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拿起一根擀面杖，找准角度丢了出去，精准命中许大茂。

“哎哟！”

许大茂捂着胳膊，痛苦歪倒在地。

娄晓娥循声望去，顿时秀眉紧皱，十分地不高兴。

“许大茂，你在做什么！”

娄晓娥这时才知道他已经来了，顿时更加厌恶，“在我家里偷听我和柱子哥说话，这就是你的为人做事？你真是太卑劣了！”

“晓娥，你听我解释……”

许大茂压低声音，面色焦灼。

“你不用解释。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就让我爸爸把你赶出去。”

娄晓娥完全没有同何雨柱互动时的小女人姿态，而是声色俱厉地命令道。

“好，好，我这就走，你可别生气了。”

许大茂垂头丧气，赶紧转身逃走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娄晓娥面对自己和面对何雨柱时，态度差别会那么大？

“他可真不是个好人！”

娄晓娥气氛地看了许大茂背影一眼，转向了何雨柱，眼神里重新充满俏皮与柔情，“对了柱子哥，待会这菜端去时，你能不能替我表个功？说明一下我也参与了菜的制作。”

“办不到。”

何雨柱果断摇头拒绝。

“怎么，你还怕我抢你功劳啊？”

娄晓娥眼皮一抬傲娇道。

“不，我跟领导出去做饭，原则都是只做饭不说话。”

何雨柱说道，“当然和你说话不算，我指的是和厂长还有你爸爸他们说话。”

“天，这规矩也太大了。”

娄晓娥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她哪知道，何雨柱有几次出去做饭时遇到的客人，来头比她爸爸都大许多，这时沉默确实是一种美德。

这时，娄家的人过来通知可以菜了。

两人开始盛菜。

“小心烫，我帮你一起端。”

娄晓娥端起一盏盛好的开水白菜，和何雨柱一块走向餐厅。

两人刚走进餐厅，就看到娄经理眉开眼笑。

“哎哟，你们的厨师小何了不起！”

娄经理高兴地说道，“能让晓娥帮着下厨，这一点就非常人能做到。”

厂长一干人笑呵呵地看着娄经理，静待他继续分解。

“爸……”

娄晓娥嗔怪道。

“晓娥这孩子，干其他家务还好，就是一直不肯下厨。她嫌厨房烟熏火燎的。”

娄经理说道，“我和孩子她妈一直想让她学着做饭，都没有成功。把我们急的。这又不比旧社会了，现在新社会可是人人都要劳动的，她这可怎么行？”

“现在好了，你们的厨师小何，替我完美解决了问题！我得好好谢谢他！小何来，坐。”

说完，他指着自己身旁椅子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没有推辞，来到他身边坐下，就是还没有开口说话。

“哎小何？你怎么不说话？”

娄经理好奇道。

“我们厂长说了，只许做菜，不许说话。”

何雨柱答道。

“你尽管说话，没事的。”

娄经理对这个讲规矩的年轻人很有好感，拍拍何雨柱肩膀道，“年轻人，我要向你讨教讨教，是怎么让晓娥和你一道下厨的？”

“是她自己过来的。因为我做的菜吸引到她了。”

何雨柱答道。

“哦？那我要看看，你做的是什么菜。”

娄经理说话时揭开茶盅，眼神立刻定住了。

一股香气扶摇直，充斥着他的呼吸。

娄经理深吸一口气，仿佛享用这香气一般，半天后才悠悠开口。

“这莫非是……”

娄经理倒抽一口凉气，见多识广如他，脸少有地写满惊讶。

“这白菜汤有说法？”

厂长等人只觉得香味异常，却不知道来头。

“这叫开水白菜，失传已久的宫廷菜。”

娄经理简明扼要地介绍道，“这是川菜中的品。这么说，眼下京城能做出这道菜的厨师，不超过五人。你学的是川菜？”

“我学的是谭家菜，不过其他菜系的菜，我也会做不少。”

何雨柱回答道。

“了不起！涉猎广泛，太了不起了！”

娄经理忍不住夸赞道，“咱们一块吃这道开水白菜，给小何也一份。”

桌又端了一份开水白菜过来，众人一道开吃。

娄经理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厂长等人则眉开眼笑，一方面因为何雨柱做的好吃，一方面是看娄经理这样子，知道今天要谈的事有谱了。

厂长朝何雨柱递来一个赞许眼神，分明在说柱子好样的，等回去好好奖励你。

不远处，许大茂闻着香气，艰难地咽下口水。

他不像何雨柱能坐在桌，他是没资格桌的。

所有人早就拿他当成了空气。

“难怪，难怪。晓娥会被你做的菜吸引过去。”

吃完开水白菜，汤汤水水都喝得一滴不剩后，娄经理竖起大拇指，“真是天下圣品！谢谢你小何，是你让我一把年纪了，还能尝到这么正宗的品川菜！”

“当然，也谢谢你能带动晓娥，让她下了厨房。过去她可是怎么都不肯下厨。”

娄晓娥为何雨柱得到爸爸肯定高兴，不过提到她下厨的事时，还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这也不全怪晓娥，厨房确实烟熏火燎的。”

何雨柱替她开解道。

世界第一台油烟机于1941年发明，1974年第一台才传进国内，现在哪怕是娄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也没有油烟机。

“柱子哥说的没错，要不是烟熏火燎的，我早就下厨了。”

娄晓娥听到何雨柱为自己辩护，高兴地说道。

“哦？”

娄经理有些意想不到，“听这称呼，你们早就认识了？”

“是的，昨晚我不是和爸爸说了，我在四合院的一名青年职工家里吃了饭。那个青年职工就是柱子哥。”

娄晓娥点头道。

桌子后边，许大茂心都提到了嗓子尖。

娄经理，你倒是发句话，敲打一下娄晓娥，让她别和许大茂这个厨子来往了。

喜欢吃何雨柱做的菜归喜欢吃菜，怎么能把女儿一步步送到他手里！

许大茂尚抱一线希望，在心底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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