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情况,还不是受晔然的影响,”面对左沐的审问,司马铖哭笑不得的解释道,
“再说了,我倒是想干坏事,趁机找个n解解闷来着,
但是你自己说,这将军府前庭后院掘地三尺,除了你之外,能找到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吗?
更何况我刚才根本都没有走出底邸,也就是去了书房见上魏晔然那个大男人一面而已,你说我能干什么坏事,
充其量,也就是看不过眼,上去打他几拳解解恨罢了。”
“打他?”听司马铖这么一说,左沐一怔,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大手,仔细一瞅:别说,骨节处还真有些发红,
左沐瞬间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兴奋的是一跃而起,拉着司马铖求证道,“几个意思?你们两个真的打架了?
快说说,谁赢了?”
“打赢我?”司马铖眼一翻,将手顺势收回去,一脸得瑟道,“这个世界上能打赢你男人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更准确的说,是你男人单方面只负责打他而已!”
“你打他?”左沐更吃惊了,紧盯着司马铖不可思议的追问道,“为什么?
快说说,这究竟是为什么呀?你为什么打他呀?”
“也没没为什么吧”司马铖忽然神情一变,有些吞吞吐吐的掩饰道,“我也就是乍一看他那个颓废的样子,有些看不过眼,就顺手打了几下。”
“真的啊,你真打他了?”
见司马铖神情不似说谎,好像是真的动了手,左沐激动的是双眼直冒泡,一脸祟拜的望着司马铖,继续追问道,
“那魏大将军被你打了什么反应?他没受什么重伤吧?
哎,你说他最近到底怎么了?
你问出原因了没有?
到底什么事让他这么消沉,总得是有个具体的原因的吧?”
面对左沐一连串的问题,司马铖好像并不急于回答。
默了一刻,方施施然终于又开了口,不过却并是回答左沐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另外问道,“沐儿,你觉得秦瑶会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晔然这种类型会入她的眼吗?”
“秦瑶喜欢的类型?”被司马铖乍然这么一问,左沐忽然有些蒙,
可是很快反应过来,她迅速抓到了问题的关键,一把揪住司马铖的衣襟激动道,
“不对,你为什么要突然这么问?
难道魏大将军这边没有问题?他是中意秦瑶的?没有因为秦瑶上次刺伤他而有所忌恨,对不对?”
“亲爱的,他何止是没有问题呀,你是没看到他那个鬼样子,明明是已经泥足深陷,彻底拔不出来了,”
想到魏晔然的样子,司马铖摇了摇头,十分无奈道,
“不过,我倒是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他前段时间凯旋归来途经山寨时,曾去找秦瑶表白过,结果直接被秦瑶一棍给闷死了,拒之于千里之外,所以他才会很受伤,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不应该吧,”听了司马成的话,左沐认真想了想,忍不住质颖道,“你不了解秦瑶这人,她一贯有英雄情节,满心里只喜欢那种战神之类的大英雄,
就现在,只要一提起你的名字,她仍是一脸的迷妹样,祟拜的不要不要的,
按理说以魏大将军的形象和人品,都应该是极为符合她的审美才对呀。
会不会是魏大将军其实理解错秦瑶的意思了呀。”
“事情应该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晔然又不傻,如若不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怎么可能会这么颓废,我听晔然的意思是,好像秦瑶不仅拒绝了她,甚至连一点余地都没有留。”
“怎么可能,肯定是他理解错了,”
左沐说着,下床就开始往身上套外衣,
“算了,我还是亲自去问问吧,
告诉你,感情这种事最容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尤其是魏大将军这种直男,没经历过感情,笨起来简直就像头猪一个,智商说是负数都是对他的褒奖。”
见左沐这会说风就是雨,穿上衣服就准备往外冲的样子,司马铖自是不能放心,赶紧一把将人抱住阻拦道,“亲爱的,你这身子现在这么沉,你要去哪呀?
难道还想上山寨不成?
你不知道,青风寨那边其实都已经”
不料司马铖相劝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见左沐嘻嘻一笑,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你当我傻呀,这个点去青风寨,到地方不都黑透了吗?
我先去找云裳商量商量去,那家伙这些年做生意练就的一张巧嘴,一贯的能说会道,先做通了她的工作,明天拉着她一块去劝秦瑶,岂不是胜算更大些。”
“去云裳那”司马铖凝眉想了想,起身跟着也要下床,“你一个人出去怎么行,要不这样,还是我陪你一块去吧。”
“别介,你这奔波了这么些日子,好不容易刚沾到床,正好能抽空下午在家好好歇歇,”左沐一见,连忙将人又摁回到床上,“我呢,这段时间天天闲在府里,说实话闷的也真是快发霉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和云裳聚聚,散散心。”
“那好吧,只是你务必路上慢点,小心身体。”见左沐心意已决,坚决不想自己陪同,司马铖只得勉强妥协道
“放心吧,我知道轻重,不会有事的。对了,如果晚上我回来的晚,你就不用等我了,自己先吃哈。”
这边左沐告别了司马铖,一路风风火火的往云裳在洛城新置办的云宅赶。
不料刚走到云宅后院的围墙处,远远的就听里面不时传来“哈哈哈”的朗笑声。
什么情况?这死丫头的日子过得要不要这么惬意,只短短几日不见,她倒好,倒关着门自己乐开了。听着这笑声,左沐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
终于马车围着围墙转了大半圈,好不容易摸到了正门,左沐被阿离搀着下了车,二话不说抬手就开始敲门,“砰砰砰砰砰砰”
敲了几下,只见门不但没有开,就连刚才还不断传来的朗朗说笑声,被她这一敲后,也莫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