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我的姑奶奶,现在看不上谁,我也不敢看不上你呀,”毕竟吃人的嘴短,看真把人招生了气,左沐又赶紧起身好言哄道,“来来来,看看这些信,可真是有意思,都快笑死我了。”
“真的,你没有诓我,一封信就能把你看得这么高兴?”
盛情难却,云裳半信半疑的随手从最下面抽了一封,
“这封行吗?
既然你诚心邀请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看上一眼,瞅瞅到底都有什么好事?不好笑了回头再慢慢找你算帐。”
“哎呀,不是那封不是那封,
那封是阿离送来的,说是大渝那边的事情有了转机,大渝皇愿意带着他去参加秋后狩猎什么的,确实没什么好笑的,
我本来把它的放到了最下面,谁料你独独就抽了这一封。
来来来,看看这两封,这封是昭然写的,这封是杨柳写的。
你快看看,都要笑死我了,这两封啊,虽然不是一个人写的,但是却不约而同的写了同一件事。
说是慕凯现在找到心意的女子了,是一名叫小蝶的姑娘,心灵手巧,会做各种美食和点心,这点倒是和你有得一拼。
关键的关键是,杨柳信中还说,慕凯这傻小子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人家的心意,处处捉弄人小蝶,说狠话逗弄人家,气的人家小蝶姑娘前前后后哭了好几场,都快对他灰心了。
没得办法,他们几个就合伙出了个主意,给慕凯找了个情敌来,说是要迎娶小蝶为妻,狠下心要好好的教训慕凯一顿。
你都想不到那情景,那慕凯一开始得到消息后,还傲娇的不得了,口口声声说小蝶走了,他倒省事了。
后来一见人花轿真的来了,小蝶穿上嫁衣就要走人了,自是立即就急眼了,冲上去就要把新娘给抢回来。
无奈慕琛又早就安排好了人手,都是天机阁熟悉慕凯功夫的老人,直打的他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也没能冲出去劫下新娘来
关键的关键,竟连昭然也跑去书院参与了此事的策划,
就这还不算完,最后看事成后,还和慕琛赤脚下河捉鱼,美美的在书院耍了一整天。”
提起魏昭然这个远嫁的姐妹来,左沐更是欣慰的一叹,
“你说这昭然啊,自从远嫁月氏和慕琛成亲后,就一直郁郁寡欢,整日里愁眉苦脸。
现在好了,既然能和杨柳、姚淼他们交上朋友,处在一起,想来以后定是不会再寂寞了,
看到她心情好了,我们也替她高兴不是吗?”
说实话,除了整蛊慕凯的事情外,提起魏昭然现在的变化,这才是左沐今天真正高兴的原由。
几个朋友里,她眼下最担心的就是魏昭然了,尤其是知道她前些时候和亲路上的经历,更是心疼的左沐这么长时间以来,想起来觉都睡不安生。
不过好在,慕琛表现的还算不错,甚至比大家预想的还要好,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她,没让她进宫后再受到丁点委屈。
现在总算是好了,守得云开见日出。只要昭然心情好了,想来以后两夫妻的感情定是会越来越甜蜜,要个孩子也是早晚之事了。
“嗨,我当什么呢,原来是这事啊,”左沐这边百般感慨,不料云裳却是轻叹一声,根本没将这事看在眼里,眼一翻,不屑道,
“实话给你说吧,这事在我这里早就是晚间新闻了,昭然在他们谋划的时候,就提前写信给我说过了,所以呢,这事在没发生之前我就知道的啦。”
“不是,什么情况?你怎么会提前知道呢,昭然也是,她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提前跟你说,事后却才跟我说呢。”一听云裳竟然早就知道了,左沐自是也吃惊不小。
“因为我重要呗,当然是要提前和我说啦!”
见左沐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云裳倒是终于找到了优越感,弥补了刚才被左沐嫌弃的缺憾,故意调皮的眨了眨眼,在左沐面前高深莫测道,
“那么请问王妃娘娘,我猜有一件事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这样,我给你个机会,你好好猜猜他们派去抢亲的这人是什么人?
我料你,就算让你想破脑袋,你也定猜不出来这人是谁来?”
“抢亲的人?谁呀?杨柳只说是昭然找的人,倒是真没有说请的是谁呢。”左沐是彻底被云裳绕进去了,一头雾水的追问道,“你快说说,到底是谁?”
问完不待云裳回答,又有些气不过,干脆脸一拉威胁云裳道,“好啊你们,竟然全都提前知晓了,却连成一气惟独瞒着我一个人,
你也是,每天来这么多次竟然还闭口不提,在我这保密,我看这王府你以后干脆不要来了。”
“哎哟,还真生上气了,告诉你就是,请的就是李飞啦。”
见左沐真动了气,人又刚出月子受不得气,云裳只得服软的自揭谜底道,
“昭然呢,也是听说我要在洛城开分店,无意中见到了李飞一次,寻思着李飞做这件事挺合适,遂就写信让我请李飞帮下这个小忙。
还是我去亲自通知的李飞本人,你说我能不知道这事吗?”
“李李飞?就是这么些年一直在你的铺子边上开镖局的,多年来一直默默守护着你的那位?”
听到李飞的名字,左沐也是一怔,不可思议道,“我说云裳,你可真够可以的,你怎么能让爱慕你的男人去干这种事呢,你就不怕伤着人家的心呀?”
“是呀,说实话,一开始听说竟然去让李飞假意去求娶小蝶,只为了让那慕凯醒悟,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也是有些不太同意的。
虽然我和李飞现在相处都是以兄妹自称,但是终究人家以前心里还是喜欢过我的,我也是真的怕这么做委屈了李飞,让别人无端觉得我不喜欢他就算了,还戏耍了人家的感情。
可是后来也是和你想的一样,想着昭然这段日子过得苦,这好不容易来了兴致想做一件事,又向我开了口,我要是就这么拒了,岂不是惹得昭然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