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羁拿了手串和玉佩不说,还在月宫蹭了顿饭,叶云虞生怕他将东西给碰碎了,特地拿了个荷包让叶无羁装着。
用过晚膳后,叶无羁还赖着不走,硬是窝在院子里的软椅上晃荡,叶云虞气的可劲儿踢了他两脚,这才让他开了口。
“再踢我这手链我可不送了啊。”
呵?
叶云虞冷笑了一声,“你觉得这是威胁吗?我就是踢死你你也得给我送!”
“…那你踢死我吧。”
“……”
叶云虞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略微一俯身,抬手便要去捞叶无羁腰间别着得荷包,却被他一抬手挡开了。
“你做什么?”
叶云虞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不是不送吗?我自己送还不行吗?”
说不送那是假的,叶无羁将腰间的荷包塞得又紧了一些,然后广袖一挡,完全遮盖住了腰间别着的东西,他挑了挑眉道,“我送也不是不可以。”
叶云虞扫了叶无羁一眼,示意他继续说。
“过几日便是定国将军的生辰,介时便会邀请京中世族前去赴宴,我若去了你便随着我去,到时候这手串我会亲自送到江旬手上。”
叶云虞听的不大明白,“那定国将军寿辰与我何干?即便是我不去,你还能把这手串扔了不成?”
一句话给叶无羁说的气笑了,他嘲讽道,“那是你未来的公婆你说和你有关系没?”
是,你说的对。
叶云虞被他说的稍微有点害羞,但懒惰和不喜热闹再一次逼退了她的决心,“为什么偏要我随你去?还是说…”叶云虞视线落在了叶无羁脸上,她幽幽道,“还是说,江旬要单独见我?”
“………………”
叶无羁觉得叶云虞疯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她已经算到了预产期。
他二话不说,攥着荷包便出了月宫。
站在一旁看两人互动的幼清有些疑惑,她实在看不懂叶云虞那手链给叶无羁让他带给江旬的这个脑回路。
而且不就是几个珠子串成的镯子吗,这还是个个宫中的贵人献的首饰余下无用的东西串成得手串,说贵重算不上,但也绝对贵不到哪去啊。
“公主,这手串哪里好了?也值得公主这般上心吗?”
叶云虞点了点头,但并没有开口。
“可奴婢瞧见那珠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说罢,叶云虞看了幼清一眼,勾了勾唇,“那珠子确实没什么特别的用处,也并没有那么贵重。”
“?”看着幼清依旧还在迷惑状态,叶云虞不得不说了实话,“重点不在那珠子,重点是在那黑色的麻花状的黑绳子。”
“啊?”
“那绳子是前些日子我去灵空古寺求的转运绳,开过光的。”
说罢,幼清恍然大悟,下一秒却是撅起了嘴巴,不满道,“那江旬有什么好的,也值得公主这般费心吗?”
叶云虞心知幼清说的话全然是为了打抱不平,听了她说的也不恼,只是看着她一脸不满的表情,调侃道,“为何不费心?你见过公主追驸马吗?”
“……?”幼清睁大了眼睛。
看到了幼清的反应,叶云虞勾了勾唇,调侃道,“到时候你同我去赴宴,看到他后你大声吆喝一个驸马爷应该不过分吧?”
???
大声?吆喝?
……幼清觉得她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