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果然是疥疮。
这是一种传染性疾病。
不过幸好,是皮肤接触性传染,不是呼吸性传染。
它常发生在学龄前儿童及青年集体中,但也可能发生在其他年龄组。
一岁以下的孩子皮肤比较娇嫰,角质层比较薄,免疫力低下。
他们抵抗感染和疥虫入侵的能力都比较差!
一旦与疥疮患者,或患者用过的物品接触,很容易被感染。
“原来竟是这样!”
袁绍饶有兴致地点点头:
“没想到,先生竟然还懂这些!”
祢衡淡然一笑,不以为意:
“我祢衡何人?”
“知天文,下晓地理。”
“三教九流,经史子集。”
“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医家学派的知识,自然也精通。”
袁绍眉头微拧,试探性问:
“敢问先生,可能治好?”
祢衡肯定地点点头:
“袁公放心!”
“有我在,只需旬月,便可药到病除。”
袁绍闻言,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如此甚好!”
“我可以安心了。”
瞥了眼袁绍那得意的模样。
也不知为何,祢衡心里非常不爽。
再联想到刚才,这小子居然想对自己痛下杀手。
祢衡总觉得自己应该干点什么。
突然!
他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嘿,有了!
“咳咳~~”
祢衡故意咳嗽一声,凑到袁绍跟前,压低声音道:
“袁公,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袁绍眉头微拧,不由好奇:
“先生有话,但讲无妨。”
祢衡抬眼瞥了眼四周。
那意思很明白,这里人多嘴杂,不太方便。
袁绍自然明白祢衡的意思,干脆带着他来到偏殿。
“先生,这里僻静无人,有何话,直言便是。”
祢衡回头关房门,两眼珠子再次扫过,确保没有人在,这才开口道:
“袁公,虽然我可以治疥疮,但从某种意义而言,疥疮乃是一种毒!”
“我观袁公府邸,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按照常理,这种环境下的幼儿,是不可能得疥疮的。”
“袁公可明白我的意思?”
恁娘的!
反正以后肯定要跟袁绍为敌。
现在借他的手,消灭曹操,肯定会令袁绍实力倍增。
这无异于养虎为患呐!
既然如此,不如早点动手。
史料记载中,袁家子嗣多明争暗斗。
那不如趁此机会,先灌他一碗毒鸡汤再说。
嘶~~~
果然。
袁绍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生在四世三公的袁家,他太清楚这种斗争了。
也因此,祢衡只是稍加提点了一下,袁绍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先生的意思,莫非是有人故意谋害犬子?”
“袁公明鉴!”
祢衡毫不犹豫,急忙摇头摆手: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只不过从专业的角度来说。”
“这种情况下,令郎染疥疮的可能性较小。”
“可它偏偏发生了,多少有些不太对劲!”
袁绍饶有兴致地点着头,一脸搜迪斯内的表情。
显然!
这则消息,已经引起了他足够的重视。
其实,在袁绍安排军务时,祢衡就已经侧面打听过了。
袁绍此子在出生时,恰好是个雷阵雨的天气,天空出现了七彩神光。
是以,袁绍觉得儿子出生伴有异象,未来必定非富即贵。
也因此,幼子生病时,他才会心急如焚!
祢衡只能呵呵了。
愚蠢的古代人。
竟然把雷阵雨后的彩虹,当成了天生异象。
既然如此,那祢衡也只能不客气了。
此子未来必是袁绍的软肋。
让他活着,可比死了,对祢衡更有价值!
瞥一眼疑惑中的袁绍。
估摸着,他已经在思考。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要对自己的儿子下手了。
涉及到夺嗣大计!
恐怕除了袁谭、袁熙、袁尚外,没有旁人了。
至于老四?
年纪还小,屁事儿不懂。
绝不可能是他!
“那个......”
祢衡试着打断袁绍的思路,轻声道: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帮令郎诊脉。”
“等会儿开个方子,你派人抓药便是。”
“我保证,令郎的病情若不能好转,我绝不离开冀州。”
袁绍感激涕淋,郑重地揖了一揖:
“那便有劳先生了。”
祢衡淡笑:
“医者仁心。”
“这是我应该做的。”
“哦对了。”
祢衡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响起了什么:
“如果徐州战场出了什么事,袁公记得通知我一声。”
袁绍嗯的一声点点头,肯定道:
“先生放心,旦有消息,必通知先生。”
祢衡点点头:
“很好。”
“既如此,在下告辞。”
出了偏殿,祢衡绽出一抹阴谋得逞的诡笑。
有仇当场就报的感觉真爽。
也不知袁绍这蠢货,接下来会干出怎样的蠢事。
总之,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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