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峥衣服凌乱地躺在地上,大气连连。
躺在他身旁的,这是许叶的爱妃——河马女人。相比之下,河马女人就惨了些,她不仅衣裳凌乱,还浑身淤青。
十分钟的时间,许峥和河马女人对打了,哦不,是许峥打了河马女人十分钟,才把要强暴他的河马女人打趴在地。
幸亏许峥是皇帝,河马女人不敢还手,否则第一回合许峥就会被河马女人一巴掌拍成傻叉,然后倒在床上任由宰割了。
“呜呜……”
许峥流下了幸福泪水,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保持处子之身是一件多么值得庆祝的事。
“陛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臣妾。”河马女人哭诉道。
不打死你算仁慈了!许峥想。
许峥抹掉眼角的泪水问:“哥,啊不,姐,你叫啥?”
“妾叫芙蓉。”河马女人拉着男人的嗓音道。
芙蓉?
精致!传统!
再看一遍河马女人,许峥觉得此女配得上此名。
沉默一段时间后,许峥坐了起来,质疑地看着芙蓉,道:“你是怎么进入后宫的?”
“太后进入妾家,亲自挑选的。”芙蓉抹泪道。
芙蓉的脸上并没有泪水,因此在许峥眼中,芙蓉抹泪的动作有点假,怎么看都像是来搞笑的。
这太后是要把自己的儿子玩死啊……许峥感慨万分。
“不是孤不爱你,是你与孤八字不合,所以孤不能跟你圆房,希望你理解。”许峥说着,站了起来,边整理衣裳,边朝外走去,没有半点留恋。
“太后找人算过,妾与陛下的八字完美贴合,能给陛下带来吉祥。”芙蓉坐了起来,对着许峥的背影喊。
芙蓉的嗓门堪称传奇,不用扩音器,也能说出扩音器的效果。
许峥假装听不到,加快脚步走出宁神宫。
“陛下。”守在门口的总管公公等人听到脚步声,凝目望去,一看清来者的模样,立刻起身施礼。
许峥一把扭住总管公公的衣领,一手指着宁神宫内的寝室,火冒三丈道:“老实说,你是不是在玩孤?”
“陛下,老奴不敢!”总管公公慌乱道。
“带孤去后宫!”许峥松开总管公公,怒气未消。
半柱香后,许峥如愿来到了后宫。
后宫的妻妾听说许峥到来,或端坐在屋里等待,或站在门口静候,或群聚在树荫下探望。
当许峥看到这群“铁娘子”队时,吓得落荒而逃。
他本以为芙蓉足够难看的了,没想到其它妾更加不堪入目,怪不得芙蓉能评为爱妃。
许峥回到宁神宫,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乌金色云锦袍,在对着铜镜梳了一个帅气的发型,才朝仁慈宫走去。
许国人流行长发,许峥却是短发,看起来不伦不类,无论走到哪儿都能迎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许峥到仁慈宫时,已是申时,早过了午睡的时间。
许峥停在化妆台前,看着太后流水般的长发,吸着房间内恬淡的牡丹香,心情豁然开朗,道:“母后,你找孤?”
太后放下梳子,转过身,面对许峥。
许峥愕然发现,今日太后的面颊上带着浅淡的绯红,而不再如当初那般雪白无色。她的瞳孔蕴藏着绵绵柔情,珠子颤动间,动人心弦。
太后嘴角扬了扬,似乎很享受这种受许峥迷恋的感觉。
太后红唇微呡,声音带动人的磁性:“哀家听说汝把赵谢两位大将军调去了边境,为何?”
许峥缓过神,半真半假道:“苍澜大军压境,许国岌岌可危,孤要大军支援边境。而孤能调动的,只有赵谢两位大将军。”
这个问题,许峥早就想过了,故而现在太后问起,他不会有半点慌乱。
“为甚么不找哀家?”太后的语气依旧温和道。
“朝廷之上,母后驳斥赵德兴将军。孤便知,母后不会同意孤的做法。”
“此次回宫,汝倒变得聪明了。”太后眼底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许峥不敢看太后的眼睛,所以没有发现太后的神色变化:“谢母后夸奖。”
“苍澜国虽乃战斗家国,但与盛大的许国相比,不值一提。汝令赵谢两将军赶往边境,实则兴师动众,毫无必要,哀家之所以不制止,乃因汝为陛下,哀家不得不为汝之权威着想。”
呸!你这女人光长胸不长脑!朝中大臣都已经看出了许国必败的结局,我的系统也跟我指明了,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自以为是,真特么的不要脸……许峥暗地里狠狠啐了一口,对太后的迷恋突然下降了很多。
“儿臣受教。”许峥虽然不赞同太后的意思,但表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
“汝近日可有想起甚么否?”太后把手交叉搭在双腿间,目不转睛地盯着许峥。
许峥的心咯噔跳动,第一个反应是赵海云把识破他身份地事告诉太后了。
许峥咽了咽一口唾沫,藏在宽袖下的手心泌出腾腾热汗。
感受到许峥的变化,太后关心道:“怎么了?”
“没事,母后。儿臣只是觉得近日不曾记起甚么,有些难过。”许峥咬牙,声音低若蚊鸣。
太后叹息道:“哦,便宜那些刺客了。”
许峥长呼了口气,看来赵海云还没有把识破许峥的身份的事散播出去。
赵海云啊赵海云,你现在不说那就永远也别说了,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活下去而已……许峥暗中祈祷。
“母后,儿臣有一事不明。”
太后脸上有了一丝得意,问:“何事能难得倒堂堂陛下?”
“母后,为何……嗯……为何后宫的嫔妃都那么古怪?”许峥有些羞怯道。
太后笑道:“汝自小体弱多病,哀家所为,皆是为汝所想。”
我靠,竟然就这样承认了!就不怕某一天把你儿子逼急了,活剥了你吗?
“但这也离谱了吧?”许峥很难接受这种解释。
“太医嘱咐哀家,曰汝不及冠年,若过多泄阳,则使汝龙体伤上加伤,哀家惶恐啊。汝放宽心,待汝及冠,哀家必为汝挑这天下最为灵秀的姑娘,一解多年郁闷。”太后语重心长道。
庸医!肯定是庸医!许峥再次狠狠啐了一口。
及冠,二十岁,差不多还有两年,而许峥连现在都快撑不下去。想想他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