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哥是飙车狂手,因此被称为飙哥,此人好色的很,遇到美女总想揩油。
叶初正符合飙哥的胃口呢,而且飙哥足够狠,他出手,保证有结果。
如果连飙哥的人都拿叶初没办法,那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拒绝再为王政服务了。
叶初双眸微闭,周身荧光熹微,云气环绕,却未打湿衣衫。
西方的一颗星子隐隐约约颤动,看来有些爬虫要出来了。
叶初微微睁眼,一望无际的星河映入双眸,她整个人已然置身于宇宙之中了。
闪耀的是一颗颗星子,它们排列看似毫无规律可循,但从点到线,千丝万缕之中却能找到运动轨迹。
她终于与此方天道产生了共情。
看到了这方世界的星河灿烂。
天道并未驱逐她,已经承认她的存在了。
大衍推星术是从星象变化来推演王朝命运,如今的这个时代一片欣欣向荣。
天道轮回虽十分稳定,但灾异太多,妖祸不断。
恐怕将来要发生大更迭啊!
叶初面色有些凝重,她仔细观察着星象,观望世界之气,却发现整个世界之气裹成了一团,那股气翻腾了一阵后又沉寂下来,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她从未见过如此气象。
复杂到毫无头绪的气。
叶初飞身过去,伸手在空中抹开,一阵金光泛出,金光消散后空中留下几个金色符号。
这些符号是功德之光与世界之气相互碰撞而产生的。
叶初衣袖翻飞,符号被打进了气团当中,很快一阵动荡,那气团逐渐平稳,那金色的符号变成一句符文飞了出来,落在叶初手中,消失不见。
她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但最近这段时间,整个世界之气和星象都不会有太大变化。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她要先搞清楚所谓的修界和玄门是个什么东西。
叶初回神,元神重新回到身体上。
天空已经乌云密布,月亮被一团更大的云气给锁了起来。
闪电乱舞,雷声阵阵。
叶初在空中随意揪了一小条闪电拿在手中把玩,长发被带着水汽的狂风吹起来,一层光晕将水汽挡在外面,她浑身都是干爽的。
玩着也觉得无趣,叶初丢开闪电,一个转身便回了家。
厨房正煮着汤,叶初挥手桌上便放好了碗勺,汤也在碗里了,还冒着热气。
美美的喝下三碗汤,驱散满身的寒意,夏日夜里的雷雨让整个世界都变得可怕起来,小黑鸟在阳台上的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对于成精的鸟来说,雷电什么的,太可怕了。
当它感觉到屋子里有人回来的时候,它整只鸟都觉得安全了许多。
有大佬在,雷电根本不敢动它。
天道有天规,人间精怪如果太招摇,就会被雷劈的。要知道,曾经它栖息的那颗大榆树,因为产生了意识,成了精,就被雷劈了。
后来挂了。
幸好当初它没有成精,正在遵循鸟类的本能,对别的鸟献殷勤,因此没回家。
不然,一块儿被劈死了。
看来要把窝从屋顶上的缝隙里搬到大佬阳台的屋檐下才有安全感。
叶初窝在被子里睡觉,大黑鸟在雷雨停了后便开始搬家,几个小时它的窝也只挪动了几米。
窝里面有只它捡(偷)来的蛋,怕蛋掉下去砸碎了。
嘤嘤嘤,做鸟真辛苦。
忽然一根藤蔓升起来将它的窝抱了起来,大黑鸟叫鸟心一惊,作出攻击状。
却发现自己的窝已经被放在大佬阳台上的不知名的藤蔓盆栽里了,还被保护的好好的。
啊啊啊,谢谢大佬。
黑鸟站在藤蔓上,欢快的叫了几声,然后高高兴兴孵蛋去了。
叶初抿嘴微笑,有意思的精怪。
翌日,天色昏暗依旧,叶初接到了萧乾匀的电话。
老头子果真遇到了威胁生命的事,平安符救了他一命,化成了齑粉,随后他用玉麒麟换得了余生苟活。
一切正如叶初所预料的那样,他活下来了,也保住了萧家。
实际上,萧家就算是没他也不会垮掉,他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一把老骨头了,都是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脸皮挺厚的。
“敢问叶大师是否还能卖几张平安符给我呀?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平安符的神奇,价格高点也无所谓,只要叶大师肯出售。”
叶初拒绝道:“救你一命,已经算是有违天意了,平安符对你再无用处。”
萧乾匀不死心,问叶初是否还有别的符,叶初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人心不足,贪心会死。”萧乾匀耳边回荡着叶初最后说的那八个字。
他当初就是因为贪心,以至于失去双膝,现在差点还没了命的。
大师说的对啊。
七月三号,叶初在柯妍和徐可欣的目送下进入面试考场。这是一堂单独为她设立的面试考场,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这件事。
上午有她的两篇论文答辩以及专业知识答辩,下午则是专家自备问题轮番轰炸。
叶初表现的游刃有余,连获好评。
综合叶初的表现,叶初获得了提前毕业资格。
而她也是菁华大学开通这个通道以来,第一个成功的人。
以前不是没人申请,很多人都死在第一关了。
那些卷子比起期末考试试题来讲,难度不是一个档次的。
为了促进德智体美劳综合发展,叶初做了体能测试,还补上了形式与政策的测试成绩。
只要之后交上实习资料,便可以拿到双证儿了。
以后如果想再正式毕业的时候留下班级照片,和集体毕业照,也是可以回来拍的。
预计在七月半学校放假的时候,叶初就可以破格拿到毕业证了。
解决了学校里的事,叶初就不必再劳心费力的学习了。
于是叶初请柯妍和徐可欣大吃了一顿,庆祝她提前解放。
柯妍还怨了一会儿,说叶初也不等等她们,怎么就想到提前毕业跑路了呢?
如此也是因为叶初意识到一种牵制,学校对这具身体的牵制。离开学校,这种牵制就不见了。
她大可以放手去做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