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人正在谋划,那边何雨柱送娄晓娥出了大院。
“谢谢你,今天的菜实在是太好吃了。”
娄晓娥由衷感谢道。
“不客气,你帮我屋子也收拾得很干净。”
何雨柱神态大方地说道。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眼都直了。
这两个人明明不认识,为什么现在熟悉得像朋友一样?
男性本能让他警惕起来,鼻子都不自觉抽动了一下,眼睛盯住两人一眨不眨。
“唉,大茂?我跟你说,丢鸡事件可不能等闲视之,咱们大院多少年来好不容易……”
二大爷原本正滔滔不绝,从丢鸡事件的性质升到意义,刚准备升到大院治理的格局,发现许大茂已经走神,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哦哦没事二大爷,我知道明天要召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铁青着脸,匆匆对付过去,走向自家大门。
二大爷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他这个老官迷来说,别人冷落他不买他的账,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好你个许大茂!
他甚至有些后悔,为了替许大茂找鸡找开全院大会。
不过仔细盘算一番,二大爷觉得这个会还是不能取消。
一则树立威信机会难得,二则一旦取消的事被许大茂传出去,他在这院里说话就更没人听了。
许大茂回到自家,关门不洗漱直接了床,手死死拽着辈子无语凝噎。
自己费尽心机和娄晓娥相处,却被她如今百般白眼,无限冷落。
何雨柱和她认识只有几个小时,却已如此熟悉,看势头还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何雨柱,你究竟捣了什么鬼!
许大茂牙根都在痒痒。
他很想挽回娄晓娥,但心里的预感告诉他,娄晓娥正在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种感觉让许大茂夜不能寐。
许大茂丢了一只鸡,因此明天要召开全院大会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四合院里的人们各怀心思。
唯一感到惶恐的,当属秦淮茹。
最早传出丢鸡消息时,她就担心是自家儿子贾梗闯的祸。
等到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时,贾梗表现坐实了她的猜测。
平时贾梗吃饭,那叫一个狼吞虎咽从来不顾人,今天吃得固然凶猛,可总带着往里边硬塞的意思。
再看看小当、槐花两个拿着窝窝头,一脸的难色,秦淮茹心里已经有数了。
“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大茂家鸡是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放下筷子,盯着棒梗问道。
“胡说些什么!”
不等贾梗答话,贾张氏猛地抬起肥脸,十分不满道,“咱家棒梗是那样孩子吗!”
“您看看槐花身油点子,还不吃饭,这要不是在外边吃饱了能这样吗?”
秦淮茹见儿子不答话,已心知肚明,对贾张氏道。
听儿媳这么说,贾张氏也明白了七八分,但还是想给宝贝孙子一个申辩的机会:“棒梗,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先是不答,而后犹豫地摇摇头,一脸心虚:“不知道。”
贾张氏搁下筷子,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小当。”
“我也不知道。”
“槐花。”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槐花答道。
真相大白,一家人陷入沉默。
“你看看,你看看!”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手指贾梗道。
“那鸡不是我偷的!”
贾梗狡辩道,“是我在前院捡的,不抓它就跑了!”
贾张氏微一皱眉:“你们三个都给我听好了,吃完饭都留在家里给我写作业,谁也不许出去!”
贾张氏打定了主意,等开全院大会火真烧到身,她就豁出这张老脸去撒泼,谅别人拿她没办法。
贾梗等皆低头不语。
过了半天,贾梗才小声咕哝了一句:“许大茂也是的,连只鸡都关不好。要不是他的鸡到处乱跑,我会去抓它?”
贾张氏听到这么说,也是连连叹气:“乖孙子说得对。要不是天杀的许大茂连只鸡都关不好,咱们家棒梗这么好一孩子,会去捡他的鸡?”
“都想想明天全院大会该怎么办吧。”
秦淮茹皱眉道,“听说今天许大茂为丢鸡的事,和何雨柱闹了一场?”
“这不是闹嘛?”
贾张氏不以为然道,“何雨柱一厨子,至于缺那口吃的?”
“妈你这么想,既然他首先怀疑的是何雨柱。那要是何雨柱认了这个罪名,不就没咱们的事了?”
秦淮茹说到这,一家人的眼中都闪贼光,一老三小四双眼睛都落在她身,“何雨柱平时对咱们挺好的,要是我去跟他把事情说明白了。他肯定愿意替咱们把罪名给认下来!”
“嘶……我刚刚也想到了。咱俩这可真是想一块了!”
贾张氏听完大喜,肥呼呼的手连了好几下桌子,“那你快去找他,跟他打声招呼。”
一家子人从未想过,凭什么何雨柱过去对他们好,就得替他们认下这个罪名?认下这个罪名,又会对何雨柱造成多大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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