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查到什么了?”
5号篱笆院里的沈一卿惬意的在荡着秋千,花房这里实在是安静的很,简简单单做个茶会自然是轻轻松松的,院子里又没有什么人,她一个人闲得慌。
秦白白飞速的从键盘上滑过将获嘉近些年所有的霍家第1次进入霍氏集团学习的所有材料查了个遍,最后竟然是一点重复的痕迹和可疑的痕迹都没有,直到查到霍大小姐身上。
“媳妇儿,霍董事长。如果真的毫不知情,你猜猜能在院子里动手脚的人会是谁?”
“霍珊珊?”
“嗯。目前来看,似乎只有这样一种可能。”
“可是对她来说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没必要铤而走险去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霍家所有企业的关系链上面和jun火都没有关系,怎么可能会和贩毒走私有关呢?”
“目前还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矛头的指向都指向了她!或许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身上真的有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应该好好查一查。
据我所知,你父亲这个人对于公司里的事情撒手的很早,也就是说霍大小姐接手这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是足足有10年之久,10年时间足以从内部腐败一个企业偷梁换柱了,想要从中做点什么,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呀。”
“霍珊珊会有接下来倾销的地方吗?如果没有销赃的地方,这么多的货在她手里……我总觉得不太现实……”
沈一卿还是不能相信霍大小姐年纪轻轻就走上了这样的一条不归路,毕竟那批货不是一个小数字,对于一些毒枭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大单子,能找到倾销的地方根本就很困难,除非这种产业链早就已经形成,所以才不担心销路的问题。
“霍家在企业中的关系错综复杂,又是龙头大哥,想利用这一点找几个下家轻而易举,如此的话就会将整个霍家拖下水,也有可能她只是利用了身份,却并没有利用霍家,毕竟王家的势力也不小,当初霍董事长发家致富,并非是白手起家而是王美丽给了一定的支持,说到底这两者之间大有关系,要不是说没有这层支持的话,只怕还是会很难。”
“王美丽被关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要不过两日我去瞧瞧?”
“你打算把人放出来吗?”
“出来?我手里证据不够而已,否则的话,她待的又岂止是一个小小的精神病院了?”
沈一卿面色一冷这件事不处理掉,始终是个祸害,看样子的确是应该仔细算一算的。
帝都大学。
沈一卿最期待的事终于要发生了。
李辉狗急跳墙之时,果真想要将所有的事情捅破,只可惜却在捅破之前受到了校方的任免书,这下子可就全傻眼儿了,无了学校这场身份,他还有什么当然是一无所有,他怎么也没想到学校会将他开除!
“悠悠!秦悠悠!救救我!”李辉被开除的第一瞬间就要被保安拖出去,却没想到他一路小跑到了某人所在的班级,死死的跪在门口,抱着门框不肯离开,还从里面喊了几声,看样子贼心不死,还惦记着能有东山再起,祸害别人之时。
“悠悠,我求求你看在好歹我们在一起那么久的份上救救我吧,我不想离开这里,我离开这里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能不能让我留在这儿?
只要你能让我留下,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和你对着干了,你相信我,我这次绝对没有骗你如果我这次还骗你的话,就让我天打雷劈好不好?”
“起来!”学校的保安队自然不是吃素的,再加上秦悠悠贴身跟着的几个保镖,动作麻利地很快就将人扛得起来,临走前还将他的嘴嘴堵上,以免说出来一些不中听的话。
“哪来的多管闲事的小子,这是学校,你当时你们家热炕头了吗?说进去就进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真是想得美!”
“呜呜呜……悠悠……”李辉十分不甘心的被几个保安动作麻利的连带着给扛了出去,看样子某些人这一次的梦只怕是要彻底的碎了。
秦悠悠看见他出现的那一瞬间,心有余悸的向前后,缩了缩之后便来到了一卿的一边躲着他,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再也不想,因为她现在明白了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的人,一定不会用任何事情要挟自己,想要做回从前的那个自己,第1件事需要克服的就是心理障碍,而自己不能去委曲求全一点也不能!
“对不起……姐姐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噗,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本来就算不到是什么麻烦你可要记住,不能再私自见他了,知道吗?
有一些坏人就会利用好人同情心来做事情,只要你守得住你这颗心,接下来的一切一定会快速的好起来的,别怕。”
“嗯。可是他手里虽然没有了把柄,会不会出去乱说一通,我害怕从前的事情再次发生,万一要是重蹈覆辙……”
“不会,他离开这个学校我就会让他去该去的地方,人不能做了错事不懂得偿还,他有他该去的地方你不要怕。剩下的事交给我你不要担心,你只要记着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可以了,他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你还有崭新的人生还没有开始……”
沈一卿一边安慰着受精的小姑娘,一边心里也明白这件事对悠悠的打击恐怕是短时间内无法缓和的伤口,在她心中就像是。划开了皮肤流入骨髓的痛苦一点一点的渗透进去,而这些痛苦在短时间内恐怕是难以忘记的,将会一直存在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挣扎起伏。
如果这时候有什么事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就好了。
“下周隔壁的班举办了一场主播才艺大赛,咱们班级里有没有要报名的,现在可以过来找我报名,时间就是7天后的功夫,不过可没有太多时间准备,如果需要报名的同学需要提前准备呀。
而且这次大赛的地点在野外,也可以边玩儿边和国际钢琴师作曲家们交流交流!”
