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谁给招局打电话,他那个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好事。”
會围出来后,有点担心的问了一句。
伍佰摇头,至于黄小鸽也摇头了。
會围见状,便也不在问了。
三人很快就分开了,其实也就是黄小鸽要去肖战那边,有很多细节要详细点呢。
至于伍佰和會围,两人先回了一趟家,见这叫来的施工队十分认真的修补墙上的坑坑洼洼,倒是也没说什么。
之后伍佰看了下时间,两人便离开了。
开车到了會家后,伍佰跟着走了进去,不过这一进门,就听到了几声争吵。
會围自然也是听到了,他快速的跑过去,伍佰紧随其后。
这到了大厅后,见到混乱的场面,伍佰和會围便上前把人都给拉住了。
伍佰拉着的这个人,是个看着也就是个二十五六岁的成年人了,此刻他面红耳赤的,显然刚才的争吵和干仗就有他的份了。
“好了,會围你就松手吧,顺道叫你朋友别这么粗鲁。”
而一旁全身被弄的有点狼狈的會承运重新戴上自己那有点碎裂的眼镜后,便叫人放了。
會围听了,是放人了,不过还是很很的把人推了下,伍佰这边的话,同样也把人松开了。
“三叔,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不许在老宅院里打斗争吵的吗?”
會围这个不许,说的是他们族人,要知道,凡是一个大家族,多多少少也有不少规矩,會家的规矩也不多,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这规矩渐渐也就没有多少人重视了,不过,有一条规矩可一直被从小灌输到大的,那就是不管族人族人之间怎么不合,都不能在大宅院里起争执到打起来,这动手了,可就要按照家规来办事了。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之前會六叔那么咄咄逼人,也不见會围他们有什么动静,这根原来就在这。
會承运摇头,不是很想多说,缓了下后,便朝外喊道:“来两个人,把这两个藐视族规的家伙关祠堂一个礼拜!”
而那两个听到这个惩罚的时候,也不见吭声,就是死死的看着对方,这样子像是还要继续打的节奏。
會承运见状,想了下,说道:“他们最好不要同一个房间就好,不然的话,没有我们,你们可拉不住这两个家伙。”
来人点点头,随即把人就分开拖走了。
“让你见笑了,伍先生,每次你来这里,都有不好的印象,真是抱歉了。”
而會承运这个时候也恢复了他有关的冷清性子,要不是知道这人的性格就是这样,伍佰都要以为这家伙在藐视他呢。
毕竟这清高倨傲的人,都是喜欢用鼻子看人,同时也沉默寡言的很,所以,會承运倒也被莫名被人人讨厌过,不过这家伙可不在乎。
伍佰倒是不介意,说道:“没事,这有什么。整日的打打杀杀可不好的。”
“呵呵,伍先生谅解就好,谅解就好。”
會承运说着,便看向會围,说道:“你最近都做什么去了?也不见你回家。”
“也不做什么,就是学会养生了。”
會围淡淡的回一嘴后,想了下,这长痛不如短痛,便说道:“三叔,我这一次回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不会是想跟着你那六叔去混权利吧?”
而會承运这一句玩笑话一出,顿时也感觉到了一点尴尬,想要在说些什么来缓和下气氛的时候,不想这會围直接就点头了。
这下會承运是真的愣住了。几秒后,都踉跄了两步,不太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你要去你六叔那里?”
會围闭了下眼睛,猛的点了几下头,然后就安静了。
會承运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會围,许久后,他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會承运淡淡说道:“去吧去吧,这里面的利害之前老族长能说的也已经说了,我也不在多嘴,你也这么大,做出什么决定,那就要知道,这里面要承担的代价和风险,你爸妈知道吗?”
这说了一大串,會承运其实也就最想知道,这會中他们夫妻两同意了吗。
“我没敢跟他们说,所以,三叔你也别跟他们说就是,我就想进六叔的公司。”
會围自己出来承认了起来。
會承运看了眼这人,道:“为什么,有理由吗?”
會围点点头,不过这件事他们不允许被说出来的,所以,他也就只能沉默了。
會承运见状,也就不多问了,说道:“既然你做出了这个决定,那就去做吧。”
“谢谢。”
會围没听到责骂,但會承运的语气更让他难受,最后也只能道了声谢。
伍佰在一旁见了,道:“你哭啥,有什么好苦的,这大家都在不是,这都还没有开始呢,你就这样消极,这任务我看我们也是完成不了了。”
“没有消极,就是突然有点感动。”
會围淡淡的说了这一句后,看向會承运,道:“我还会在回来的,三叔,你到时候可要帮我多说点好话。”
“我连你去哪里,要做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帮你做说好话。”
會承运严肃着脸,借此问了起来。
不过會围这人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但这人乖,且性子也不错,會承运还是相信,他这个侄子不会真做些不好的事,最多不外乎就是做做戏而已。
而會围见话题又绕回来了,想了下,斟酌了下语句道:“我这任务要保密,总之,三叔,辛苦了。”
“你自己多注意。”
會承运知道,自己这个侄子经常有跟警局那边有合作,而这一次,看来真的是會彭那边出事了,这还真是孽缘,一家人对付一家人,呵呵,还真有点讽刺啊。
“会的,就是跟你报备一下,不然到时候被发现了,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说不定我还真的要被逐出家族的。”
會围开玩笑般的又说了一句后,在听了會承运的几句话,这才离开了老宅院。
伍佰见人一出来就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顿时失笑道:“你这是什么情况?这神情,就跟卸任了什么大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