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回到寝殿,走近门口才发现门口候着的侍女不见了。
他在门口听到侍女劝阻的声音。
“大王子,二王子交代过这个女人不能让任何人带走,只能留在这里!”
“什么叫只能留在这里?你们知不知道这皇宫里的所有东西,除了父皇的,就都是本王子的?
他白英有什么本事留住?”
接着就听到丫鬟的一声惨叫声。
白英进门后,见大王子正用脚踹着拦住他的丫鬟。
而言海棠正坐在地上,眼神木木的看着地板发呆,好像眼前发生的事都与她无关似的。
“住手,白雄!”
白雄闻声向后看去,只见白英脸色阴鸷的正看着他。
他不屑的笑道:“怎么敢直呼哥哥的大名了?是为了这个中原的女人吗?”
他走近言海棠用手抬起言海棠的下颌,揶揄道:“可本王听说这女人似乎恨极了你,要把你杀了刮了呢?
你又何必怜香惜玉自作多情呢?”
白英上前两步,看着言海棠痛苦的表情,脸色有些许的动容。
不过也只是一瞬即逝而已,稍后就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皇兄有所不知,这女人犯了大罪,我只不过要好好教训她罢了!
只是她倔强的很,什么都不说,我只好把她带来这里用些手段了!”
白雄“哦?”了一声,对白英的话,满是质疑。
他眸子同白英一样黑亮,肌肉也同白英一样健硕,可整张脸却发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言海棠挣扎着试图躲避,却被他狠狠的捏在手里。
“本王见过无数女人,却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中原女人。这样……”
他沉思片刻,又道:“既然你调教不了,就交给哥哥,哥哥来替你调教,说不定能问出什么东西来。
你知道哥哥对付女人要比你有经验多了!”
他脸上露着狡黠,眼神势在必得的看着白英。
因为白英是二王子的缘故,他从小都要让着身为大王子的白雄。
不管是物质还是女人。
哪怕是自己不愿意给的东西!
白熊要是要不来,就会告诉父皇。
而父皇每次的审判结果总是判白英输,然后要白英把自己的东西交出来送给白雄。
国王从小就给白英灌输一种他不能跟白雄抢任何东西的思想,让他知道他的东西,只要白雄想要,就一定要给。
长大后,白英凭借自己的能力有了掌管部分兵权的权力,他才稍微有能力与白雄抗争。
但是对于他身边的女人来说,只要喜爱他的女人,都会尽数被白雄抢去。
慢慢的,白英也就远离了女人。
所以他这次从中原带回来的女人,又一次成了白雄的目标。
白英沉了脸色,俯下身用手捏住白雄的手腕。
白雄疼的“嗷嗷”直叫,他没想到白英会应为一个女人这样对他。
论武力他还是弱了许多。
“你想干什么?你还说不在乎这个女人!”白雄咬牙切齿的说。
白英把他甩到一边,眼底生寒,冷冰冰的对白雄说:“在不在乎,也是我的东西,哥哥!从小到大,我已经给过你不少东西了。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了!”
白雄坐在地上,挑衅的问:“所以……你要怎样?
你忘记父皇说的,你所有的东西,只要我想要的,就都是我的吗?”
白英冷笑一声:“是又怎样?
以前我想给,可现在我不想给了!”
“你……好!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
就因为这个女人,你要与我为敌。
你等着……”
白雄从地上起身,边退边说:“我这就去告诉父皇,让他收回你所有的兵权!”
白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会。
他俯身将地上的言海棠抱起,扔回了床上。
自己坐在了床沿上,看着冷淡的言海棠,思忖了片刻,才说道:“以后本王不在这里,你要懂得反抗知道么?
不要被其他男人给占了便宜!”
言海棠扭过头,瞪大眼睛,佯装惊讶一般,道:“王子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安危了?
你不是一心都想要我死吗?
再说,我被你欺负和被其他男人欺负又有什么区别?”
白英见言海棠说话一副不咸不淡的语气,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气道:“区别就是他白雄就是一禽兽!
你敢让禽兽碰你吗?”
言海棠看着白英生气的样子,静言不语。
白英看着言海棠冷漠的样子,又道:“本王知道你恨本王,可是本王绝不像白雄那般禽兽。
他拿女人从来都不当人看。
女人只是讨他一时欢愉的工具罢了。
用过了随时可是扔掉,甚至杀掉!”
他抬头看了看言海棠,语气放平缓道:“你这般性子,在他那里,恐怕活不到今晚。”
言海棠蜷坐在床榻上,衣衫被扯了个稀碎,她浑身上下都很疼,但是最疼的还是双臂的伤口。
她感受着双臂的痛苦,抬头朝白英愤恨的说:“你知不知道,在这龟兹国,我最恨的人是你!
而对于白雄,我倒希望他能杀了我!
也比受你折磨的好!”
白英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言海棠,继而又愧疚的底下了头,道:“我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换做是你,你未必会对我手下留情!”
言海棠狠狠的瞪着他,道:“你说的对,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我会将你千刀万剐,不止要卸下你的双臂,还要剁碎你的身躯喂狗!
让你也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哈哈哈哈!”
言海棠仰头苦笑道,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下。
见言海棠恨他入骨的样子,白英语气越来越软了,道:“只要你能说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我会请求父皇立马放了你。
不……不让你在受折磨!”
言海棠红着眼怼到:“我言海棠绝不会求你!我会等着我的白马王子来踏平你们龟兹国!
到时候就将你五马分尸!”
提到那个男人,白英胸口燃起怒火,他猛然站起身气哄哄的说:“那你就等着被我折磨死吧!
想跟你的白马王子走,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他撂下这句话不足以发泄他心中的气愤,他靠近言海棠,掐着言海棠的脖颈阴邪的道:“你也别指望让白雄杀你,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