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高兴的叫道:“娘娘,您看,陛下果然最在意的还是您,他这不是第一时间来看您了嘛?”
皇后脸色一下好转了不少,她慌忙让丫鬟给她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又挑了几个艳丽一些的珠钗戴在了头上。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出门迎接。
结果,步子刚迈出两步,就一头撞在了江楚生的怀里。
“啊!是谁这么大胆!“,她被撞的踉跄向后退了几步,神色又羞又急。
抬头一看是江楚生,脸色立马变得娇羞起来。
“陛陛下!”她紧张的吞吐道。
她心里也很懊恼,怎么半月不见,自己竟会这般出丑!
可是再看江楚生,他却正在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
“皇后这么慌慌张张的要去哪里?”江楚生笑着问道。
皇后泪眼盈盈的,泪水忍不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着。
心里又娇羞又感动:“陛下,臣妾终于等到您了!臣妾还以为您再也不会来这凤仪殿了!”
皇后像个小姑娘似的,趴在江楚生的怀里委屈的哭着,她这几天心里的不痛快像决了堤般,一下洒了出来。
能见到江楚生,她心里也不怨了,脑海里言海棠那根刺也随之消散了。
两人抱在一起凝视起来。
他们这般模样,旁人也不便观看,丫鬟见了识趣的离开了。
江楚生抱着皇后安慰道:“说什么呢?朕只不过得了心忧病,需要静养几天。
怎么就来不得这凤仪殿了?”
他扶着皇后坐在木椅上,看着她笑盈盈的质问道:“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皇后拿手帕擦拭了眼泪,一水汪泉似的大眼睛,眨了两下:“没有,见不到陛下这几日,臣妾只是心里空落落的而已。”
她笑了笑:“不管怎样,只要陛下能来就好!”
江楚生将皇后的头再次揽入怀中,他眼神空洞的看着眼前景物,眸色微沉,却语气温和的道:“朕当然会来,你知道,朕只爱你一人!
朕怎么舍得不来见你!”
皇后埋在江楚生怀里的脸很是动容,她感动道:“是臣妾冤枉陛下了!臣妾这就赔罪!”
她从江楚生的怀中起身,面带红晕,娇柔的问:“不知陛下要怎么罚臣妾!”
皇后有意将自己心中的少女情怀在江楚生面前尽情发挥。
她也要想尝一下普通男女之间的相处方式。
江楚生笑着看了看外边渐沉的夜色,调笑道:“皇后知道朕想要什么对吗?”
皇后冁然一笑,羞于作答。
江楚生也开始变得油嘴滑舌,这是他面对言海棠时才能有的状态。
他本不想这样面对另外一个女人,但是皇后对他情深义重。
他就只能把这些当做报酬给皇后了。
江楚生眯着眼笑道:“朕……自然是要惩罚皇后这个人了……”
说着他把皇后抱在怀中,朝着床榻走去。
一路上他吹灭了所有的烛火。
寝殿内顿时漆黑一片。
江楚生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只做事,不说话!”
这是他们的老规矩了,皇后娇滴滴的答应道:“好!”
江楚生从床榻上起身:“待朕脱了衣物,就来!”
皇后躺在床榻上,安静的躺好,等着江楚生的温柔以待。
少倾,帷账掀起,她感觉江楚生爬上了床榻。
随后她的衣物被解开,这期间江楚生的动作温柔至极。
从亲吻到抚摸,都能让她很舒服。
两人一阵缠绵后,江楚生把他在皇后身上的遗留物擦净,然后起身穿衣,并把寝殿里的烛火点亮。
片刻后,江楚生再次回到床榻上,给皇后整理好贴身衣物。
他说过温存过后,就喜欢看皇后纯洁端庄的样子。
果然两人又回到了相敬如宾般的相处。
……
两天后,梅阁探手带着言海棠的那封信来到了青莲会。
并禀告了来历。
门口侍卫带着他见了陈遇,他把信交给了陈遇,并把言海棠的遭遇和处境告知了陈遇。
陈遇接过信,看了一番,脸色变得凝重。
先是感谢了那位梅阁探手,并给了探手一些报仇,把他打发走。
然后对手下人道:“事情很严重,我们必须要立刻禀报陛下!但是……”
他顿了顿,似是在思虑什么。
“但是以免陛下分心,言姑娘的事就先不要让陛下知道了!
我自会派人去解救!”
……
大殿内。
江楚生摊开言海棠的书信,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龟兹国怎会突然对大宛国发难?朕记得一年前杨锵将军刚派人平息了事端,龟兹国损失严重,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生出事端呀!”
大喜公公站在一侧思忖一番才道:“莫不是龟兹国得到了他国的援助,势力变的强大,才会不顾一切的挑衅!
不过,龟兹国派人劫了大宛国丞相给我朝的来信,就意味着他们不想让我朝参与此事。
他们骚扰大宛国的行为,恐怕只想在暗地里进行。”
江楚生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有愁云,他道:“龟兹国惧怕我朝势力是真,但是大宛国与我朝历来友好,这些年,大宛国又与我朝子民通婚频繁。
两国已经有融为一体的趋势。
倘若大宛国就此被龟兹国灭国,那我朝的威仪恐怕也会受到损害。”
大喜公公听着江楚生的分析,也不禁颔首,问:“依陛下的意思,是要再次出兵攻打龟兹国吗?”
江楚生面沉如水,缓缓说道:“龟兹国是要打,不过是何时打,朕暂时还没有定夺,等明日朝会在决定吧!”
龟兹国攻打大宛的消息很快就在大臣们之间传开了。
内阁几位重臣也是连夜拟定了几个方案。
第二日上朝会时,大臣们脸色各不相同。
不过大多都偏于凝重之态,毕竟两国开战,不管大小,都是会消耗国力的。
江楚生坐在龙椅上,垂眸听着阶下大臣们的各抒己见。
兵部尚书首先站出来,反对道:“我朝这两年征战漠北,平定边疆所耗兵力巨大,国力尚未恢复如初,若是贸然出兵,于我朝并无多大利。
微臣觉得还是先等一等看看局势吧!”
有一位大臣站出来附和:“臣也以为大宛国虽与我国交好,但是我朝也曾出兵帮过它多次了,也算仁至义尽了。
不是所有时候,我们都要替他国买单的。
那毕竟是大宛国和龟兹国的事情。
我们还是不插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