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现在你那边房子怎么样?还有没有在逼你搬走?”
“还不是那样,三天两头有人来找,劝你搬走。”
“也对,我看到我们公司的人好像都已经没办法,焦头烂额了,不过最近这几天安静一点,难道说准备放弃了?”郭妮想到办公室里那帮人有些好笑。
“能放弃最好,我是真的不想搬走,怎么说也是我买的房子,店在那,家也在那。”
“那就好,幸亏他们不知道我俩是朋友,不然肯定又要拜托我跟你说,到时候那就有得搞咯!”
两个人坐着闲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毕竟都还要回去上班,一个人回去守着自己家的花店
在回去的路上,黎安安突然想去散散心,于是换了个方向往公园骑去。
来到公园,因为还是上午,所以有很多老人在这里跳广场舞,散步,打太极,这种慢生活在这儿每个人都急匆匆的大都市里面,倒显得格外的不一样。
把电动车找个位置停好,锁好以后,黎安安就沿着湖边的木栈上走,太阳已经升起,映在了湖边上呈现出一圈圈的金光。
偶尔有微风吹过拂过脸颊,吹动了一旁的树木,尽情地摇摆起来,在这一刻,不管你有多疲劳,身心都能得到解放。
走了一会儿,李安安就觉得有些许的累了,坐到一旁的休息一下,看着不远处的大妈跳着广场舞,是这么的热情四射,连上了年纪的大妈都还保持着青春活力,怎么感觉自己就像步入老年生活了呢?
不能再看了,越看越多感慨,她得去赚钱啦,不能让自己这么颓废,于是骑着电动车就回去花店。
在接近花店的时候,黎安安就注意到了,有一辆汽车停在自家门前,而且看汽车的牌子好像还是挺贵的那种车。
是要买花的吧,在这里等着自己回来,这是黎安安的第一反应。
去到店门口,刚把电动车停好,车门就打开了,下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很快,刚刚下来的男人来到后车座门,打开车门门,看来坐在车后座的人才是主角,黎安安目不转睛的看着从车后座即将要下来的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擦得发亮的皮鞋,西装裤,上半身,脸。
好帅,同时也伴着一丝熟悉感,为什么她会对这个长得帅的男人有那么一丝熟悉感呢?但她没有见过他啊!
而席呈在见到黎安安的那一刻,心口的位置,莫名其妙的痛了一下,他莫名产生想要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的爱她,明明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
难道他对这个女孩一见钟情了?
“你们是?”黎安安先问道。
“小姐,您好,我们是席氏集团的,这位是我们的总裁,席呈。”
原来是席氏集团的总裁席呈,难怪说她看到有一丝熟悉感,因为席呈总是出现在报纸上,所以她刚刚的那股熟悉感应该就是因为在报纸上看过吧,黎安安是这样想的。
“你们来干什么?我的店是不会卖的。”知道是席呈,是想买自家这块地的人,那自然就没有什么好语气好脸色对着他们。
“这………”与女人恶劣的态度,秘书一下不知所措,无助的看向总裁单子,谁知自家总裁面无表情,一个劲儿地盯着面前的女人,这总裁咋了?
“总裁。”秘书喊了喊席呈。
席呈皱了皱眉,冷冷看了秘书一眼,突然被总裁用那种眼神,秘书知道,刚刚自己不应该叫总裁的。
席呈勾勾嘴角:“你不卖也可以。”
闻言,两人皆是一愣,这怎么突然说不卖也可以?秘书想的是他们都已经跟人家磨了好几个月了,这怎么太没有志气了吧?一下子就说不卖了。
而黎安安则是在想席呈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商人是不可能让自己做赔本的生意,他这边都已经动工了,砸进去了一大笔钱,怎么可能突然就放弃了?
“但我有一个要求。”
果然商人是不可能让自己做赔本生意的,这不要求就来了。
“什么要求?”
“跟我在一起。”
这真的是,两个人都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而说出这句话的人则是一脸平静,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在其他两个人的心理及其多大的波浪。
自家总裁这是看上这个老板娘了,不过也是,看看这老板娘长得还挺好看的。
不过自家的总裁可不像是那种会一见钟情的人,而且为了这才见第一面的女人,就愿意做赔本生意,他真的是对自家总裁有了重新的认知啊!
“你在开玩笑吗?我俩才第一次见面,我怎么可能会跟你在一起?”黎安安有些好笑,看席呈的眼神也不太好,可席呈不在意,他就是想要她待在他身边。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第一次见面又怎么啦?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要么卖,要么跟我在一起,你必须选一个。”
这是强迫吗?
“我都不选呢!你能拿我怎么办?”黎安安双手环在胸前,完全就是在挑衅席呈,下一秒,黎安安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到了。
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刚见面的人用这种语气说话,就好像,在撒娇。
这样的黎安安,席呈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无奈,他感觉到她在撒娇,而他却拿她没有办法:“去不去喝奶茶。”自然而然席呈就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
席呈突然转变的话题让黎安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话题跳得有点快,而且偏题了。
不过很快黎安安就反应了过来:“我是刚喝完奶茶回来的,现在不想喝,谢谢。”
“那你现在想干什么?我陪你。”席呈宠溺的说道,看起来就像是男朋友在哄女朋友一样。
不是,这怎么越聊越不对劲了?感觉他俩好像已经处上了一样。
而秘书已经完全神怔了,今天的这个总裁怎么这么不对劲,是不是被人换了?他家那个冷漠严肃总裁哪里去了?