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边?真的是在小河边?”听到这魏晔然一怔,不可思议的喃喃道。
“对呀,她当时伤的很重的,不知道被哪个乌龟王蛋害的特别惨”想到秦瑶当时的惨状,左沐就忍不住爆粗口骂道。
可是骂了一半,忽然发现魏晔然脸竟莫名一红,好像很是为难的样子。
左沐眼眸一转,好像明白了什么,忙又岔开话题接着往下道,
“那个,我不是正好略懂些医术嘛,所以就为她治疗了一下,然后我们就算相识了。
也是到了后来我去了山寨才知晓,原来那段时间他们山寨二当家的谋反,毒害了秦瑶的父亲,害的她也因此被追杀,
逃亡过程中,又不小心晕倒在了一个不该晕倒的地方,所以就”
“竟然是这样,看来那人必定是她无疑了。”听完左沐的介绍,魏晔然真诚的感谢道,“行,我知道了,谢谢您今晚帮我解惑。”
看魏晔然这状态,左沐是越看越奇怪,难道自己猜测的全都是真的?秦瑶那些伤真是魏晔然造成的?
不过想到这事毕竟牵涉到别人的,而自己现在冒然问也确实有些不太合适,只得努力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好奇心,识趣的没有再追问,转身选择了离开,“那,既然您这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子时末,
一个高大的身影快步进了云烟阁,但是在走到卧房门口时却突然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沾满雾气的衣衫,索性将外套直接脱掉扔在门口,这才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进了屋。
可能是一心只注意着床上的动静,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儿,不提防走到桌边时竟被突然绊了一下,虽然第一时间他已经极力稳往了身形,可还是轻扑到了桌边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
“唔”身下的东西被轻压,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听到这声音,吓得司马铖立即弹跳起来,连忙查看身下左沐的情况,“宝贝,你怎么在这睡着了?不是让你晚上别等我了吗?你趴这里我要是不小心碰着你了怎么办?多危险呀?”
“我一开始睡不着,本想着趴在桌上赏会月光,也顺道等你回来,不曾想趴着趴着竟真的睡过去了。”左沐睡的有些迷糊,含糊不清的回道。
“快snn,快snn,趴在这着凉了可怎么办。”司马铖说着,伸手就欲去抱左沐。
不料,却被左沐一把推开了,“不用,你刚回来,也奔波一路了,净房里给你备着水呢,你先去泡个澡吧,我自己能回床上。”
可是话刚说完,不料一站起身,却忽然“哎哟”一声,脚下一软,竟差点跌倒。
这可吓坏了司马铖,赶紧回身将人儿抱进怀里,紧张的声音刹那间都有些变了,“怎么了?怎么了宝贝?可是哪里不舒服?”
见司马铖这副紧张样子,左沐噗嗤一声乐了,“没事,就是趴的时间久了脚麻了而已。你看看你现在这大惊小怪的样子,哪像一个运筹帷幄的王爷,看到还不得让人笑死。”
“我在你面前就是个疼爱自己媳妇的男人,我运筹帷幄什么呀,只要你和孩子好,我这怎么着都行。”司马铖说着,再不给左沐反抗的机会,强有力的手臂轻轻一托,就将左沐抱了起来,径直朝着里面的大床而去。
“对了,你不是说子时前能回来吗?怎么生生晚了小一个时辰?”被司马铖轻手轻脚的放到床上,左沐忽然想到阿离白天递的话,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别提了,我今天去宛城见白启,不料半道白启竟还给我引见了另一个人,没想到竟是青风寨那边”
一听青风寨三个字,左沐想起白天的事,瞬间来了精神,一跃坐起来打断司马铖的话道,“对了对了,你不说青风寨我倒忘了,我先说我先说哈,
司马铖你知道吗?秦瑶今天把魏大将n伤了?”
“刺刺伤了?”司马铖一开始没太在意,将秦瑶放到床上,三两下扒完自己的衣服,本来转身就要去净房了,待品过来味忽然一怔,停在净房门口,不可思议的回头问道,“几个意思?你说晔然受伤了?还是秦瑶刺的?”
“对呀,就是秦瑶把他刺伤的。”左沐点了点头,如实道。
“什么情况?秦瑶不是在山寨吗?晔然不是在军营吗?这两人怎么能凑到一起?”司马铖想想,仍觉得此事有些不足以为信,“你这该不会是从哪道听途说的吧?以晔然的功夫,也不能够让秦瑶伤的了他吧?”
“没有,我说的是实打实的真事。
今天大渝那边夙夜突然来了,带了一堆的人去攻打青风寨,然后魏大将军收到铁锤的消息后,就带着人赶去营救,
然后不料将夙夜赶走后,秦瑶就和魏大将军二人给碰到了一起,一言不合二人就打了起来。
再然后,秦瑶就伤了魏大将军。”
“哦,你说的意思是,别人去打秦瑶,晔然带人去帮她,帮她把欺负她的人打跑了,
而秦瑶倒好,战争结束后,不但不感谢晔然,反倒和晔然打了起来,还把人给刺伤了,”
通过左沐的三言两语,司马铖很快就捋出了前因后果。
毕竟是自己多年的好兄弟,所以此时听到魏晔然受伤,还是这个原因,司马铖自是一百个不乐意,干脆又走到回床边,郑重的叮嘱左沐道,
“我告诉你沐儿,秦瑶这次可有些过份了哈?哪有她这样的,恩将仇报,好歹都不分了,你作为朋友回头必须好好说说她,就这事,必须郑重的向晔然赔礼道歉。
要不然别说晔然,我都不能答应。”
“哎呀,果然是夫妻一心,你倒是和我想的一样耶。
可是你知道我刚才这样和魏大将军说,人家怎么回的我吗?”看着司马铖义愤填膺打报不平的模样,左沐故意一脸神秘道。
“晔然怎么说的?”司马铖一怔,想了想魏晔然平素那暴躁的脾气,边转身大步又往净房里走,边充分发挥想象力回道,“难道普通的赔礼道歉他还不满足,他还想亲手往秦瑶身上砍几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