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伍佰也没有要等徐龙回答,在徐龙回答的时候,他已经把皮箱给打开,又叫徐傲拿了些消毒用具来,便开始一一擦拭那从皮箱里抽出来的银针还有一把比较特别的小刀。
徐龙原本还想问一下他们需不需要回避,但还不等他问话,伍佰已经开始行动了,几根银针直接扎进了徐凡的心脏位置,然后又把徐凡的手指割了两道口子!
徐龙和徐傲,一脸紧张的看着伍佰的动作,气都不敢大喘一下,就怕惊扰到伍佰!
而伍佰施完针,就又从小皮箱里摸索出了一个小瓶子,跟之前送给徐凡的有点区别,这瓷瓶,颜色过于鲜明!而且,倒出来的不是什么药丸和药剂,而是一只干瘪的虫子干!
伍佰吧虫子干轻轻捏住,放到了徐凡那被他割开了的手指上!
然后,一脸迷茫的徐龙和徐傲,看着虫子干一点一点的涨起来,然后就活了!活了!怎么就活了!
徐龙和徐傲看到这,眼睛都瞪大了原本大小才一厘米的虫干,现在居然活了,还大了两倍!这,这根本就不符合科学啊!
不过,在怎么震惊惊讶,他们也不敢问出来!因为伍佰的动作还没有停止。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徐龙和徐傲可谓是由不可置信,震惊,再转回平静,然后麻木!当所有的不科学事件累积到了一定的量后,那它就是科学的了!
伍佰也不去管徐龙他们内心的大起大落,他用银针护住了徐凡的心脏后,便大肆的放血,还以毒攻毒的把一品毒液给渗透到徐凡体内!然后下面便是一系列的边等待边善后的动作了。
又过去半小时后,伍佰便把那已经涨大到有一个小拳头大小的虫子直接丢到了一旁的油灯上。
“刺啦!”
原本只是小火焰的油灯,在虫子丢下来后,便立即轰的一下,火力迅速飙升!而虫子,就跟易燃品那般,一碰火就直接烧了起来,连同它体内的血液,刺啦刺啦的响了起来。
“碰!”
而这个时候,大门被人狠狠的撞了下,伍佰皱眉,但却没有分心。
徐龙和徐傲对视一眼,便走到了门口。
“谁!”
“是我,开门,这大晚上的反锁什么门,难道你们想要做什么不成!”
门外立即传来了一声男声,语气尽是得意和不屑!
徐龙听闻,脸色立即就不好看了,“这么晚了,展大少过来是做什么?会长现在已经睡了!”
展分站在门口,听到徐龙的话,半点都不相信,又是一脚直接踹到了门上。
“碰!赶紧开门,吗的,不然我们直接闯进去了,什么休息,那家伙不会是死了吧,徐龙徐傲你们两个赶紧的,开门,这等大事,可不是你们两个人想瞒就瞒得住的。”
展分的话一听就知道别有用心,而徐龙和徐傲也不是傻子,这杀手工会的房门设计可是很特别的,选取的木材也是最坚固的那种,轻易不会被人破开,他们是不担心展分踹门而进,不过对于展分的话,徐龙和徐傲就十分在意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才死了,我们老大好好地,你别再这里造谣,明知道我们老大受伤了,这么晚还来我们这里叫嚣,你是什么居心,展分,大家心知肚明,你以为你们一家子都在杀手工会做事,还有两个长老撑腰就能为所欲为嘛!我呸!”
徐龙人看着瘦小的很,不过这骂人的气势和魄力,可是半分不让的。
展分站在门外,听到这话,顿时就被气得火冒三丈了,“吗的,徐龙你他妈敢不敢出来,我们打一场,你以为自己什么人啊,还不是一条狗,还能在这编排我,我告诉你,我们展家就是有这个能耐,有种你也叫你家人上混到杀手工会还捞几个长老当当啊!呸!赶紧的,开门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徐龙知道,展分这个家伙还真的会做出什么坏事来!虽然这道门能挡住一点时间,但他们老大也未必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而且,听着展分的话,这要是把人放进来了,他们老大就算是不死,也有可能被故意弄死!
总之,这展分有身份,还张扬,这人还吃喝嫖赌,什么都做,野心也大,仗着展家的实力,在杀手工会横行霸道惯了,还曾经扬言要把徐凡给踹下会长的位置,不过被徐凡打了几顿,就安分了,没想到,现在徐凡中毒昏迷不醒的事,他也知道了,现在过来,肯定就是想趁机整死徐凡,然后他好上位!
对于展分打的主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展大少,有种你就直接踹坏了门口,直接进来啊!”
徐龙虽然很恼怒展分,但他也不傻,根本不受激,甚至还反讽了过去,破坏杀手工会的任意一件东西,那可是乘以十倍的赔偿,要是展分真的不在乎这点钱,那他有胆子就直接破门而入,徐龙和徐傲也是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好,吗的,徐龙你好样的!”
展分叫徐龙根本不受激,放下狠话,又一脚直接踹到了门上!
徐龙和徐傲就站在门口两旁,就防着展分踹门而进,他们也能快速动手。
不过,在展分又踹了一脚大门后,就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徐龙和徐傲这下有点奇怪了,这展分可不像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而伍佰这边正准备要取针的时候,突然一抬头,就看到了穿户外的人,眼神一寒,抄起一旁的不知什么东西直接砸了过去。
“哐当!”
“啊!”
这两下声响,让徐龙徐傲立即回头,快速的跑到窗户旁,窗户是敞开的,所以,并没有被砸碎玻璃的情况,不过地上一地的油,他们往窗户外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们这楼层不高,也就三楼,但伍佰扔出去的,可是油灯!还是烧着的油灯!
“好你个徐龙,居然敢公然在工会里杀人,你就等着呗处置吧。”
楼下叫嚣的人正是刚才在门口的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