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好梦,明天又将会是新的一天。”
白染轻轻捏了捏君南星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小脸蛋儿,动作亲昵。
“你也是。”
君南星羞涩难耐,心中却甜蜜不已。
深深地看了那个垂着眸子只顾得害羞的小人儿一眼,白染转身离去,再未回头。
君南星还沉浸在与白染关系又进一步的喜悦之中,却不知那边的白染已经准备好了要离开。
“她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吧?”
君南星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颇显可爱。
想着她今日待他的种种,君南星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愿南星所求皆如愿……”
她应该是看清了他写的愿望的,如此说,是不是她也认了?
若是如此,他自然就能如愿了。
白染出了君南星的院子便去找了君南风,她要走了,君南风应该也能放心了吧!
“你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看见白染过来,君南风便挥拳打了过去。
只是白染身法矫健,侧身避了开,反手捏住了君南风的手腕。
“君大小姐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些。”
白染淡淡地说道,并未因君南风的出手而有半分不悦。
“你说我大惊小怪?当初可是你自己亲口说不会……不会……”
后面的话君南风实在说不出口,她看着那二人在一起分明就像是新婚小妻夫似的。
“君大小姐尽可放心,白染即刻便离开,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公子面前。”
“你……你说什么?”
君南风忽然平静下来,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白染的话。
“今日带他出去不过是想好好告个别,君大小姐莫要多心。”
“你与南星说了吗?”
君南风了不相信自己那个弟弟能这样轻易放白染离开。
“不曾。”
白染实在无法当面与他告别,她怕自己会舍不得。
“南星他自小便倔强,你这样不告而别我怕他会难过……”
君南风一直都期盼着白染能赶紧离开,如今白染真的要走了,她心底却又多了几分不愿来。
“我会给他留个字条,今夜过来,也是来向君大小姐告别的。”
白染与君府的人并无交情,可她又怕自己离开后君南星出事,所以才来与君南风知会一声。
“你到底是何人?”
君南风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出半点有关白染身份的信息,这人绝对不一般。
“不论白染是谁,都绝无伤害君府之意。君小姐保重,后会无期。”
既是已经告知了君南风自己要离去的消息,白染也无需多留。
看着白染离去的背影,君南风愈发觉得这人不简单。
可无论她是谁,君府都不可能让君南星与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在一起的。
“小石,你看我穿这套杏色的衣衫可好看?”
君南星翻出一套较为淡雅颜色的衣裳在身前比划着,还不忘问问小石的意见。
“公子您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小石笑着说道,公子昨日与白护卫出去玩耍了一日,今日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其实,就算小石再傻,此时也发觉了一些不对了。
轻轻挑了挑眼皮,犹豫了许久,小石才大着胆子问道:“公子您这是要去见什么人吗?”
听闻男子只有在见自己心上人的时候才会这般费尽心思的打扮,他自幼服侍公子,还是第一次见公子这般在意自己的穿着。
君南星勾着嘴角道:“嗯,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由小石服侍着换上新衣,君南星又特意换了个新发型,这才满意地坐到桌边等了起来。
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什么时候才吃午膳呢?
就在君南星望眼欲穿的时候,小石终于要去领午膳了。
“小石,你记得多要一盘鱼和虾。”
君南星忍不住嘱咐道,白染说她平时吃鱼虾较多,想来也是喜欢吃这些东西的。
“是。”
小石应了一声便带人出了门去,他也很好奇。
自家公子打扮了一早上,却又不出门去,这是等着那人来找他吗?
难不成公子真的是为了白护卫?
这段时日小石就发觉到了一些不对来,自家公子时常粘着白护卫,心情也总是阴晴不定。
可只要有白护卫在身边,公子就总是一副欢喜的模样儿。
公子他该不会是真的对白护卫动了情吧?
若真是如此,家主和主君是断然不能同意的,说不定还会对白护卫不利。
这世家里的肮脏小石也见过不少,君家虽以仁义着称,可背地里也没少做那些个腌臜事情。
白护卫那样好的人,可万万不能有事啊!
只是公子与白护卫都是聪明人,他们又怎能犯这样的错误?
小石心中担忧不已,既怕自家公子与白护卫的事情被人发现被捅了出去,又怕公子做出什么傻事来毁了清誉。
正所谓人言可畏,公子他可真是糊涂啊!
君南星掰着手指头算着时辰,可眼瞅着要过了午时,还不见白染的踪影。
“公子,您这是要等谁啊?人家是不是有事来不了了,要不……您先吃着?”
小石都已经带人将饭菜热了三遍了,可自家公子只顾得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荷包,根本就没有半分要用膳的意思。
君南星脸上的兴奋与激动也已淡去,只是他相信白染一直都是个言而有信之人,许是昨儿太累今日起得晚了,这才没有及时赶过来。
“小石,你去前院看看白……”
话说到一半,君南星又转变了态度。
“罢了,我自己去瞧瞧吧!你且先带人再去将饭菜热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让小石去找,君南星还有些不放心,左右自己走一趟,将她带过来就是。
小石看着自家公子匆匆离去,这才又带人将饭菜端了下去。
君南星快步来到前院,因走路太急,累得气喘吁吁。
站在门口理了理头发,君南星太推门走了进去。
院内十分安静,并不见白染的人影,君南星直接进了屋内。
只是屋内亦是空无一人,只在桌子上放了一小块玉配,下面还压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