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轻柔的阳光。
此刻,正轻轻地穿过窗户边。
有一妙龄女子,她的身姿轻盈如雁。一个人总是独坐在古朴清幽的宅院里,计心思,轻挑慢捻地细描着针线,一针一线来回穿梭。
她细眉细眼、亦是娴静温雅。
那玉指如芊,是以针作画,以线当墨,一枝一叶,一帆一船,桨声灯影,水音小调皆在手中缠绵。
空白的织物,总是被赋予灵感!
以至于。
她总是那么的无比生动、无比优美、无比引人入胜!
……
“姐。”
“我回来了。”
“今天山打猎,意外地狩到了一头大野猪呢!”这时,一个相貌俊俏、长得威风凛凛的少年,是扛着一只野猪,来到了宅院。
随后。
少年将扛在肩的大野猪,重重地丢在地。
“卫青。”
“听闻最近外面的山贼,猖狂暴戾,残暴无道。你一个人出城打猎,切记要小心!”卫子夫,不禁抬起头来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那水汪汪的眼睛里难免有了几分担忧。
“姐。”
“休要担心!”
“我好歹也是一个习武之人,区区一群猖狂的山贼,我卫青还不放在眼里呢!”卫青说罢,便急忙拿起勺子,勺了几口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之后。
他想到了什么,兴奋道:“姐,你知道吗?”
“咱们秦国的陛下,最近微服私访呢!我刚下山回来时,在朱雀大街远远就碰见了他。唉……可惜就是围观的人太多,我挤不到前面去。”
“虽然无法看清他的龙颜,但听旁人讲,陛下英俊勇武、风度翩翩,可是一个帅气风流的男子呢!”
……
“哦?”
“陛下,微服私访了?”
卫子夫,突然停下刺绣的动作。
“是啊!”
“姐,我一路还听闻宫中要进行选秀,从民间召集一些才貌双全的女子,进宫去伺候陛下呢!”
“姐!”
“你颜若朝华、清秀绝俗,绝非是那些庸俗女子相比。”
“依我看,你要是能参加选秀,那肯定是能夺得头名,运气好点说不定还能成为陛下的一名皇后……哦不不,是一名妃子!”
卫青,忍不住嘿嘿一笑。
“唉!”
“一入皇宫深似海。”
“况且我身世寒微,父母又早亡,身边唯一的亲人也就只有你这个弟弟。我纵使清秀绝俗又怎样?”
“那凤冠霞帔戴红妆的景象,怕是跟我这辈子都无缘了!”
卫子夫,听着卫青的话语后,不禁放下手正刺绣一半的丝帕,然后略些感叹地说了起来。
“哎!”
“姐,话不能这么说。”
“那醉红楼的青楼头牌柳如是,出身同样寒微,但她不也被陛下看中,被纳为妃子?现在还听说,朝廷已经派人将她和身边的婢女都一起接入宫中了呢!”
卫青,依旧笑了笑,然后开口回道。
“嗯?”
“真的吗?”
卫子夫一听,难免愣了愣。
“真的。”
“现在外面的人,都传开了!”
“许多人家,都打算将自家闺女去参加选秀。毕竟一旦被陛下看中,那日后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
“哦!”
“那我……我就去试试吧。”
“就算不能被选,能见到皇宫里妃子啥的也好!”
不由得。
卫子夫开始下定决心,准备去参加朝廷的选秀。
“姐姐。”
“你要是能成为陛下的妃子,记得可要在陛下的面前美言我几句啊!”
“毕竟好男儿志在四方,咱的志向就是要阵杀敌、建功立业,才不要一辈子都当个山打猎的樵夫。”
一听到自己的姐姐卫子夫,总算是在自己的劝说下,想要去参加选秀了。这边的卫青,便是忍不住笑得更欢了!
“哼!”
“你啊!”
“书不好好读,天天就知道耍刀弄剑!你要是多读些书,也不至于次的科举考试,那榜连你的名字都没有。”
看着一直都在傻笑的卫青,卫子夫唯有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呃!”
“姐,谁说我没读书啊?”
“我只是运气差,碰了我不会的题目而已!”
“唉……谁知道那考试题目,竟然是考什么治国安民的良策。这我又没当过官,我哪知道如何去治国安民?”
“这题要是能考兵法摆阵以及练兵打仗……哼!就凭我的军事才能,这第一名的状元还不是手到擒来!”
卫青。
被卫子夫这么一说,难免眼神里有些失落。
每每想起次的科举考试,他就觉得委屈、以及一种不甘心!
“行啦。”
“陛下能广开科举就不错了,你还抱怨这抱怨那的。这一次考不,下一次争取考不就行了?”
卫子夫,见着委屈巴巴的卫青,只能好生安慰他。
“唉!”
“我才没有抱怨。”
“我是想,倘若将来有一天我能当官了。”
“我就一定要在陛下的面前,提议武举制度!凭啥科举就得选能治国安民的文臣,而不能选拔领兵打仗的将才?”
说罢!
卫青,便继续咕咚咕咚地喝了一些水。
紧接着。
他举起锋利的杀猪刀。
目光开始变得锐利如剑,然后迅速地处理起了地的那头大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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