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正在议论纷纷。
他们或多或少听说了昨天的事,对案情有基本了解。
“你说,许大茂家的鸡,不会真是何雨柱偷的?”
“厨子偷鸡,这不是闹嘛?他缺那口吃的?”
“我看难说,这何雨柱跟许大茂向来不对付,保不齐是为了报复。”
由于二大爷疯狂暗示,人们已经把何雨柱当成第一嫌疑人。
娄晓娥听到人们的议论,神情很是愤怒,张口想澄清真相。
何雨柱用眼神制止了她。
他要让事情不断发酵,最后再狠狠出手。
实际,何雨柱已经有一击必杀的手段,但是现在用出来,只能给两人造成不疼不痒的损害。
只有让事情不断发展,才能对他们两人造成高输出。
许大茂见何雨柱不说话,以为他无可辩驳,恶狠狠又不无得意地了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冷冷地看向他,两人视线对。
嘶……
许大茂瞬间感到一股寒意。
这目光,杀伤力简直太足了,被他看一眼,就像被刀子顶在脖子一样!
许大茂莫名害怕起来,潜意识里产生一个念头:自己今天找何雨柱麻烦,或许是个错误。
不对,何雨柱就一偷鸡贼,自己作为失主怕他干什么!
许大茂转念一想,又拼命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不要怂。
台,二大爷已经完成疯狂暗示的使命,该轮到一大爷说话了。
一大爷眉头紧锁,面色阴沉。
他不相信鸡是何雨柱偷的,何雨柱不是干出那种事的人。
人群的议论纷纷,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何雨柱,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爷期待得到一个否定答案。
“我就算说不是我偷的,许大茂这孙子他能信?”
何雨柱玩味一笑道。
当然,他针对的不是一大爷,他是故意激怒许大茂。
果然,许大茂当众挨骂,火气立刻来了。
“要不是他偷的,为什么我昨天到他家去问,他要动手打人?”
许大茂一提到挨打的事,就怒气冲天,指着脸伤疤手指不断发抖,“你们看看,这疤还新鲜着!”
“那是你找打。”
何雨柱呵呵一笑道,就是后世人特别讨厌的那种呵呵,“窜进我家里,还指着我的鸡说是你的,不打你打谁?”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偷了鸡还打人,还有没有王法!”
许大茂在试图争取围观群众的同情后,又开始自己的分析。
“你们看看啊,何雨柱这只鸡,不是偷的,就是买的……”
许大茂开始得意地说道,却被二大爷打断了。
二大爷清了清嗓子,说出了他的观点。
“你漏了一种可能。何雨柱是咱们轧钢厂食堂的厨子,他也许是从这个工厂食堂带回来的。”
二大爷晃着胖脑袋说道。
“你别往那扯,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是在这开会了。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
何雨柱呛道,“你一把年纪了还胡说八道为老不尊,不为自个积点阴德,也得考虑考虑儿孙对不?”
二大爷勃然大怒。
“你……何雨柱,你等着。要是今天查不出来个结果,我就厂保卫处说去!就说你盗取公家财产,偷公家的鸡!”
二大爷挥着手嚷道,“我敢打一百个赌,这鸡就是你从公家偷来的!”
许大茂在一边更着急,这鸡明明是他的,怎么又成了公家的。
“等等,你们听我分析成不?二大爷,您歇会儿再说。”
许大茂劝阻道,
“前边我说了,这鸡,不是偷的,那就是买的。要是买的,咱们这距离东单菜市场,有一段距离。距离朝阳菜市场,公交车也有40分钟,还不算买鸡宰鸡的时间。”
“你们算算何雨柱下班时间,他能有空去买鸡?所以我说,这鸡,只能是偷的。”
他一番头头是道的分析下来,四合院里的人们还真被唬住了。
“嘶……许大茂说的,确实有道理。何雨柱不可能有时间去买鸡,很可能就是他偷的。”
“对对对,就跟我说的那样,他想报复许大茂。”
“得,一只鸡也不是小钱,现在许大茂是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他咯。”
人们纷纷说道。
娄晓娥听到这些议论又急又气,这鸡绝不会是柱子哥偷的!
她很想为何雨柱申辩,可是没得到他允许,又只好憋着。
何雨柱却面色平淡如水。
不愧是禽满四合院,这些人除了人品,就连头脑都像禽类一样简单,轻而易举就信了反派的话。
听完这些议论,许大茂认定胜券在握,脸浮现笑容。
“何雨柱,你怎么不吭声了?你再不吭声,我就只有报案,把你送进局子里了。”
许大茂摸摸下巴,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当然,你也有别的选择。给我三十五块钱,外加赔一只鸡。这事就算了结,怎样?”
说完,他看向何雨柱。
三十五块,还有一只鸡,这可是个惊人的数字!都顶得何雨柱他们这些高薪群体一个月工资了!
更何况这年头生活紧张攒钱难,吃喝之外想攒下一个月工资,得不知道多长时间!
这许大茂,可真够狠的,何雨柱这下真是欲哭无泪了。
四合院里的人们想道。
出乎他们预料,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话,不仅没有难受,反而嘴角轻轻扬起。
许大茂自以为的胜券在握,恰恰是他落入自己埋伏的时候!
该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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