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的确没怎么念过咱的好。”

雨水认真思考着哥哥的话，过了一会得出结论道，接着又补了一句，“不过秦寡妇不也经常帮你收拾屋子？”

“这正是她坏的地方。”

何雨柱循循善诱道，“你想想，我过去为什么能时常接济她家？因为我还没成家。现在好了，一个寡妇天天往我这来，帮我收拾屋子，哪个姑娘敢嫁给你哥？这样下去你哥永远成不了家，永远得接济他们！”

“然后你一接济他们，秦寡妇又能以感谢的名义，来帮你收拾屋子。这不就成了……”

雨水拨云见雾，眸子里浮现震惊，“恶性循环！对，这就成了恶性循环！我今天刚学会的词儿！”

“没错。你说她是无异的，还是诚心的？”

何雨柱见妹妹孺子可教，继续引导道。

“肯定是诚心的啊！咱四合院谁不知道秦寡妇能算计？她这样的人能不明白这里头的利害？”

何雨水说到这，脸开始为哥哥愤愤不平，“哥，还有那贾梗也是，过去没见有多尊重你，你还是他衣食父母呢。这一家子怎么这样坏！以后还是少接济他们！”

“还用你说？哥早就决定不接济他们，刚刚你不是看见了。”

何雨柱说道，“跟你说这个，主要是为了让你明白。”

“嗯，哥你刚一点拨，我就全明白了！这就一家子白眼狼！”

何雨水为了表达决心，捏紧了小粉拳，“哥你做的我完全理解，完全支持！以后我也不接济他们！”

“真是我的好妹妹！”

何雨柱高兴地说道。

把雨水教育过来，面对贾家人就不用担心队友扯后腿了。

说不定，她哪天还会给自己来个神助攻。

……

……

第二天班时间，红星轧钢厂门口。

成千万统一着蓝灰色制服，除男女有别外梳着统一发型的工人，如同钢铁洪流般涌进大门。

工人们热腾腾的呼吸在空气中化作一道道白烟，蓬勃劳动热情融化了地的白霜。

后世996打工人班如坟，这里的工人把自己当主人，班劳动是在行使作为主人的神圣权利。

热情勃发的工人老大哥里，唯有许大茂顶着一脸狗皮膏药，蔫着脑袋。

平时他仗着和厂领导关系好，那是人群中最神气的一个，时不时吆五喝六的，虽然也没几个人理他。

大家都感觉他样子很可笑。

许大茂昨天放了话，要和娄经理女儿处对象，看这样子，一准黄了。

他平时人缘就很差，现在更是人人想看他的笑话。

“进展怎样了？”

一位工人凑到许大茂身边，明知故问道，还朝旁边工友挤了挤眼睛。

众人都憋着笑心照不宣。

“什么进展怎样了？走走走，一边儿去！”

许大茂装傻充愣，不耐烦地挥挥手道。

“还能有什么，就你处对象的进展呗？你昨天不是放了卫星，说要处么？感觉你十拿九稳啊。”

工人拍拍许大茂肩膀，装作关切道。

“滚滚滚！滚一边去！”

许大茂看出他存心捉弄自己，张口就骂道。

“哎哟，大茂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我看，大茂是没处吧？”

工人嘿嘿一笑道，“大茂，这人呐，要有自知之明。就你这一脸膏药，我看别说人家闺阁大小姐，就是母夜叉，也得被你吓跑咯！”

“我弄不死你个王八蛋！”

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扑向工人要和他干架，却反被对方架住摔了一跤，和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浑身都是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哈哈哈，你看他那熊样，还处对象！”

“就他，谁家姑娘看得他呀！。”

“就是，我家要是有姑娘，宁可嫁个没正式工作的，都不愿给他那样的霍霍。”

周围人群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围着许大茂指指点点。

许大茂气得眼睛赤红。

被娄晓娥无情抛下的耻辱感，在此时一并爆发出来。

娄晓娥，我一定会把你拿下的！

到时候，给这群王八蛋看看，让他们明白是他们瞎了狗眼！

正在这时，何雨柱从一旁经过，身旁跟着一群工人。

“柱子哥，昨晚留姑娘在你家吃饭了？”

一名工人问道。

“不是哥们，你们这些人怎么跟个老娘们似的，耳朵竖得比天线还高。”

何雨柱间接承认了这个传说。

“嘿嘿，咱们这不都为你高兴嘛。对了，听说那个吊儿郎当的许大茂，也想和那个姑娘处对象？”

工人没看到许大茂，还在问道。

“我看他是白日做梦。他拿什么跟柱子哥比啊，论品行论工资论长相，人姑娘怎么可能看得他。”

何雨柱身旁另一名工人接过话。

“就是就是。”

何雨柱身边工人纷纷赞同道。

许大茂把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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