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通道不再出来人，通道也在慢慢扩张，周围平静下来，夜晚的冬天，除了寒风，还有清冷的月光，照射在大地，原本的鲜血已经干枯，变成褐色停留在大地，诉说着白天的激烈，马安和张子萱靠在树干休息着，老黄和老王好像有聊不完的话题，两人从白天一直聊到黑夜。

“小安，过来，子萱也是。”

“怎么了，老师？”

老王指了指地面，示意两人坐下，“等会来的人，有位老头，千万注意离原点，一定注意。”

“怎么回事？”马安问到。

“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怕精神病，等会来的这位，以前受过刺激，自那以后他的精神就不太正常，嗜血，好斗，喜欢饮酒，喜欢杀人，尤其是神族，必杀，到时候这老头来，才不会在乎你是谁，要是拦了路，一定杀你，疯老头动手，不死不休。”

“我知道了，老师，放心吧，我最惜命了。”

“我看你就是那个不要命的，注意点，真的。”老黄反复叮嘱。

“放心老师。”两人离开，老黄老王继续聊了起来，“不是什么大事，怎么把那老家伙放出来了？”

“这是放吗？这是流放，这次回去，他们对我没有办法，这里你在，他们没有动手的机会，只能想法子为难，区区小事，不得台面。”老王摆了摆手，全是对协会的高层有些失望，打压内部这种事也能做的出来。

“小安他们？”

“没事，那女娃是张家的千金，张家岂不会派人过来，只不过你没有发现罢了，显圣中阶，张家也舍得。”老王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沿着空间通道附近走来走去，时不时原地研究一下。

“怎么了？”老黄问到。

“我就是不知道，什么样的条件下空间通道会开启，难道就是因为两个世界的碰撞吗？可是，碰撞就算有通道，也不会这么平静，不对劲，这些年我看过大多数的空间通道，包括战场那边的，都不同，有的在南边，有的在北面，就算碰撞，可为什么差距这么大的地方会出现同一个世界的通道，两界的间接点在哪？这种事，就仿佛悬在人类头一把刀，随时会落下，不水落石出，这把刀就永远挂着。”

“别担心那些闲事，到时候空间通道真蹦出来四个显圣，我看你咋打。”老黄拨了拨火堆，不在意老王说的事。

“算了，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等通道稳定，我在好好看看。”老王回到火堆旁坐下，一夜无话，静静等待空间通道的开启。

天亮了，白天总算是没有那么寒冷，四人都在通道附近，这次没有闲聊，紧张的气氛布满全场。

“动手，”老王一声怒吼，在马安还没看清的时候，三人已经交手了，情况很快发展，马安甚至没看到人出来，战斗就开始了。

“人间界强者，别着急，你要是现在跑，还来得及，我们神族，不是滥杀无辜的种族。”天空中战斗没有停止，但传来了说话声。

“神界杂碎，给老子死。”老黄一声怒吼，一道巨大的斧头虚影出现在老黄身后斧头落下，开天辟地般的气势，马安仅仅看了一眼，眼睛就酸疼无比。

“够了。”通道中再次出现声音，人还没来，同样巨大的火龙吞噬了斧子，然后消散。

“神界，强者很多吗？”老王停止打酱油，转身对付通道再次出现的人。

“系统，”

“先出来的显圣中阶，后面显圣高阶。”

“不是说新武弱小吗？”

“和古武比，新武差一些，但是和神界魔界比起来，新武，还是很强大的修炼方法。”

“我什么时候可以像老黄这么强。”

“等到宿主天命期打磨完成，天地初开，战力会很强，超越现在新武的显圣，简单来说，宿主天命高阶，可战显圣。”

“666，原来我这么强，我都不知道。”马安一边和系统聊天，一边注意着通道，通道现在看起来很不平静，波动非常剧烈，这种程度，能过来的，都不是弱者。

“老王，老黄，还没死，不错，老夫来了，今天就让老头子我，开路。”一道人影接近，全身看起来破破烂烂，没一块干净的地方，但是这老爷子身的气息，比起老王老黄，压迫更重。

“神族，出来受死。”空气中这次浮现的，是一双拳头，硕大的拳头对着空间通道猛轰，空间通道波动更大了。

“疯老头，你是真疯了，我们还要过去，你要是打没了，你去给老夫找一个。”老王身气息瞬间暴涨，显圣高阶的神族被轰飞，进接着天空出现一声爆炸声，老王又飞了回来。

“给我，留下。”老黄对付的神族想跑，但是斧头再次凝聚，斧头划过身体，瞬间被劈开，附带着炸裂，鲜血飞的满天都是。

“你给我冷静点，”天空下落下的鲜血瞬间消失，旁边疯老头的眼睛已经红了，散发出一股狂躁的气息，仿佛旁边站的，不是人，而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

“冷静，”鲜血消失，疯老头眼里的红光消失，又再次平静了下来。“抱歉，我也不想，控制不住，你要是发现我对你们出手，直接击杀我，”疯老头不疯，只是受不的刺激，当年的事，对于疯老头的刺激太大，鲜血成为了他心中不可磨灭的疤痕，见到鲜血过多，就会发疯，战斗也会发疯，有人建议疯老头回家安稳，可是。没人可以强迫一位显圣中阶，他们可以使手段，但不能直接对疯老头，老王，老黄等人动手，里面牵扯太大，谁也不想惹麻烦，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流放到偏远地方，不在协会总部活跃，就足够了。

“放心，不会的。”老王手中浮现一道白光，疯老头眼神清明许多，看起来也和蔼几分，不像刚才那么暴躁，冷。

“多谢黄老哥，多亏你在这儿，不然，说不准会出什么乱子。”疯老头说话也不低沉，整个人看起来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