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是她不配被造的更加完美。
顾卿尘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了。
抬眼朝玄墨染望去:“你方才说所有和赈灾有关的大臣一夜间都惨遭毒手?”
“是。”
顾卿尘心中一冷,所以先下手为强:“看来顾瑾言也猜到我们想从这些大臣入手!”
玄墨染却提出了不一样的想法:“将近十个大臣,一夜之间全部被灭门,这样大的手笔难免会惊动皇帝陛下,如果真是顾瑾言所为,就有点此地无银三两的意思了,但是顾瑾言那个人为人处世仔细的很,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说的挺有道理的。
但是细思极恐啊!
顾卿尘倒吸了口凉气:“你的意识是有人故意为之?”
玄墨染点了点头:“而且这个人比我们更想陛下重审这件案子,准确地说是这个人更想将当年贪污之人拉下马。”
既然这人是想将当年贪污之人拉下马,那就不可能是顾瑾言,他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果那两页缺失的纸记载的真的是她母后,那么这人也不可能是母后。
江婉容更不可能,如果她知道幕后主使是顾瑾言,就算她是十足的恋爱脑也不可能帮这杀父仇人吧?
藏账本的地方是李修砚告诉她的,那个死去的妇人也说见过李修砚。
范围越缩越小,顾卿尘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玄墨染看着顾卿尘越来越难看的脸,问道:“所以某人是不是该愿者服输?”
我去!
他会读心术吗?
居然猜到她现在所想。
可愿者服输就要任凭他处置,她才不要!
顾卿尘准备来个抵死不认:“照玄王这么推断,最想把当年贪污之人拉下马的不应该是玄王您吗,您过目不忘,武功又高,帝都城里还有许多老玄王的亲信,一夜之间刺杀十来个大臣,也完全不无可能!”
牛猛见状忙解释道:“这件事情跟我们玄王没有关系……”
玄墨染不待牛猛说完,便打断了牛猛。
跟着他将眸光投向了顾卿尘:“既然如此,便再什么好说的了,太子请回吧!”
“那本太子便告辞了!”
玄墨染墨蓝色暴戾的眸光,吓得顾卿尘起身的时候蓦地低下了头,虽然这时候他不能拿她怎么样。
但这眼神,这语气。
分明是在告诉她,任凭他处置那一天,她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当初她为什么要那么信任李修砚,还不计后果的说了那样的话。
果然这个全某游戏里谁都不可信。
这都就是血的教训!
玄墨染望着顾卿尘的身影,暗哑着嗓子道:“对方费了这么大周章,看来这件事情很快便会水落石出,到时候太子别忘了我们的赌局便成!”
“好……”
这是赤果果的警告!
顾卿尘回答完,艰难地挪动步子,步履蹒跚,一个不小心险些绊倒。
牛猛见状忙上前去扶。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顾卿尘,她已被选默认一把拉进了臂弯中。
跟着玄墨染吩咐牛猛道:“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人看到我们和太子在一起恐生是非,让老板单独给太子安排一辆马车从后门回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