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看完流程图,对小陈投去赞赏的眼神。
“做的很不错。”
叶初把流程图叠好放包里。
小陈嘿嘿笑道:“能帮到叶姐就好。”
木目天把小陈放到公司门口,立即驱车离开。
“老大,我们查到带走叶繁星的那伙人和青蛇有关,青蛇是一个神出鬼没的黑暗组织,干的全是不法的勾当,而且还时不时像狗一样出来乱吠,扰的人不得清静,之前苏家那位就是因为青蛇的突袭才出了车祸。”木目天边转动方向盘边说道。
“青蛇?这个组织出现了多少年了?”
“从留下姓名开始,大概有二十来年了吧。”木目天疑惑的问道:“老大干嘛问这个?”
“哦,没什么。”叶初背靠座椅,叶繁星有什么异样的地方竟值得青蛇花那么大代价弄走呢?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让人生生替罪,然后彻底从娱乐圈这个大众视野底下消失。
“你们严家和青蛇对阵过么?”
木目天想了想,道:“有吧,大概是两年前,老板和我从修界出来,在下山途中遇到伏击,对方似乎没想杀人,只是有意想试一试老板的身手。”
“是同圈作案。”叶初道。
“老大怎么知道?老板当时也是这样想的。”
“这还不简单,你们每次去修界会让人摸到路线吗?肯定都是偷偷摸摸的,再则,除了一个圈子里的人谁还能对这些东西了如指掌,偏就在你们出去的地方等着,还不杀你们。”估计也就是想戏耍一番罢了。
这让叶初想到一个人。
韩石烁。
这个四十岁出头的老男人,他心里装着鬼,是个精神变态。
按照时间线来看,韩石烁不可能没有进入修界学习过功法。
而且她每次看到韩石烁都有种特别厌恶的感觉。她不屑去窥探别人的修为,因此在有限的见面时间里她也没有对韩石烁做过什么。
车子进入隧道,车内漆黑一片,车外灯光昏黄。
“老大和我老板想的一模一样,这些年老板一直在收集关于青蛇的资料,但这个组织实在是太圆滑了,根本抓不住。”木目天碎碎念。
叶初忽然道:“找个地方紧急停车,别再前进了。”
“啊?”木目天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叶初跳窗了,他立刻踩刹车。
“老大!”木目天脸色煞白,从窗户探出头去,只见叶初双手张开,一手施法托着已经掉落一半的隧道壁,一手定格了那些还在往前的车辆,并将他们慢慢的推出去。
木目天推开车门,立刻打电话给交管局,说明长兴路隧道坍塌,叫人紧急封闭路段。
“老大,你就这么暴露了,怎么办啊?”正当木目天焦急的直跺脚时,几个黑衣人打开车门冲了上来。
这些人煞气凝身,凶神恶煞的样子,感觉要吃人似的。
木目天重心下沉,运气挡在叶初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木目天冷呵。
刚才沿途开了那么久的车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车被人跟踪了,太失败了。
而且这些人很明显就是冲着自己身后的人来的,他们竟然想埋隧道同归于尽,实在太可恨了。
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领头的刀疤脸狠道:“上!”
职业杀手,而且是死士,木目天惊了。
面对杀手的包围之势,木目天毫不畏惧,拼命抵抗。
“老大,你坚持住!”木目天边抵抗还不忘提醒叶初。
木目天平日里吊儿郎当的,遇到危急情况牺牲自己保护别人,品行不错,叶初看在眼里。
只是这群人居然想埋掉整个隧道,该死!
叶初袖手将隧道的所有普通人连人带车一块儿推了出去,在她的领域内,这些普通人一旦出了隧道便会忘记今日所看到的一切。翻手取出八颗灵石,叶初布下一道稳固阵法,塌方的石块和泥土全都被固定住了。
木目天还在和黑衣人苦苦纠缠,叶初提脚一顿,一股无名的力量打入黑衣人体内,他们全都被定在了原地。
“哇,老大,不愧是你!”木目天转头夸赞,刚刚他就要坚持不下去了,这些人拿刀拿棍的,打在身上可疼了。
“这些就是青蛇的人?”叶初走到刀疤脸面前,掀开他的袖子,刀疤脸手腕上的纹身恰巧是一条青色的蛇。
“没错,就是他们,老大,他们盯上你了。”木目天睁大眸子仔细检查了刀疤脸手腕上的纹身,和之前他与老板遇袭时的一模一样。
叶初蹙眉,所谓的青蛇,她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么个组织。
之前她在S市地下城捣毁了一个叫青龙的小帮派,这会子又蹦出条青蛇来,这些人取名字都喜欢一个“青”字么?
“老大,他们怎么处理?”木目天急了,习武之人直觉敏锐,这些人身上血腥气很重,看样子杀过不少人。
叶初不知道从哪里掏出防身棍,抵在刀疤脸的下巴处,刀疤脸被定格的时候脸上还保持着凶恶的表情,手中的刀准备砍在木目天身上,如果叶初再晚一秒,木目天就得挨上一刀了。
防身棍抵在刀疤脸下巴那一刻,刀疤脸只觉尾椎骨一颤,好似被电击了一般。
下一刻,他的脊梁骨想被击碎了一样疼痛。
好疼,好疼啊!
他很想倒在地上打滚,可他的身体像被冻住了一样,完全不能动弹。他的意识无法控制身体。
最痛恨的是,这个女人如何出手的,他连看都没看清。
“嗬嗬~”刀疤脸是喉咙里传开痛苦的呻吟,这是出于他身体的本能。
“痛吗?是不是像骨头上的神经被碾碎似的疼?”
“嗬嗬。”刀疤脸的眼眶子红透了,仿佛渗血,眼泪哗啦往下掉。
“痛就对了,你要是说呢,我就结束,如果你嘴硬,我就让你这样生不如死,每天煎熬,连同你的同伴一起,虽然你们是死士,但首先还得是个人,你的家人,我想找到他们也很容易。”
卑鄙,无耻!
刀疤脸恨不得立刻就骂出来,可他不能,他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