池梓手里拿着登记的表格走进来时,物资里顿时鸦雀无声,只是等他话音一落,几位同学不由得开始抱怨起来。
“不是吧,又玩这种突然袭击吗?1点准备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比赛成功呢?我看这种比赛还是不要参加了,危险系数也不低,万一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我们几个平日里虽然成绩发挥的不错,但是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事!”
“就是啊,什么国际光圈是作曲家我们没有见过,不过都是几个老头子罢了,有什么好看的这种比赛啊,去的地方又远,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我可不想到时候回不来呢!”
“对对对,我们家里可就我这么一个独生子女,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可就糟了,我是不打算去的,你们有报名的吗?
其实去野外玩儿这种操作还是蛮想去的,只是野外会不会有危险呀,不过既然是主播比赛这种我们也没有什么名额,还是看那几位主播的吧!”
“哎,我说你们几个真是闲吃萝卜瞎操心有什么好愁的,跟你们又没有关系,明明是人家那几个入选的主播才有权利选择你们啊,没有这个大的权利,还是想点别的吧!”
“就是,人家针对的是那些主播,我们连主播大赛的资格都没有拿到,操心这些有什么用呢?”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不绝如耳,她他恍然间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悠悠,要不我们两个报名吧!”
“啊?野外……”
“嗯,我正想着这几天带你出去转一转,可没想到快要到了期末,学校里的学业实在是太紧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正好有这次活动,带你出去转转散散心多好呀!”
“可是……可是……我……我怕我不行,我没有什么才艺,这种比赛若是去了回头会不会被人笑话呀?”
秦悠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那么的没有自信,一想起这样的场合,心里就开始抵触着。
“悠悠,你怎么可能是没有才艺的那种女孩子呢,我记得我之前在沈家的大院里见过你画的画,虽比不上什么书法家,但也是超然一绝的你平日里心气儿那么高,学什么会什么,那么聪明,怎么如今反而想起这些事来没有了自信,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自卑了!
况且你不是一向最相信姐姐说的话吗?那我说你行你就一定行,不要错过这样的机会,正好我能带你出去好好散散心散散步,忘却那些不好的事情,亲近大自然的机会本就不多,难道你还是不愿意去吗?”
沈一卿假装似乎是想要生气的样子,果然这丫头听话了。
“这……好吧。”秦悠悠咬了咬嘴唇虽有几分犹豫,但是自己说好了要听姐姐的话,所以只好答应了下来,没有再说拒绝的意思。
“嗯,这才乖嘛你准备好你的画作就行了,不用准备别的,既然是比才艺,那不过是线下的小聚会而已,正好可以让你换一种心情。”
“嗯嗯。”
这一周沈一卿终于凑齐了所有的证据,将王美丽如何到医院病房,对自己母亲行凶所有的录像证词证言,和如何教唆别人撞死自己,这些全部都提交给了法院,而法院的判决很快也落了下来。
故意伤害他人性命,情节恶劣,屡次不改将被判处死刑。
霍珊珊并没有来找自己求饶的意愿,看样子对方是有备而来,或许过两日这一战在所难免吧。
野外。
一同而来的是一些新面孔,因为瑜伽美的退出学校又补充了两个名额,其中就包括后起之秀突如其来降临的霍珊珊。
只是看她面色平静,似乎并没有受到母亲即将被判处死刑的影响,这对母女还真是有趣,她竟然不紧张他母亲的事。
“这位是着名的国际钢琴师……”
上面的嘈杂声一阵阵传来,人群里看热闹的,大多数过来野餐的也有,正经听,上面的那些人说话的却是没有的,这样的场合谁不希望多出来逛一逛,就当做是一次免费的旅行吧。
“喔,抱歉抱歉,这位美丽的小姐,刚才我的手帕掉在这边了,请问你有看到吗?”
开口说话的是一个阳光向上的男孩,从上到下透露着一分贵气,虽生的是一幅亚洲人的面孔,却彬彬有礼更像个西方的绅士,举手投足间尽显家教。
“啊……不好意思,我没有条件,哦对了,刚才有一个像餐巾纸一样的白纱,好像是在那边,难道是你的手绢吗?你可以过去找找。”
“谢谢你,我美丽的小姐,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如果我能找到的话,我希望可以邀请这位善良的小姐跳一支舞……”男人说话未免有一些西方的气质,就连行礼时也是彬彬有礼和一般的男孩子的确不同,只是这男人生的十分英俊,一时之间都让人怀疑是不是哪位大明星了,瞧着一点也不像是普通的学生……
“很高兴认识您,我叫秦悠悠,不知道您是……”
“在下姓上官,名为若枫,刚刚在英国留学回来,回到华国不满一个月的时间,说话的习俗,若有不妥之处,还请这位美丽的小姐多多见谅。”男人有一双十分好看的眼睛,若非是龙飞凤舞的大家之作,也可称得上是翩翩公子惊鸿一面。
只是这个名字却让自己记忆犹新,上官若枫一般人是不认的,和自己心里倒是清楚。
这位年纪轻轻就进入演艺圈的当红作曲家,兼歌手,也是国际着名钢琴大师上官先生的独子。
年少当红,若非是背后的家庭势力,只怕另有隐情,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个人很危险。
“没关系没关系,谢谢。”
秦悠悠很少遇到这样斯文的男孩子,不由得面上一寒,却没有注意到那双睫毛下是一片阴沉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