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了,但我蒙了,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是身体的荷尔蒙在跃动还是心脏在欢喜。
“怎么这副样子?”他扔掉剑坐过来,呼着气平复气息。
我说:“你这个变量太特殊,我做不了判断。”
“喜欢我的胸吗?”他怎么能语气平淡地问如此劲爆的问题。
幸亏我的脸皮并不薄,“一般吧,以前我也有。”
“那喜欢我的舞吗?”他侧过头用浪荡少年的语气问,这个男孩子怎么回事,明明披着女子皮囊却像个土匪,仿佛那不是胸,而是藏着的两个苹果。
“做女生是什么感觉?”我不想回答那个问题。
侠女直爽地伸手在胸前颠了一下“除了这里有些沉不方便,没什么感觉。”
我撇过头不忍直视,内心暗暗请求老天爷放过,我自诩上辈子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何必要这么折磨您的子民呢。
他忽然起身蹲在木床前,两只手按住我放在腿边木床上的手腕,力气之大挣脱不掉,“喜欢我的舞吗?”他又问一遍。
我陷入自闭,半垂着眼睛,视线落在随着呼吸起伏的大胸上。不喜欢大胸,心里清楚的有着问题答案。
手腕上的桎梏松开,脸颊被温热的手捧起,狐狸眼睛闪闪发亮,“喜欢吗?”
“不喜欢!”嘴巴好像赌了气,擅自做出行动,可玉面侠女却笑出了声,先是轻轻,后来竟然笑得弯起了腰。
侠女的脸颊贴在公子的胸膛上,侧着头,挑着眼,听着公子DuangDuangDuang的心跳,笑着说:“你明明喜欢。”
我真是不懂,他怎么有如此妖媚一面,只能推开人说:“你害怕点,我不正常。”
空气中弥漫着若隐若现的香味,让人闻了心里难受,喉咙作痒,这是幺二的姑娘点的香。
楚某人不仅没离开还在我身上拧起麻花,脸颊红红吐着气。该死!那香有问题!大概是他大量运动加快了吸收。
是金醉金迷夜,也是火红灯笼高挂,只是四周没了靡靡之音,也没了管弦丝竹乐声,只有杂乱的脚步声若隐若现。我背着乱动的楚天骄站在房门前,与站在院门口的白衣姑娘对峙。
来人有双妖媚纯真的狐狸眼,院门边的树影在白衣上摇曳,夜风仿佛一吹就能推倒瘦削肩膀,可羸弱美人一开口却是:“你怎么还活着?”
要不然怎么样,现在去死?白衣美人解开腰带,我都没闭眼睛,就想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样。
哦,解的不是腰带,是细长软剑。真是服了这个鬼地方,楚小姐有大力,苏姑娘有功夫,就好男儿章公子狗屁没有,怎么的,就等死?
每次陷入绝境都恰逢楚天骄歇菜,不是昏迷就是中药,我不仅要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艰难处境中苟活,还要让他不要死掉。
忽然远处楼阁起了冲天的火,我终于明白乱糟糟的脚步声从何而来,有人在大声疾呼走火了,有人在疏导人群让赶紧离开,无人注意到这个院落。
“你点的火?”我问道。
她皱起眉看向那火势冲天的楼阁,没回答,只是提了软剑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