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先示意众人安静,而后缓缓开口了。
“我知道,你们都很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会在接下来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告诉你们。”
“相信你们听了以后,会作出自己的判断。”
何雨柱说到这,手指向贾张氏,“她叫贾张氏,秦淮茹的婆婆,我和她们一家除了住在同一个四合院外,没有其他任何联系。”
“哦,原来是秦淮茹的婆婆,怪不得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说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等秦淮茹老了,就会变成另一个贾张氏。”
职工们在下边小声议论道,人心彻底归属何雨柱。因为他本来就很得人心,现在又占理。
而秦淮茹在厂里的名声很不好,职工们听说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既觉得意外又觉得顺理成章。
贾张氏听见这些议论感到很光火,想开口嚷嚷,却碰了何雨柱威严的眼神,还看到了虎视眈眈的马华。
她这下真的怂了,闭嘴不敢言语。
“贾张氏这次来找我,也不是为了几个馒头。她拿馒头说事,是想借题发挥来个下马威。实际,她是为了孙子的事过来的。”
何雨柱说道,贾张氏听到这肥胖的身躯一瘫。
何雨柱他居然完全洞悉了自己的想法!
贾张氏不寒而栗。
“她孙子偷了只鸡,现在被事主要求赔偿,不然就把她孙子送进局子里。她就过来找我,想让我出这个钱帮她孙子解决事情。”
“为什么是来找我?因为贾张氏觉得我一个人开支小,工资又高,所以就该给她孙子填坑。”
何雨柱说道,“至于我的态度,很简单。俗话说三岁偷针长大偷金,她孙子是个孩子,可千万不能放过他。更何况我和她们一家非亲非故,所以,我是不会出这个冤枉钱的。”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贾张氏听到他的答复,重新变得暴跳如雷。
听何雨柱说的,他居然不肯给棒梗出钱!
她完全忍不了了!
“你本来就是一个人开支小,现在棒梗遇着事情,你不出钱给他解决了谁出钱?你就那么没良心,忍心看棒梗一孩子被关进去?你就这么对待我一老人的!你们轧钢厂这都怎么培养职工的!”
贾张氏恶狠狠地咒骂道。
何雨柱内心没有一丝动容,脸浮起怒意。
“你听好了,老东西。我的良心要是用在你们身一家身,那才真是良心被狗吃了。我的钱就是都撕了扔了,也不会给你们一分!”
何雨柱斩钉截铁,对这个老泼妇呵斥道。
他话音刚落,工人们就怼开了。
“老东西你耳朵聋了啊!没听见人柱子哥说了,他跟你们一家非亲非故!他有什么义务帮你们的忙!”
“自个培养出个孙子当贼,还好意思大庭广众地撒泼!我看这老太太也是欠收拾!”
“贾张氏,你再骂一句轧钢厂,再骂一句柱子哥试试!我不揍你个老不死的!”
工人们纷纷义愤填膺道,真有人拿出兜里带着的合金扳手,在空中有力地挥舞着。
人人都想替何雨柱教训这个老泼妇!
贾张氏不仅没有感受到众人的想法,反而很生气!
这些人怎么这样!
还讲不讲尊老爱幼了!
自己是老,棒梗是幼。现在棒梗都有大麻烦了,他们居然还敢骂自己一个老人!
倚老卖老是贾张氏的法宝之一,现在她见到法宝有失效的危险,再想想贾梗,一股热血冲了脑门。
“我孙子都快进局子了,我来找何雨柱要钱,轮得着你们这些人废话?”
贾张氏跳一张餐桌,卖力嘶喊道,“你们这些人还知不知道尊老爱幼啊!我一个老婆子,你们好意思这么骂我!一群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简直都没了家教!”
食堂里原本就紧张的气氛,一下被这番话点燃了!
众怒难犯,何雨柱很清楚,今天贾张氏休想全须全尾离开轧钢厂!
和他的判断如出一辙,此言一出,不等何雨柱反驳,工人们就已经火山爆发。
“她敢找柱子哥麻烦,还这样骂我们!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老东西!”
“今天不给她教训尝尝,我黄大锤姓倒过来写!”
“揍他一顿,给柱子出气!”
工人们同仇敌忾道。
一切都在何雨柱掌握中。
他知道今天不用亲自动手,工人们都会替他给贾张氏一个狠狠的教训。
不出他所料,一群年老女工从职工队伍里站了出来,走向食堂角落拿起用来打扫的拖把笤帚,迅速围住贾张氏。
她们都是工厂返聘的退休职工或者工人家属,以合同工的身份在厂里工作,工资虽然比不得正式工但也能发挥余热。
贾张氏作为工人家属,过去完全可以来这扫扫地打打杂挣一份工资,但又懒又馋的她就是不愿来劳动。
“我一个女的,又是老人,你们敢对我动手试试!”
贾张氏见来者不善,慌慌张张地对女工们说道,“你们别跟我纠缠,我来这是为解决我孙子的事。”
何雨柱撇撇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现在这时候她玩这套能有用?
果然,女工们人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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