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节 鸡肉的香味(1 / 1)肥车首富三万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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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话说,打人不打脸。

又有句话说的好: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昨晚何雨柱扑来给许大茂那两下。

大致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何雨柱道歉了。而且还是郑重的道了两次歉!

也表示自己一定赔给许大茂一个新的网兜。

可是受伤的却是许大茂,第二天一早,院里人就发现,许大茂老早就出去了。

同床共枕的娄晓娥知道,许大茂这次是出去舔伤口了。

脸的伤,哦不,脸根本就没伤。何雨柱那两下,听着声儿挺大,但根本连许大茂的皮都没碰坏。

是心灵的创伤,太大了。

明明是他许大茂占着理儿,明明是他许大茂的东西被损坏了。

可是现在却是他许大茂成了院子里的笑柄。

昨晚被打的时候,同院人那笑声,让许大茂一宿都没睡好,越想越难受,干脆早起,天没亮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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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何雨柱来说,既然这两个耳刮子,就是个道歉的结果。

那干嘛不趁机多个两个呢?

到时候,给许大茂道多道几个歉都来得及。

于是才有了昨晚“三堂会审”最后时的场面。

当然,系统也及时的提示:恭喜。任务已经完成一半,到达2\/4。

至于网兜。

嘿,自己有这复制器,还担心什么?

借别家一个网兜过来,第二天自己就有四个了。还许大茂一个,自己还白落下三个。哪怕自己不用,拿去卖钱,那都是稳赚不赔。

听闻这许大茂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何雨柱心里还有点不落忍。

随即有觉得自己这想法,太仁慈了。怎么能对许大茂这种人露出自己的善心呢?

应该是自己打得不够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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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倒洗脸水的功夫。

就瞧见棒梗离自己远远的地方,靠着墙根往外溜出去。

这小子,警觉的很,发现是自己看着他,那跑的速度就更快了。

现在棒梗这小子,对自己那基本就是又恨又怕。

怕,那是因为自己在一个月里收拾了他那么多次,这小子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自然是怕。

恨,那自然就是在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的教育下,让他几下这仇,好以后再报!

贾张氏这中年丧子,那基本就是把孙子当成儿子在教育,完全忽略了这孙子才十岁,半大的孩子。

还是用农村的思想来教育棒梗,说什么在农村,十岁大的孩子,都已经能挑水干活,能下田犁地,能下水摸鱼了。

也不想想,在城市,在这四合院里,哪有那么多田地来给他种?哪有那么多鱼给他摸?

可是这潜移默化之下,却是把棒梗的心思给说野了。

老觉着自己是大人了。

一天到晚的不学好,各种小心思,那是不用教都会。

这不,今天是周末了,也不课。大早就往外跑,也不知道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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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要是没有这秦淮茹一家的牵扯。何雨柱在这院子里生活的幸福指数,那得提高一大半。

何雨柱自问自己不是什么老好人,但是也决计做不了坏人。

要是不是知道秦淮茹,在之后能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把傻柱坑的那么狠。

何雨柱还是挺愿意通过何雨水帮衬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还得是通过何雨水。不能自己出面。

那种把自己豁出去,把下一代都搭进去的帮忙,那是想都别想。

其他时候,比如该收拾秦淮茹孩子的时候,那也决不能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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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洗漱完毕。收拾东西,准备班。

虽说是周末,但是工厂的食堂,那还是得开的。

其实这也跟工资有点关系。

厂里的工资,分两种情况,一种是干部的行政工资。一种是工人工资。

干部工资在面,那是比工人高一点。

但是实际,工人的工资,基本都会比干部多一点。

干部的工资,实行的是月薪制。每个月拿多少,那是定死的,

而工人则不一样,实行是日薪制,一个月够了二十五天半的班后,那么就能把标准领全了。剩下的日子,你要是继续班,就能多拿钱。

所以基本基层的干部和工人,工资相比,工人基本都会比干部多出三块多,甚至是四块。

别看这多几天就多个三块四块,但是对于一毛钱能能买肉的年代,多出的三块四块,那已经是足够填补家里的很多开销了。

所以这周末有人班,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也出现了很多高工资的工人,打死都不愿转成干部的情况。

忙活完了食堂的工作之后。

何雨柱抽空看了看空间,昨天放进复制器里的半边鸡肉,现在已经变成了四份,差不多是两只整鸡的量了。

别的不说,何雨柱都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大鱼大肉吃多了。

得多吃点素才行。

下了班,找了个没人的空地,何雨柱就开始忙活。对于不远处的大水泥管道边的黑影,置若罔闻。

先是捡了几根枯枝,开始生火。又在一边找点水,把地的泥给化开,和匀了。

掏出那个绳子绑的并已经用荷叶包好,被配料腌制过的鸡肉。用泥给糊。

待火烧旺后,把泥球给放进挖出的坑里,填泥。把柴火从一侧拨过来。

然后把手洗干净后,何雨柱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他这边安静的待着,不远处的黑影,却是抓心挠肝一样,根本就没闲过!

最后,恨意终归是压不过饥饿感。

“柱子叔!”棒梗那熟悉的声音响起。

也不等何雨柱回应,这孩子三步并两步的蹦了过来。

“在做什么好吃的啊?”说完也不等何雨柱回答,就抱着腿,蹲着何雨柱旁边。看样子,是打算赖着不走了。

何雨柱撇了一眼。

这孩子的哈喇子都流到了膝盖,却浑然不知。

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火堆。

那眼神,仿佛是能透过火苗,透过泥土,看到被荷叶包裹的鸡肉在慢慢变黄。

不一会儿,香气慢慢渗透出来。

棒梗使劲地抽抽鼻子,仿佛是不愿让一丝的香气从他面前跑掉!

太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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