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番禅第一次遇到可以攻击到他的人,而且这个人它完全没有办法对付。
番禅被斩开,斩口处肉芽蠕动,肉芽伸长变成触须,相互连接在一起。
「他的武器都是凭空出现,每次出现的时候,他身后都有金色的波纹,他有和我一样的能力。」
「我能力的发动来源于那股能量(咒力),他身上也有那种能量(咒力),但他没有我们身上这种味道,普通人也能看到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疱疮神思绪飞转,思考破局的关键。
「他现在使用了三种能力,一是从金色洞口射出武器,二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三是近战能力。」
白色剑光一闪,从疱疮神的脖子划过,番禅脑袋和身躯分离。
“污秽之物都具有令人恶心的不死性。”
东堂伽话音刚落,左手位置金色涟漪泛起,一把镰刀形的武器伸出虚空。
东堂伽一把握住镰刀武器,拦腰抽刀横斩,将番禅斩成两半。
镰刀武器叫做【赫帕】,作用是产生无法自愈的伤口,专门针对再生能力超强的不死性生物。
“什么....”「为什么无法愈合了?」
番禅现在的身躯集合了它收集到的大半咒力,如果这具身躯被斩灭,它剩下的咒力根本没办法反抗眼前的这个男人。
番禅的身躯化作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这种无趣的战斗,我已经厌烦了。”
东堂伽是骄傲的,虽然骄傲来自于【吉尔伽美什】的模板。他的骄傲让他不喜欢单调无聊的战斗,这种一面倒的战斗,十分无聊。
但偏偏这种无聊的战斗,一次又一次地重复。
东堂伽压低眉头,依靠全知全能,在医院搜索番禅。
“无论是人是神,都不可能逃过我的猎杀。”
这场战斗虽然无聊,但惹怒了他的这份罪孽,对方除了死,没有其他偿还的选择。
东堂伽看着手中的【赫帕】和【杜兰达尔】,面露不愉。
他不喜欢自己的财宝沾染到污秽之物,这两样财宝都沾染到那污秽之物的身躯。
“既然被污染,索性以后都斩污秽之物,王的气量可承受世间一切污秽之物。”
东堂伽思考,以后他的敌人,都是这种恶心生物居多,如果用一把咒具就丢一把咒具,咒具都不够他用了。
忍着不愉恶心的情绪,东堂伽回收了两把咒具,还有其他射在医院顶部天花板的咒具。
靠着全知全能,获取到番禅再次出现的位置。
在医院某间病房,这一次番禅没有大量汇聚咒力,疾病虽然是消灭不了的,但他并不是真正的疾病,它寄生在人体内的(孢子)就是它复活的次数,等到那些孢子完全被消灭,它就死亡了。
它并不了解死亡对它意味着什么。
「是像他们(死亡的病人)一样?」
番禅不理解,它诞生这个世界才两个月,有了认知能力后,没有他人引导,全靠本能行动。
它讨厌疾病,不知道为什么,但它喜欢看人们因为疾病而死。
“在和本王战斗的时候,竟然还敢分身,杂种。”
东堂伽出现在病房门口,睥睨看着番禅。
东堂伽意念一动,咒术【王之财宝】发动,身后泛起金色涟漪,稳定在二十道涟漪,【二十闪】。
二十把不同类型的宝具射向番禅。
番禅受到惊吓,下意识发动【脏器】,黑色蠕动的触须射粘在一位病人身上,触须收缩,那名病人被番禅当做挡箭牌了。
东堂伽皱眉,他下意识回收大部分咒具,剩余的咒具从番禅和病人身边擦过。
「他...」番禅似乎发现了什么,脸上表情从恍然大悟变成阴森森的笑容。
“孢子量生——繁。”番禅身体膨胀,腹部位置极速膨胀,眨眼就到一颗热气球的大小。
在东堂伽视野里,以番禅腹部为中心,大量紫黑色的线散射开,这些紫黑色的线终点是人。
“小子,你可以杀死我,但你每攻击我一次,我的能量(咒力)就会流入这些人体内。”番禅指着被他当做挡箭牌的病人:“我的能力是让这些人生病,我体内能量(咒力)流入这些人体内越多,他们患染疾病的概率就越大。”
“等你杀死我,被我孢子寄生的人都会患染要命的重病。”番禅说话,露出森然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东堂伽捂着腹部大笑。
“你笑什么?!”番禅面色难看,它讨厌东堂伽的笑容。这就好像玩一个游戏,它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对面玩家发出竖起大拇指的表情,这让它心中升起无名之火,仿佛遭到了嘲笑。
“我仿佛听到最好笑的事,用这些杂种的命威胁我,这些杂种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就算你不杀,本王哪天心情不好,也会杀了这些人。
左右不过是残喘活在这世界上的蝼蚁,况且你以为本王会因为杀死这些人而内疚吗?
杂种,别太小瞧本王,王的承受力非你这愚蠢的脑袋可以想象,就算背负整个世上所有人的性命,本王也不会眨一下眼,也不会自责一下。
本王已经很不耐烦了,污秽之物、宵小之辈一次又一次的激怒本王。杂种,你已经准备好承受本王的怒火吗?”
东堂伽发动全部咒力,虽然他现在只有【吉尔伽美什】百分之十的实力,最强的咒具无法使用,但【吉尔伽美什】百分之十的实力,也不是一个不会展开领域的咒灵所能想象的。
东堂伽身后泛起金色涟漪,一共有一百道,近乎将东堂伽脚下走廊一大半给覆盖了。
他现在最多是能使用【百闪】(开启一百道金色涟漪,同时释放一百件咒具),无法使用【千闪】。
番禅感受到东堂伽喷涌而出的能量(咒力),这股能量(咒力)与它体内的能量(咒力)是一样的,眼前这个金发男人(东堂伽)能量(咒力)在他之上。
「他是虚张声势吗?他应该不敢攻击我,毕竟他对我手上这个人留情了,他绝对是在诈我!」
它虽然没有心脏这个器官,但它明显紧张了起来,它不确保眼前这人不杀病人,是因为不忍心,还是其他原因。
“杂种,用你那污秽的生命,来赎你对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