他更多的惊喜。
此去艰难,他的儿子也在其中,不知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