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
张飞第一口酒便吐了。
但他只是不习惯这么高纯度地酒罢了。
等他彻底明白烧刀子的恐怖时,依旧表现出了不俗的战力。
整个庆功宴,张飞至少了喝了二斤烧刀子。
当他醉倒在酒桌,还拿着酒樽嚷嚷着要喝酒时。
那模样......
简直开心的像个两百斤的胖子。
祢衡能清楚地感受到。
这一刻!
张飞是幸福的。
而且,无与伦比的幸福!
酒宴过后。
刘备派人安顿好张飞。
旋即。
他找到了祢衡,意味深长地道:
“军师啊,备有个不情之请。”
“不知军师可否能答应?”
祢衡淡然一笑,似乎已经知道刘备回来:
“玄德公可是为翼德喝酒的事情而来?”
刘备嗯的一声点点头:
“不瞒军师,翼德嗜酒如命。”
“我担心他因此而废了军事。”
“但他今生只此一好,根本戒不掉。”
“况且,我也舍不得让他不开心。”
祢衡看得出来。
这一刻,刘备是真诚的。
他对张飞的感情,没有掺杂功利,非常淳朴。
此前那些黑刘关张感情的文章,在祢衡心里不攻自破。
如果刘备只在意关张的武艺,他是绝对会命张飞戒酒,而且是彻底的戒酒。
又岂能像现在这样,又想让张飞戒酒,又不想让张飞失去自己唯一的兴趣爱好!
这证明,他是真的很在意张飞!
很在意这个三弟!
祢衡唇角微扬,绽出一抹淡笑:
“玄德公,你觉得我是在纵容翼德呢?”
“还是在帮助翼德?”
这一瞬,刘备顿时愣怔:
“军师,您这是何意?”
祢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一句:
“玄德公,不知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翼德尝过醉仙酿后,你觉得他还能喝得下别的酒?”
顿时,刘备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
“军师的意思是......”
祢衡绽出一抹阴谋得逞地笑容:
“很简单!”
“只要我藏好醉仙酿。”
“就等于掐断了翼德酒的供给。”
“他想喝酒,必须找我!”
“可给不给他,什么时候给?”
“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刘备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冲祢衡揖了一揖:
“军师用心良苦,备感动之至!”
祢衡摆了摆手,轻声道:
“玄德公放心便是。”
“不出三年,翼德这毛病,保管根除。”
“好!”
“好啊!”
“真是太好了!”
刘备一连三个好,忍不住道:
“我刘备何德何能?”
“竟然能得先生鼎力相助!”
“未来若能败曹贼,迎天子,备必奏明天子,厚赏先生。”
面对刘备得空头支票,祢衡依旧淡定如常,云淡风轻。
彷佛,他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
搞得刘备一阵尴尬。
但他却丝毫不恼,甚至有些开心。
财富不能动其心;
爵禄不能改其志;
这才是真正超脱于世俗外的高人啊。
而他何其索性,居然可以得如此高人相助。
再多的美意,只需要点到为止,太过反而不好了。
刘备太清楚这一点:
“哦对了。”
“先生既然回到小沛。”
“备岂能允许你再住驿馆,不妨到州牧府安歇吧。”
“以后早晚有事,备可以跟军师商量。”
尼玛!
又让自己往州牧府搬?
祢衡毫不犹豫,直接拒绝:
“工作、生活要分开。”
“玄德公美意,我祢衡心领了。”
“您放心,我已与糜竺商量,买了一处院子。”
“待简单收拾后,我便住在那里。”
“况且,我从冀州带回那么多人,也需要安置不是!”
刘备呼出一口浊气:
“既然军师坚持,那备也不好强求。”
“不过,军师旦有需要,务必要开口!”
“州牧府的大门,必向先生敞开。”
祢衡一拱手:
“多谢玄德公。”
次日清晨。
小沛。
祢衡正指挥泥瓦匠拆房子。
一旁的糜竺懵逼了,不可思议地道:
“军师,你这是为何啊?”
“好好的房子,干嘛要拆掉?”
祢衡倒也没有遮掩,脱口而出:
“自然是要重建喽!”
“这房子太破了,岂能配得我祢衡!”
叮咚!
检测到糜竺愤怒值80点。
听到系统的声音响起,祢衡偷偷地笑了。
这房子毕竟是糜竺千辛万苦帮忙找的。
但特么......
到了祢衡这里,居然成了烂房子!
这岂不是在明晃晃地打糜竺的脸嘛?
糜竺焉能不怒?
何况!
这处院子在小沛算是顶级的。
即便是刘备的州牧府,都没有这处院子好。
可即便如此,在祢衡眼里,居然还是套烂房子!
那岂不是说自己费力不讨好嘛?
不等糜竺开口,祢衡急忙解释道:
“子仲千万不要多想。”
“这房子虽然表面没什么毛病。”
“但它理念太旧了,夏天晒得要死,冬天冷得要死。”
“我要修建的房子,必须是冬暖夏凉的极品住宅!”
糜竺顿时一愣:
“冬暖夏凉?”
“军师,这世有这种房子嘛?”
祢衡唇角微扬,淡然一笑:
“你没见过,那是你没见识!”
“等我造出来后,你自然就明白了。”
叮咚!
检测到糜竺愤怒值95点。
卧槽!
95点?
你丫还真能忍啊!
祢衡瞥了眼身旁糜竺,那张苦瓜脸果然很可爱啊!
不过,碰到我祢衡,算你倒霉!
他立刻凑到跟前:
“子仲啊,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不知子仲可能回答?”
糜竺忙不迭欠身拱手:
“先生但问无妨。”
“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祢衡唇角微扬,压低声音道:
“玄德公年近四旬。”
“你如何舍得把妹妹嫁给他?”
叮咚!
检测到糜竺愤怒值100点,获得其武将技能商道精通。
获得积分1000点。
只见糜竺眼珠子一瞪,怒火腾得写在脸。
他唇角不停抽搐,似乎想要开口怒骂,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豁然转身,糜竺拔腿便走。
“喂,子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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